叶宁溪看着阿细,她知道阿细除了她再也没有靠谱的朋友了,也就是说除了自己没人能够帮她。
或许这是个阴谋,但是阿细只是一个受害者,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她相信阿细是不会害她的。
事到如今叶宁溪只能咬着牙说:“好,但是事先说明我只卖酒,我不可能做和琳达一样的事情。”
琳达翻了一下白眼,她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说:“我做的事情怎么了?都是讨口饭吃,谁也别看不起谁。你以前做医生的时候倒是崇高,但是你不也是收别人黑钱才被吊销了行医执照的吗?”
以前的事情叶宁溪不想再说,她对经理说:“让我们赔钱可以,让我继续卖酒也可以,但是既然你们说阿细打碎的是古董花瓶,那至少你们得有古董花瓶的鉴定书以及市场价值的评估报告,不然的话我们怎么知道这古董花瓶到底价值多少钱?”
“都说了差不多50万的样子了。”琳达想了想说:“那这样,我先去请示大领导。”
琳达去找领导了,阿细蔫头耷脑的,叶宁溪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如果你打碎的真的是古董花瓶的话,那我们赔就好了。”
“叶宁溪,真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想卖酒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我正在那个包厢里面打扫的时候,我正准备去擦那个花瓶。我的手刚刚碰到那个花瓶,它就从架子上面掉下来了。”
叶宁溪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她看过监控,监控上也没什么可说的。
于是,叶宁溪就开始了她卖酒的生涯。
这一行比她想象的要难做多了,之前琳达说卖酒能挣很多钱,但也只是比做服务员好一丢丢,有的时候如果运气不好甚至一单都卖不出去。
因为叶宁溪初来乍到,其他的一些卖酒的小姐都颇为排挤她,她根本分不到好的包厢,只能卖一些普通的酒,提成也不高,两个星期下来赚的钱算一算还没有阿细的服务员的工资高。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她们赔偿的那天也越来越近,叶宁溪心急如焚。
琳达对她说:“你也太放不开了,那么矜持,还有总是低着头把你那张漂亮的脸蛋给藏起来,谁会买你的酒?”
叶宁溪说:“究竟是卖酒呢还是卖色?”
琳达反问:“你觉得呢?”
是啊,如果客人不是看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为什么要买她的酒呢?
琳达说:“我看在和阿西相识一场的份上,别说我不帮你,今天晚上有一个大老板,巨有钱的那一种,所有的老板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好色,如果你能讨到他欢心的话,那你一个晚上就能把所有的钱给还清,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琳达拍拍叶宁溪的肩膀就走了,一个晚上能赚到50万的呢叫什么卖酒?那简直就是卖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