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可风把叶宁溪带到展逸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很黑,窗帘拉着密不透风的。
叶宁溪刚进去就感受到了浓浓的压抑。
今天外面风很大,吹得窗户哗啦哗啦响,看样子要变天了。
叶宁溪看向躺在床上的展逸,很可能展逸是因为阴天下雨就会头痛,那这应该是旧疾。
叶宁溪走到床边,展逸好像睡着了,睡得很沉,几乎听不到呼吸声。
也是叶宁溪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展可风说:“展先生,二少是有吃镇定剂的习惯吗?”
“叶医生的“望”已经这么厉害了吗?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他吃了安定?”
“很容易看出来,因为他的睡眠的状态不是非常的正常。”
“那现在影不影响叶医生帮他看病?”
叶宁溪在坐下之前对展可风说:“展先生你知道的,我被吊销了行医资格,严格来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医生了。”
“我从来不会在乎那些,我只在乎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本事。你有没有行医资格,也不影响你是不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叶宁溪觉得自己还担不起医书高明这4个字,但是她也愿意试一试。
于是叶宁溪就坐了下来,给展逸搭了脉。
展可风就静静地立在一边,等到叶宁溪给展逸把好了脉站起身来,展可风才问:“怎么样叶医生?”
“二少是有旧疾是吗?还是他的头部受过伤?”
“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他跟他的朋友去玩,有人打鸟不小心误伤了他,两颗铅弹射进了他的太阳穴里。后来虽然做手术把铅弹取出来了,但是他每逢阴天下雨都会头痛。这些年也一直在治疗,肯定可是都没有好的效果。”
“这种病西医当然是治不好的,西医只能止痛,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叶宁溪点点头说:“那这些年我看过中医吗?理疗什么的?”
展可风摇摇头:“我们家人不太信中医。”
叶宁溪笑了:“那您又请我回来?”
“因为阿梅每次都在我面前说起你,说的我也有些心动了。”
叶宁溪发现展可风提起梅姐的时候,不仅语气温柔,连眼神都温柔起来了。
所以梅姐在展可风的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可能是因为男人而且像展可风这样的男人,就算他再不花心,也会有女人主动贴上来,例如那个佩佩。
展可风又立刻问:“那么像展逸这样的情况还有的治吗?”
“其实问题并不大。”叶宁溪的语气很轻松:“如果只是您说的那个情况的话,不用吃药,我给他进行两个疗程的针灸,应该很快就会有好转。”
“真的展玉展可风半信半疑的。是的,情况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那如果展先生信得过我的话,那我今天就可以展开治疗。”
“现在吗?他现在还在睡着。针灸不会把他给弄醒吗?”
“不会的。”叶宁溪笑着说:“二少现在睡得那么熟,而且真正的针灸是没有什么痛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