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老师写完试卷,下到同学之间看看同学们的试卷完成程度,一个小时,许多人写得差不多了。
下课铃声响起,物理老师走回讲台:“下课休息,试卷不用交,下节课上课讲。”
哦耶。
这对所有人来说简直是个好消息,巨大惊喜。
教室里欢呼一片,试卷不用交,意味着没写的题目就不用写了。
物理老师抱着试卷进教室,所有人以为又要测试,面上苦闷一片,却认命开始写试卷。埋头一写一小时,突然被告知不用交,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给惊着了。
南枝同样被这巨大惊喜包围着,写什么试卷呐,笔一扔,拿出接着看。
弗安转过来,翻开南枝试卷,哟,果然如此,只写选择题和填空题,大题的第一题写了个公式,其他大题只写解。抬手敲敲桌子:“呆木头,别看了。”
十分钟还要看,人快钻去了。
灼影急忙制止弗安作死的行为,“安爷,你还是别打扰木头了。”
又不是不知道木头啥脾气,反正只要不打扰她看,容忍度简直可以高达到百分之两百,别的事一向好脾气,干什么都可以。
可一旦打扰她看,或者是抢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关于,南枝那是寸步不让,容忍度为负。只要一碰到,就像个炸药桶,火一点就着,炸得人灰头土脸。
上次南枝看,弗安手欠抽了她的,惹人大发脾气不说,还遭到了疯狂报复。
一上语文课,老师提问,不管有没有人回答,南枝都会出声,“老师,弗安说她会,她来回答。”
往往这时,语文老师尊口一开,弗安就得起来回答问题。
要是弗安会答,那还好说,可语文是她最头疼的科目,躲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那些有难度的语文题目呢。
结果显而易见,次次回答不上来,只能红着脸,埋头等老师叫她坐下。
这样的情况连续三周左右,弗安经受不住,受不了这折磨,追在南枝身后道歉。
南枝走哪儿,她就颠儿颠儿跟到哪,每天缠着,保证以后再不会犯糊涂。
最后是帮南枝买了几天早餐,跑到步行街买了好几串冰糖葫芦,这事才作罢。
弗安不理会灼影的忠告,打算再敲敲,让南枝别看了,再看下去,真变了。
灼影再度开口,语气有点凉,学着她哥语调:“安爷,忘记上次的教训了,还想回答问题啊。”
弗安急忙摇头“不不不”,鬼才想呢,想想上次回答问题的经历,顿觉惨痛。
宁惹小人不惹南枝,惹了小人,被报复一次就好了。
惹了南枝,比小人还小人,被报复可不止只有一次,还带系列性的。
那尴尬的场景,此生不愿再想起来好吗,不想再经历一次,于是假装没敲过南枝桌子,迅速转移话题,“那啥,小影子,试卷最后一道怎么写来着,我第二小问没写呢”,边说边翻开灼影试卷,想看最后一道题怎么写。
翻开试卷,弗安白灼影一眼 “切,影子,你没写啊。”
照她的速度,应该早写完了,现在居然没写完,有点不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