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羽知道，这件事，自己不能视而不见。
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帮我联系一下莫妮卡会长，就说我有急事要找她商量。”
主管微微一滞，无奈道：“会长现在在欧洲开会，可能没办法直接和你通话，你想找她的话，还是发邮件吧……她忙完以后看到的话，会给你回复的。”
秦天羽皱眉道：“时间仓促，拜托你想想办法吧！”
主管还是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秦天羽叹了口气，下一刻，突然眼前一亮。
“那你能帮我联系一下贝丽娜小姐吗？”
“圣女大人？抱歉，我们武协本质上和教廷是两个机构，这件事，同样没办法帮到你。”
秦天羽皱眉道：“那你帮我联系到教廷的人，总没问题吧！”
“这……”
主管肯定能做到，只是他愿不愿意罢了！
“这件事关乎到科研人员的安全问题，甚至和原生之核有关，你就别再纠结了！”
“……”沉疑了许久，主管才点头：“好吧，我可以帮你联系到教廷骑士团的人，但能不能找到贝丽娜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好，谢谢你！”
主管拿出对讲机，立刻为秦天羽安排了一部专线电话。
拨通后，那边很快有人接了起来。
“我是秦天羽，麻烦帮我找一下贝丽娜小姐！”
“秦先生？”
“你是？”
“哦，你可能不记得了，我是卫斯理，在奥林匹斯山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秦天羽想起来了，对方就是圣骑士团的副团长。
“原来是卫斯理团长……”
“哦不，是副团长……”
“戈多@乔纳森死了，你不应该是直接转正吗？”
卫斯理笑道：“在教廷，没有这个说法，圣骑士团的团长，是很特殊的存在，只能由圣子担任。”
秦天羽恍然：“好像是这样，抱歉，是我忽略了……”
“没关系，秦先生，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天羽解释道：“我有急事，要找贝丽娜小姐商量，你能帮我联系到她吗？”
“这个好办，我直接把电话转接到圣殿就行了，不过她能不能第一时间接到，我就不敢保证了，毕竟圣女平时也是很忙的。”
秦天羽点头：“好的，谢谢你，那你帮我转接过去吧！”
卫斯理说道：“对了，窦老先生在我这边，你要不要……”
“什么，我师父在你那里？”
“是的，他现在是我们骑士团的教练，这段时间，在他身上我们可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秦天羽大喜，他还以为窦寒在教廷会被软禁。
结果窦寒在那边过得还不错。
“好的，那麻烦你了，帮我把电话递给他吧！”
“你稍等，窦寒老先生在外面，我马上叫他进来……”
“……”秦天羽有点激动。
估计也是这段时间遇到了太多无助的事。
心力交瘁。
作为他的师父，窦寒明显能给他一定的倚靠感。
毕竟秦天羽也是个人。
也有吃不住的时候。
“……”见秦天羽一时半儿不会招呼自己，主管招呼其他人一起，关门离去。
一分钟后。
秦天羽翘首以盼的声音终于出现……
“天羽？”
“是我，师父，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他们没难为你吧！”
“没有，他们难为我做什么……只是不让我离开雅典而已，在雅典，我还是很自由的，甚至比圣女和女皇都要自由……”
秦天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心里有很多事想告诉对方。
但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这段时间你那边肯定发生了很多事吧，别急，慢慢说……”
秦天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平抚了一下情绪，之后才说道：“老太婆死了……南宫岚跑了！”
窦寒叹了口气：“黎凰的死，我知道，但南宫岚跑了是什么意思，人是她杀的？消息不是说，黎凰是病死的吗？”
秦天羽叹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把实际情况大致阐述了一遍。
听完以后，窦寒感到很诧异：“GMAC之后，没想到还发生了这么多事，特别是你遇到空难的事，教廷的人居然都没有告诉我！”
秦天羽说道：“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基本能确定，南宫岚不是个善茬，更甚至，她就是弄清楚一切的核心和关键！”
窦寒沉疑了许久，之后才说道：“南宫岚、解流儿……这两个人的身份，迷雾重重，现在还不知所踪，确实有点棘手。”
“不过，相比于他们，我更担心的是古丁堡和真理会……”
“你这样单枪匹马地去调查，很可能会出事的！”
秦天羽微感诧异：“师父，你知道古丁堡和真理会？”
窦寒点头：“有一些了解，在我看来，说白了，他们都是一群刚愎自用，妄图用自己的理念，支配整个世界的疯子而已！”
秦天羽皱眉道：“有线索表示，真理会，很可能就是如今的神祇，神祇好像没有那么坏吧，所以要警惕的，主要还是古丁堡而已。”
窦寒不同意：“神祇没那么坏？那只是相较而言，反正你记住我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慈善机构’。”
“所以，对于这两个组织，以及相关人员的调查，你最好是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秦天羽沉疑了许久。
无奈说道：“不行，我必须查下去……”
窦寒刚想骂对方不听自己的话。
突然却想到了什么：“是因为云帝吗？”
秦天羽用沉默来回答。
窦寒心里有数了。
可仍旧不放心：“可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斗得过他们的！”
“不是一个人，还有花绮罗……”
窦寒苦笑：“你在跟我开玩笑？”
秦天羽解释道：“我知道现在的我，可谓是势单力薄，但您应该能明白，我没有选择！”
窦寒叹了口气：“你会死的，就算加上你的龙王殿，也是一样的下场。”
秦天羽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窦寒可能知道自己劝不了秦天羽。
毕竟这件事，关乎到秦家老爷子，甚至是整个秦家。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他还是叹息道：“这样吧，你先回龙国，去找一个人，他也许能给予你不小的帮助。”
“你说的是雍平前辈？”
“不是，不是那几个老头子，是你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个人……”
“谁？”
窦寒正色道：“找到他，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