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显然,肯定是选择投靠慕容家!
虽然不一定真的有机会接触到慕容家的人。
但只要替他们办事,那就是皇室的奴才。
皇室的人,就算是奴才,也比一般的达官显贵,高贵无数!
冯成下定了决心。
但也纠结了一个小时。
因为他知道。
秦天羽的人肯定还在暗中盯着他。
风衣男子来找自己的事,他肯定很快会知道。
根本瞒不住。
所以眼下,必须赶紧给对方打个电话,装作自己还向着对方的样子。
深呼了口气,冯成立刻拨出电话。
电话那头,陈术很快接起:“有进展了?”
“是的,陈先生,那边的人,来找过我了!”
“哦?他们怎么说的?”
“只来了一个人,他果真想让我接手大攀的位置!”
“说重点!”
陈术提醒对方。
冯成赶紧说道:“你让我查他们的底细,我现在已经得知,他们的倚靠的确来自燕京,而且,还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家族!”
“具体是哪一个?你这话,等于没说!”
“具体……具体他没说,他很谨慎,我怎么套他的话,他都不肯直接坦白!”
陈术眯着眼说道;“那你的选择是?”
“我的选择,当然是向着你们啊,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敢做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他……跟他见面,也只是纯粹地想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陈术点头道:“辛苦了,后面那人应该还会去找你吧,继续调查,尽量查出,那批人的倚靠到底是谁!”
冯成答应地很爽快:“放心吧,陈先生,我一定尽力而为,毕竟,是你们给了我继续活着的机会!”
挂了电话。
冯成深呼了一口气。
脸上挂起了邪魅的笑容。
“等试用期一过,我正式成为皇室的奴才,还用怕你们?”
与此同时。
风雪大厦总裁办公室。
陈术皱眉,拨通了秦天羽的电话。
“冯成那边,回话了!”
秦天羽淡淡说道:“长话短说!”
陈术点头:“他果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还在欺骗我们,幸好您有先见,暗中在他住的地方装了窃听器……不然,我们……”
“我说了,长话短说!”
陈术微微一滞,赶紧说重点:“那个男人亲口告诉冯成,燕京的靠山,是慕容家!”
听到这话,秦天羽冷冷一笑。
陈术突然察觉到什么,诧异问道:“您早就猜到,这事和慕容家有关?”
秦天羽没有反驳,但只是纯粹的直觉,没有依据,便没有回答陈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现在已经确定是慕容家在做那些事,我们便不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陈术皱眉道:“可这也只是那人的一面之词,慕容家不会承认的,就算抓住那些人,也问不出东西,甚至查不到证据,纯粹的只是知道,好像也没用啊!”
陈术明白。
这些办事的人,肯定有把柄在慕容家手里。
不然就是家里人被慕容家控制。
总之不可能在出事的时候,交代真相。
不然,这么多年过去,慕容家不可能还屁事没有。
所以陈术觉得,眼前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然而,秦天羽却不以为然:“没证据,有没证据的办法……有些歹人,可以为了私利,无中生有,造谣嫁祸,难道我们就不能开口,说点什么?”
“更何况,我们说的,还是真相!”
陈术微微一滞,下一刻,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事闹大,曝光出去,让群众自己去分辨,至于慕容家能不能及时‘辟谣’,那便不关我们的事了!”
秦天羽点头:“没错!”
他知道,这件事继续查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找证据,指证慕容家?
不可能!
他们要是能留下证据,留下破绽,就不会混到今天这般地位。
所以,知道真相就够了。
歹人可以用造谣,凭空捏造事实,诋毁好人,难道正义之士就不能把真相说出去?
当然,秦天羽知道这是一种极端的办法。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意使用。
现在也是别无他法。
而且对付恶人,就应该用更恶的手段。
“属下这就去办,不过这得您授权,江海市这边我能压住,可闹到全国,我的权限肯定不够!”
秦天羽正色道:“放心,这次,哪怕不用我开口,或者不用你多费力,就能轻易发酵下去……”
“因为秦家,早就在等这个机会了!”
陈术眼前一亮,笑道:“我明白了,属下,马上去安排!”
“对了,那冯成,怎么处理?”
秦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公事公办!”
“……”点了点头,陈术回应之后,等着秦天羽挂电话。
之后,才立刻传令,让手下分两头行事。
一边,马上去联系江海市的地方媒体,曝光民宿直播事件。
并且直言不讳地作出猜测,说那些人承认,背后的主使,是燕京的慕容家族。
另一边,通知监视冯成的人。
连同他的同伙在内,罪不至死者,公事公办。
罪该万死者,就比如冯成本人,就地处决。
不需要再走那些繁琐的程序。
陈术交代完之后,看向了窗外。
江海市的夜,很宁静。
此刻的他不禁感慨。
放眼全国。
江海市连一线城市都算不上。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淡的小地方,却有着撼动全国的力量。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
彼时。
冯成所住的出租屋。
风衣男子走后的那一个小时,他还很忐忑。
而如今,他的脸上更多的还是兴奋。
“不能立刻给他打电话,这样不仅不利于谈判,还会被那些人给发现!”
“但我现在,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替慕容皇室办事……做梦我都没想过,居然能做慕容家的奴才!”
“做皇室的奴才,想想都令人兴奋,要是老爹老妈还在,肯定会为我而感到骄傲!”
“虽然……我替他们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
冯成不是喜欢做奴才。
而是他知道,皇室的奴才,在普通人面前,也是绝对的大爷。
前者只需要在尊贵的贵族面前卑躬屈膝,却可以在寻常人甚至地位不高的体制人面前作威作福,肆无忌惮。
反之,那些做不到‘奴才’的普通人,只能做普普通通的韭菜,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仍由上面的人收割,践踏。
毫无尊严可言。
所以,冯成的兴奋,也是因为他看得清楚。
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冯成抽了好几根烟。
直到,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冯成不以为然地问了一句。
“你好,查水表!”结果,却听到这样一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