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雪冷笑了一声。
林浩然仿佛听到了一样，咬牙切齿：“喂，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样，让开！”
“你们不一样？有啥不一样？”
“我……我和陈总约好了的……”
“是么？那等我问问！”
“……”林浩然无语，只能耐心等待。
有恃无恐。
“装什么装，赶紧站过来吧！”
“就是，待会儿要是再被人撵走，丢脸可就丢大了！”
林浩然指着外面叫嚣的众人，冷冷说道：“一群垃圾，闭嘴！”
几分钟后，保安又走了过来：“你叫林浩然对吧？”
“是！”
“已经核实了，确实和陈总有预约，上去吧！”
唰！
保安的话，让包括林晴雪在内的众人一脸难看。
顿时哑口无言。
林浩然的脸上恢复了灿烂的笑容。
转身对着门口的众人说道：“怎么样，你们这些垃圾？现在服气了吧！”
“垃圾就是垃圾，想到达我这样的高度，一辈子都别想！”
这话是对门外所有人说的，但却一直看着林晴雪。
后者气得胸口起伏。
这老天是瞎了么？
凭什么这样的小人什么都能得天独厚！
林浩然浑身都散发着自信的光彩。
带着一众人兴高采烈地走进了电梯。
“陈总还在开会，你们先在这里坐会儿！”
“好的，我们愿意等，你告诉陈总，不急！”
林浩然当然急，可现在他知道不能急。
内心的忐忑，只能强行压下去。
大厦门口。
已经有很多人开始离去。
林浩然的进入，不仅打了他们的脸，还打击了他们的自信。
虽然风雪集团同意接收他们的企划，可是明显的差别待遇已经说明，那只是人家的敷衍而已。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林晴雪也没了等下去的信心。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每一天她都亲自过来。
从早上站到晚上，就是希望得到风雪集团的回复。
可直到现在，她递去的企划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反馈。
没希望了！
这是林晴雪此刻的心情。
林浩然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很显然，风雪已经选择了他们作为合作伙伴。
拯救瑞雪的唯一机会，最终还是没了！
陈术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负手看着下面的一切。
“分析完了么？”
身后，秘书点头道：“那些人的企划，已经全部分析完了！”
事实上，不管是进来与否，那些企业投来的企划，风雪集团的分析师都做过评估。
不让进门是因为人太多，不好招呼，但确实没有敷衍的意思。
“情况怎么样？”
秘书解释道：“大体只能算中规中矩，没有特别突出的……”
“只赛选一个的话，浩然集团的倒还算勉强……”
“但有一点奇怪的是，浩然集团的和瑞雪集团的企划居然一模一样！”
“我猜，很可能是瑞雪集团窃取了浩然集团的方案！”
陈术眯着眼，回头冷肃看着那个秘书：“瑞雪集团的投案，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看看……是三天前！”
“那浩然集团的呢？”
“是，两天前……”秘书说这话的时候这才意识到真相。
从时间节点上来看，显然，浩然集团窃取瑞雪集团方案的可能性更大！
“那你说，是谁窃取谁？”
“是……浩然窃取瑞雪！”秘书唯唯诺诺，一副惶恐之相。
陈术转身，看向窗外：“不管任何事，在没有了解真相之前，都不要随意下定论！”
“是，陈总！”
陈术冷声道：“这浩然集团恐怕是觉得瑞雪的实力达不到我们的要求，以为我们根本不会看瑞雪的企划，所以便大摇大摆的窃取！一字不改地就给我送了过来……”
“完全当我风雪集团的人，是傻子呢！”
“……”秘书浑身一颤。
感觉到一股心悸。
陈术生气了！？
“陈总，那我们……”
陈术面色如水，淡淡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去吧！”
“是！”
与此同时。
贵宾休息室。
林浩然众人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都有点安耐不住了。
“林总，陈总怎么还不来，这会开这么久？”
“我怎么知道！”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的企划出问题了？”
“不可能！”林浩然当场否决。
“这企划，是从瑞雪内部窃取来的，那几个老分析师都说完美，如若不然，陈总也不会只让我们进风雪大厦！”
秘书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来的时候看到了林晴雪。
“那有没有可能，陈总也看到了林晴雪的企划，现在，正在调查？”
林浩然摇头：“不会，据我所知，林晴雪的企划，三天前已经投了，要看早就看了，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如果陈总真看到那份企划，进风雪大厦的就不会是我们，而是林晴雪！”
“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说明，她林晴雪根本没有一点机会！”
呼！
众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林浩然笑道：“等着吧，既来之则安之，也许等陈总过来的时候，就能直接签合同了！”
众人笑了。
“林总分析得有理！”
“是啊，还是林总技高一筹，林晴雪那个傻子现在都不知道，她的企划已经被风雪集团给看上了！”
“哼！不是有能力就能上位，一直都是这个社会的真理！”
林浩然笑容自信。
前途一片敞亮。
与此同时。
风雪大厦门口。
人已经所剩无几。
“林总，我们还是走吧……看来，已经没戏了！”
“是啊，这林浩然进去了那么久，估计合同都签了吧……哎，辛苦大家熬夜做出来的企划，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林晴雪此刻觉得，风雪集团的人也许都没有看过他们的企划。
这对于辛苦几个通宵的众人来说，是非常残酷的打击。
“没办法，现在的我们，和浩然集团相比，确实是捉襟见肘……”
林晴雪心情复杂。
因为这次失败，不仅是公司团队的辛苦白费，也是再次将瑞雪闭上绝路。
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林晴雪转身。
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风雪大厦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众人等。
“请问谁是瑞雪集团的林总？”
“……”没人回答。
还没有离去的人面面相觑。
“已经走了么……”陈术皱眉。
微微叹了口气。
“林总，好像有人在叫你……”已经上车的林晴雪一脸颓势。
淡淡看了看，没发现熟人：“你听错了吧！开车！”
“哦！”
车子起步，缓缓驶去。
机会就在眼前，林晴雪却在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