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慕容景端着碗手工凉粉,加了一大勺辣椒油后,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吃的心不在焉。
第N次看向楼梯口,还是空荡荡的,不见有人下来的样子。
八点多到的,现在都快一点了!
四个多小时……啧啧,你们可真能腻歪,体力也是真的好啊!
沈愈估摸着时间,提着药箱进来时,看到慕容景在吃凉粉,立刻跳了起来,“靠你丫的慕容景,吃凉粉不叫我。”
“你是我爹吗?我为什么要叫你?”慕容景淡定的吃完最后一口,瞥了眼沈愈,淡淡道:“脖子上的吻痕遮一遮,可别带坏了小朋友。”
沈愈面色一僵,下意识地拉了下领子,嘴里骂骂咧咧,全都是诅骂安德森禽兽的话。
看这咬牙切齿的架势,不用怀疑,如果安德森那家伙在这儿的话,沈愈怕是能薅了他那头毛。
沈愈骂完安德森,将衬衫领子立起来,过程中还瞥了眼慕容景,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模样,“三十大几的人了,抓紧点,别弄到最后,剩下老光棍一条。”
慕容景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神特么的老光棍,老子今年才31岁,有房有车有存款的大好青年一枚。
“你沈大医生,是连眼科的门都找不着了吗?还是连挂号的钱都没有,以至于眼疾耽搁成这个样子?”
“姓慕的,你什么意思?我家那位坐拥千亿资产,你竟然说老子没钱?”
慕容景看着再次炸毛的人,认真道:“首先,我不姓慕;其次,眼神不好,记得去看眼科。”
“你才眼神不好,你全家都眼神不好。”
说话太气人了!
“哦,我想你是忘了,你是我捡回来的,户口还在我的户口本上呢。”
“你……哼,我不跟你计较。”
沈愈气的磨牙,要不是胳膊被那个狗男人啃过,实在没法见人的话,他早就撸袖子跟这人干起来了。
慕容景起身,看了眼气成球儿的人,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后,端着一碗凉粉出来了。
“吃吧,给你留的,吃饱了好干活儿。”
沈愈看着那一碗凉粉,上面还盖着自己最喜欢的黄瓜丝儿,别扭的心思,瞬间就被哄好了,但嘴上还是没有一句好话。
“这还差不多。”吃了块儿凉粉,沈愈满足地吧唧了下嘴巴,“叫小爷回来干嘛?谁生病了?”
“林少爷。”
“谁?”沈愈挑在筷子上的凉粉都掉了,追问道:“林少爷病了?那你还和我在这儿吵?”
沈愈说着,就要放碗拿药箱。
这人今天咋这么没眼色呢?
这么长时间里,沈愈看的清楚,那林少爷,绝对就是老大身边的第一红人啊。
只要抱紧了这根金大腿,那往后再被老大罚时,好歹还能曲线救国一下。
枕头风的威力,这段时间自己可是切实体验过的。
慕容景老神在在地在沙发上坐下,望着拎了药箱,就想上楼的人,悠声道:“你要是嫌活的太舒服的话,现在就上楼去吧。”
沈愈回头,歪头不解地看向慕容景,“啥?”
“我劝你还是先在院子里挖个坑,准备好埋骨之地后,再上去。”免得死了尸体都无处安放。
这么严重的吗?
看慕容景那神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沈愈放下了药箱,端起碗,边吃边合计。
今天这事,处处冒着不寻常!
林少爷不舒服,但通知自己的,却是慕容景这家伙,对方还一点儿都不着急。
另外,从始至终,都没见老大的身影,也没见林少爷!
还不让自己上楼去打扰……
听说,老大是一大早才从H市赶来的。
这情景,貌似有些熟悉啊!那时,那个小狼崽子也是这样,风尘仆仆地从国外赶回来……
哎呀我擦……难不成是??
呼!!
突然就想通了的沈愈,颇为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刚才没有冲上去,这要是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场面,还不待被老大给活埋了?
沈愈满是怨念地瞪了一眼慕容景。真是的,你就不能直接说嘛,非要绕这么大弯子。
被瞪了的慕容景,一脸揶揄地调侃道:“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啊,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沈愈挑了挑眉,“怎么,你羡慕嫉妒啊?”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想提醒一句,注意节zhi啊,免得shen虚,力不从心。”慕容景说着,眼神扫过沈愈的脖颈处。
那一大片的吻痕,根本就挡不住。
“屁……老子shen好着了。”
沈愈虽然嘴硬,但想到最近偶尔会感觉乏力,还有些嗜睡,要不是性别不对,都要怀疑是不是怀上了。
不过,最近那小狼崽子,确实闹得过分了些,也是时候该好好管管了。
不然再这么下去,弄不好真的会英年早衰。毕竟,那狼崽子,可比自己小了几岁。
——
卧室大床上,林雨泽蜷缩在大床上,抱着被子一角,边 qi ,边狠狠瞪着褚庭风。
瞧着身边神清气爽、满脸yan 足的男人,真是恨不得跳起来,挠死这个老畜生、臭流氓。
可惜,不要说跳了,这会儿就是动一下,都感觉yao要断了,又酸又疼的。
你特么是属泰迪的吗?泰迪都没你这么能闹腾的。
这都多长时间了?
褚庭风满眼柔情,看着少年气呼呼、又软绵绵的模样,眼尾还泛着hong晕,眼角泪痕未干,瞧着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风干了三十年的老柴火,一旦点燃了,就没那么容易熄灭。
褚庭风心头yu huo又起,下fu一紧,实在是没忍住,又fu shen过去,抱着少年 rou qing c缠绵……
“呜……你又来……我累……”
“你,你个老流氓……”
褚庭风心疼地(温 )diao少年眼角的泪珠,舌 jian 轻轻划过少年颤抖的眼帘,带着j极致的you huo。
“乖宝贝,阿泽,最hou一次了!!”
男人强势又霸道,林雨泽就像条被困在浅水里的人,无助又无力,只能边抽泣、边控诉男人的恶行,“你……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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