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就是贱,不打不行。”
林平冷冷一哼,收回了手去道。
刚才还在高傲轻蔑的王朝晖狂怒,扶起了林平,死死地盯着他,好像不相信他敢这么做。
“干嘛这么看着我?你有意见?”
林平挑了挑眉毛问道。
“林平,原本,我只想要你一只手,但是,现在看起来你不算配合啊。那就,要你的两只手怎么样?
一只手,你自己砍下来送给我。另外一只手,我帮你砍,如何?”
王朝晖死盯着林平,冷笑道。
“可以试试。”
林平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可能会两下。不过,今天我带来的人里,应该都会两下,甚至还有人会三下四下五六下。你现在,最好自觉点儿……”
王朝晖冷冷一笑。
可是林平“啪”又是一记大耳光,打得他踉跄后退,鼻血口血竞相涌冒而出。
“都给我上,抓住他,今天我必须要他两只手。”
王朝晖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他身后,除了那个黄级三品的炼气高手以外,其他人全都怒吼着冲了上去。
然后,在王朝晖震撼的眼神中,又全都怒吼着飞了回来——不是他们想飞,而是林平打飞的。
这一次,林平含愤出手,下手极重,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肢体完好的,最轻的也是肋骨断了四五根,重的则是手脚齐断,摔在地上,就算以后接好,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林平确实没有留手,这些修行者道德败坏,甘愿为这些富家人充当爪牙,足见其本质。想必平时恶事也没少做,那他也没什么好留手的了。
速度太快了,几乎是一瞬间,林平就杀入了人群之中,像只穿花蝴蝶一样飘来飘去,然后,那些人就全都飞出去了,用了不到三秒钟,满地都是躺倒哀嚎的人,没有一个还能站得起来。
“小辈休要猖狂,我……”
那个黄级三品的修行者还在那里老神在在地抱着肩膀等着看戏呢,觉得这样的小场面根本轮不到自己出手。
之前他还怪王朝晖有些小题大作了。
可是哪想到,转眼间,自己的那些手下全都被打趴下了,他这才反应了过来,疾步快进,一拳打出,同时嘴里怒吼道。
可是刚吼出了一半,他的怒吼声就变成了惨叫声。
林平居然一爪抓住了他的拳,然后用力一捏,“咔嚓”一声,他的拳头顿时粉碎,那个修行者狂吼了起来,简直就是痛彻心肺。
他的左拳又是一拳打过来,却被林平再次抓住,同样一捏,拳头再次粉碎。
这一次,那个黄级三品的修行者再也控制不住了,吼得声嘶力竭,已经跪倒在了地上。
可是林平却是面无表情地,双手一抖,内劲透入,“咔嚓嚓”,连串的声音响起,从腕骨、前臂骨、大臂骨到肩骨,两条手臂所有的骨头尽皆破碎。
可是,林平还不罢休,伸手在他的两肋之间一捏,伴随着令人牙根发酸的骨碎声,十几条肋骨同样尽皆粉碎。
然后,林平继续伸手,在他的腰间、腿上,徐徐摁了下去,他的两手所到之处,骨节尽数碎裂,噼噼啪啪,宛若炒豆一般。
那个黄级三品的修行者早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却又再痛得清醒了过来,然后,又痛昏了过去,又清醒了过来。
他始终在地狱与人间中徘徊,痛得生不如死,甚至,他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彻底将他淹没。
旁边的王朝晖和杨娜骇得肝胆欲裂,万万没有想到,林平居然是这样恐怖的高手,就连王家家族高薪聘请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被林平打得满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两个人此刻看着林平的眼神宛若看到了一个恶魔,尖叫着就要跑掉。
可是林平的声音却从他们身后传来,“你们最好别跑,坐下来好好地谈谈。否则,若是我追上你们,便会将你们砍成一块一块的,分别送回你们的家族。”
两个人登时脚步一僵,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再动了。
“乖,这才听话。来,接着看戏。”
林平咧嘴一笑,大脚猛地向下一跺,“咔嚓”一声,旁边的一个躺在地上的王家保镖大腿齐根而断,抱着腿狂叫。
然后,林平信步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刻意地踩在了所路过的那些被他打倒的人的腿上。
就听见,“喀嚓喀嚓”的声音不停地响起,像魔鬼的脚步,踩着一片枯骨,向前走来。
如渊如狱的恐怖气息传来,王朝晖和杨娜站在那里,哆嗦得宛若两片空中的落叶。
他们只感觉双肺好像都不工作了,几乎快要窒息掉了,唯有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如两条濒死的鱼。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一步步临近,那种感觉真的会将心理压得崩溃掉的。
林平终于走到了王朝晖和杨娜的面前,这才吐掉了嘴里的烟头,那枝烟还是在两方遭遇的时候点上的,刚刚燃尽,足见刚才发生的事情有多短暂。
可是,在王朝晖和杨娜的心里,这段时间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界那般漫长。
林平弯腰,从地上拣了一把刀来,向着王朝晖和杨娜咧嘴一笑。
杨娜二话不说,直接便昏倒了过去,她还以为林平真的会将她砍成一块块的送回到家里去。
王朝晖倒也还好,却是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道,“住,住手,有话好说。”
可是下一刻,伴随着林平已经举起了刀,王朝晖狂叫了一声,裤子里发出了噗嗤一声响,然后,尿骚臭气传来,却是已经吓尿裤子了。
“别紧张,我只是来给你递刀的。”林平咧嘴一笑,将刀递到了王朝晖的面前,“来,接着。”
“我,我……”王朝晖终于崩溃了,一下跪倒在了林平面前,“林哥,林爷,林祖宗,求求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补偿您,无论您提什么要求都行……”
他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