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凛紧紧地把人压迫到墙壁上,恶狠狠逼问,“霍焱浠,她是谁?”
“你把我叫进来,就是问这个?”总裁霍焱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多了淡淡的浅笑,想拉开她的手,反倒被她把手按在了墙壁上。
这个女人好像就喜欢用强。
阮墨凛把手伸……到他的衬衣里,捏住他腰上的肉,把他拉向自己,吻住了他的薄唇,恶狠狠的,一点不留情。
霍焱浠被吻的都喘不动气了,才被松开。
他的眸子涌上了粉色,就连神情都柔和了几分。
唇角也见了血,就连脖子又被……逮了几口。
她嗜血恶狠狠的模样……他竟然觉得很诱人。
搂住她的腰,带向自己,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见她唇角粉嘟嘟的肿了起来,似乎是自己的杰作。
小脸也是艳红一片。
吊带下的肌肤白玉胜雪,上下起伏,格外的……让人眼馋。
他眸子盯着那一抹纯白,咬了牙,威胁,“女人,不准再穿这个衣服。”
“那晚上……穿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他的耳朵,喃喃而语。
好像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看她穿这套衣服。
要是只给他自己看,他反倒觉得……可以接受。
她的裙摆有点短,精致的玉腿绕上了他的手腕,又野又撩。
“这么想我?”他眸子从阴暗到充满了色彩也不过一瞬间。
阮墨凛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娇滴滴道:“要不现在。”
“咳咳咳。
不许坏。”他勉强推开她,真的舍不得手下的肌肤,光滑柔润,握住就不舍的松开。
她的腰真的纤细,他一个手掌就可以掌握。
偏偏,上下其他地方,就波澜壮阔,实在是会长。
压住的时候,尤其的……好舒服。
堪堪的尤物,勾搭人的妖精。
阮墨凛也没想在这里要他,她还没这么无聊。
只是刚才忍不住情绪。
她倒是不喜欢喝有些鸡汤。
什么?
人家不爱了就潇洒的松手。
松手完……人家搂着新人笑,你躲在被窝里哭。
为何难为自己,十年八年的走不出去。
就算松手,也要拆散一对是一对。
要看着其他女人哭,自己笑,最后还能折磨一下男人,才是上策。
真没有必要那么自觉的让位,让位也没啥奖励。
自己舒服了,松手也更快。
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是不可能的。
秉着这样的原则,她才要玩这手。
因为,对方先玩……柔弱那一套,那她就玩骚、野……那一套。
看男人更喜欢哪一个。
希望你柔弱那一套能继续玩下去。
阮墨凛在松开霍焱浠前,轻佻的捏住他俊美的脸蛋,口嗨,“小美男,大爷今晚等着你侍寝,你可要……伺候好。”
“噗嗤。
阮墨凛,你欠揍吗?
敢和我称大爷?
还要我侍寝。”霍焱浠气的眸眼都潋滟了,唇角莞尔成花瓣的形状,骨子里高兴,偏偏一双眸子盯着她威胁。
阮墨凛依旧是轻佻的坏模样,痞里痞气的,“还不是小美人你伺候的好,我上瘾,才惦记你。
以后,要好好努力啊!
有……制服……赏赐。”
“制服?”
野的有点大。
霍焱浠眸子又起了火花,沉沉地盯着她,压低了声音威胁,“别惹事,你收拾不了。
下不了床的人……是谁?
晚上装死,白天蹦跶是吗?”
“切,明明被压的人是你。
别嘴硬,晚上继续收拾你。”阮墨凛摆动腰肢,走到门口还侧身冲霍焱浠做了一个飞吻,粉润的唇角也冲他嘟嘟了一下。
霍焱浠身子靠在墙壁上,那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看。
他无奈的整理自己衬衣,一会功夫就给自己……霍霍的七零八落,属兔子的吗?
说她色……还那真的是色。
总之不太正经。
真怀疑……她是怎么成了物理学家。
不过,她这副色眯眯的样子给他……他还是满意的。
外面的裴晚晴脸色都是绿的,眸子里含了一包泪,楚楚可怜,偏偏掉不出来,把她哥哥看的心疼。
裴书羿上前安抚,压低了声音道:“妹妹,男人都是逢场作戏,别认真。
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给霍焱浠的,她还不配。”
“嗯,我只是……心好疼。”裴晚晴表情哀怨,更加楚楚可怜,像一朵小白花竖立在悬崖边,看的就让人心疼。
裴书羿也觉得霍焱浠十分的过分。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把自己妹妹晾在这里,好歹妹妹也救过他的命。
他却忘记了,裴家这么多年趴在霍家身上吃饱喝足,都是这恩情的缘故。
这么多年下去,还的也实在很多很多了。
可惜,人心不足。
阮墨凛从茶室里走了出来,摆动的腰肢别有一种风情。
她人高,腰细,摆动腰肢真的夺目。
把裴晚晴看的恨恨的。
等看到她唇角的时候,裴晚晴终于绷不住。
她的唇角明显的被人亲过、虐过,粉润的可怕,还微肿,有一种被蹂……躏过的美丽。
她的头发也凌乱了许多,一看就是被人摸过。
她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还有她的衣服,一颗扣子也被解开了。
露出大片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本来肤色就白润,脖颈间的肌肤尤其的水光嫩滑,连女人都移不开目光,别提男子,更把持不住。
连她哥哥裴书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员工怪不得能勾搭上霍焱浠,真的生了一副妖精的好皮囊。
这个模样在他们圈子,真的会抢疯。
太老实的女孩子总缺乏挑战感,太疯的女孩子又太主动,让人失去兴趣。
唯独这种又纯又欲的,一切都刚刚好。
要是他在其他地方见到阮墨凛,说不定也会心动。
可现在她是裴家的敌人,他就只有厌烦了。
阮墨凛和两个人点头微微一笑,就自顾自的出去了。
她嚣张的样子又把裴晚晴气的半死。
可又无可奈何。
她总不能像个疯婆子一样去抓她的头发。
她倒是恨不得如此,可她不能。
等阮墨凛出去,又过了几分钟,霍焱浠才从茶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