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说的是。”
“然也,然也。”
还不等玄慈开口,底下众人纷纷开口应道。
这番话说的确实没毛病,大宋虽然富庶,但武备松弛确实是真的,这一点沐言也不得不承认,甚至再过个三十多年,因为武备松弛,中华名族历史上一次重大屈辱事件将会发生。
“帮主的话,也言之成理,但既然是挑选中原武林的盟主,老衲就不得不清理一些外人了。”
玄慈眼见群情激愤,少林寺也不能和众人对着干,只能无奈同意下来。
“星宿派乃西域门派,不属于中原武林,这等盛事你们怎么敢参与的,今日大会自有武林正道共议,你们这种邪魔外道不配参与,少林弟子,随我伏魔。”
玄慈目光一转,却是针对上了星宿派。
星宿派丁春秋杀害玄难、玄痛两位师弟,虽然丁春秋已经被杀,但星宿派这种臭名昭著的门派还是除了比较好。
玄慈招呼一声,少林武僧摆出罗汉伏魔大阵,齐齐上前一步,声势浩大,星宿派弟子被这股气势压迫的连连后退。
“方丈且慢。”
看着星宿派弟子狼狈的模样,丐帮帮主眉头一皱,还是挡在了玄慈身前。
“帮主这是什么意思?星宿派为非作歹,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帮主何故阻我?”
玄慈不解,就要越过他。
岂料这新帮主半步不退,脚尖一点,整个人如鬼魅般再度挡在玄慈身前。
“方丈误会了,这些人是星宿派弟子不假,但已经不是原来的星宿派,自丁春秋死后,星宿派分崩离析,原来四处作恶的弟子早就逃走了,这些人是这段时间新收的弟子,虽然仍旧归属在星宿派门下,但已经不是原来的星宿派,他们受丐帮管辖,绝不会为非作歹,做出危害中原武林之事。”
“即便如此,这是中原武林的盛事,星宿派仍是西域门派,我中原武林之事,他们恐怕不好参与吧!”
玄慈皱眉道。
“方丈此言差矣,西域是丁春秋之前为星宿派选定的门派住址,现在我是星宿派的掌门,早已把星宿派搬到中原,就安置在太湖一带。”
“本掌门也并非西域人士,只是流落江湖,不得已之下前往星宿海而已。”
还不等丐帮帮主答话,那紫衣小姑娘率先开口反驳道。
“若真追究起来,星宿派上一代掌门丁春秋其实是山东曲阜人氏,圣人之邦,又怎么会是西域门派。”
“倒是少林寺,武功绝学源于天竺达摩祖师,佛教文化自西域传来,说起来,少林寺才是真正的西域门派。”
阿紫年纪虽小,一张嘴能说会道,直把玄慈辩的哑口无言。
“天下武功,源远流长,中原武功流传到西域的不少,西域武功也有不少传到中原,今日之事,当以武功强弱定胜负,口舌之辩,实无意义。”
丐帮帮主开口结束了这尴尬的氛围,面向众人道,他的目光环视一周,将在场众人都看了一遍,在星宿派略有停留。
“既然是中原武林的盟主,我星宿派初回中原,当然也要参与一番,铁丑,你上。”
阿紫推了一下旁边的面具人,面具男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听阿紫的话,站到了众人中间,各路武林人士自发围成一个大圈,将那面具男围在中间。
看这面具男对阿紫言听计从的模样,应该就是游坦之了,传说中的舔狗之王,不管阿紫怎么折磨他,他都甘之如饴,只要阿紫能记住他就行,戴铁头罩、当人形风筝、踩球表演杂技、被吸血、被试毒。
纵观整个天龙世界,要说起舔狗,他必定是传说级别的,其他舔狗在他面前都得自惭形秽,段誉也不例外。
“小小星宿派,还敢造次,没了丁春秋,你们拿什么立足,看我游氏双雄拿下你!”
在沐言的撮合下,萧远山和萧峰提前相遇,萧远山也就没有再去各处杀人,嫁祸给萧峰,逼他和中原武林分道扬镳,自然也就没了聚贤庄一战,虽然不知道游坦之这个大冤种怎么还是被阿紫拿下了,但他的父亲游驹和大伯游骥仍旧在世。
游驹这人有些贪慕虚荣,虽然有一个游氏双雄的名头,却总想在武林中博取更大的名声。
见星宿派派人搅局,当下立即站出来声讨,就怕有人提前抢了这个名头。
他武功不怎么样,于是叫上大哥游骥,反正他们对外并称游氏双龙,两个人一起出手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游骥和游驹兄弟两人各用一面百炼钢盾,攻守兼备,两人联手威力倍增。
游坦之虽然有一番奇遇,武功远在两人之上,但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大伯,一个是他父亲,他不敢全力出手,一身内力也不敢用出,打斗之间总是避让,一时之间竟好像是处在了下风。
他本来武功招式就不是强项,只是靠着奇遇有了一身恐怖内力,所以相斗百余招就已经挨了好几下重击,但他内力高深,即使挨了游骥两下钢盾也跟没事人一样。
“铁丑,全力出手,击败他们就行,别忘了我们的处境。”
正当三人斗得难解难分时,阿紫突然在一旁叫道。
游坦之听了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浑身突然就充满了气力,一掌震开两人,也顾不得这两人都是他的至爱亲朋,硬是凭着自己的深厚内功将两人撞飞,跌落在数丈之外,半天爬不起来。
要说游坦之,确实是有一定气运在身上的,除去段誉和虚竹两人,就属他奇遇最多,意外得到神足经不说,还能吸取千年冰蚕的毒性,两者相辅相成,竟给他练成了冰蚕神功,可以隔空伤人,中掌者转瞬之间就会化为一尊雪人,等闲人根本不是对手,实力不在丁春秋之下。
要不是遇人不淑,怕是成为一代大侠也是有可能的。
游坦之其实还是留手了,只是凭着蛮力将两人撞飞出去,要是全力出手,用出冰蚕神功,两人不死也要重伤。
游驹两人也看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留手,但自己确实是输了,两人灰溜溜的走了。
游坦之看着父亲和大伯离去的身影,心中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