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城。
元帅府内,毅毅鼠、定军鼠等众人看着苏醒的翔翔鼠和添财鼠,让原本因鼠王命令福福鼠被带回王都,大家失落的心情得到了一点安慰,它们的努力终于是有了效果,至少保全了二位兄弟,让大哥的付出没有白费不是吗。
日前,定军鼠带着石青花返回城中,将其交于老先生。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老先生开始为翔翔鼠师徒解巫族种下的“傀儡蛊”,此次解蛊大约花费了一个时辰才完成,蛊虫在药力的作用下化为浓水至二鼠的耳朵内流出,且散发出恶臭气味。
醒来的师徒二鼠首要任务便是前去好好的洗上一澡,去去身体上的污秽,如此方才有时间询问在中蛊期间发生的各种事情。
毅毅鼠挑着重要的事情说与二鼠,当听到大哥因为救自己二人,而被大王派人带回王都受过一事,翔翔鼠气的嗖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嘴中道:
“大哥,是我连累了你啊。”
当即表示自己要回王都,像大王解释清楚一切,请求大王放大哥回来,然后被毅毅鼠阻止,以翔翔的脾气,它害怕这货回去了,不仅说不清,还会因为自己的脾性大打出手,导致大哥更加的出不来。
定军鼠五位小兄弟终于是聚齐了,它们高兴的拥抱在一起,几人合计过后,打算在城中的酒楼为翔翔鼠和添财鼠的苏醒庆贺一番,经历了如此多,才将二人至生死边缘拉回来,确实值得庆祝一场。
…………
狗国,北部原野之上,火蚁族的大军与狗国的军队正在对峙,大风吹动草叶摇晃,却无法撼动双方将士火热的内心。
火蚁族第三蚁王巴鲁、第四蚁王巴巴曼与第五蚁王巴特,看着对面的狗国大军,内心有着压力,这些日子以来的战斗它们虽然未有多少的失利,但整体来说己方还是处于劣势当中的,原本夺下的狗国城池已经被敌人抢回去了部分。
今日这一战,或将关系到火蚁族与狗国战役的未来走向,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能输的时候。
随着战争的号角声响起,两方的大军开始发起冲锋,这场大战的序幕也正式拉开。
狗国的赤火、覆水、耀土三位大将军可谓是身先士卒,什么坐镇后方、调度全军、运筹帷幄等,对于它们来说哪里有在战场之上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来的快活。有了它们的鼓舞,全军的士气更加高昂,将士们的战斗力都提升不少。
三位蚁王对战三位将军,冲杀的大军倒是知趣的为高手们留下一块空地来。
第三蚁王巴鲁高大壮硕,手握一杆镔铁长枪,一枪砸在地上,对着耀土将军挑衅时的勾勾手指,面对敌人的嚣张,耀土可不会惯着它。挥动手中的凤翅鎏金镗就砸了上去,简单的一镗就让选择正面硬接的巴鲁单膝跪在了地上。
巴鲁怒喝,鼓足全力,将敌人推开,站起身来的它内心震惊,看着眼前这个瘦瘦高高的狗国将军,不敢信对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与对方相比,自己这一身的肌肉似乎白长了一样。
来不及多想,抬枪便挡,没办法,谁让对方又打杀了过来呢,要是不反抗,难道等死不成。
“赤火,今日,你我便一决生死。”巴特舞着大刀呼喊。
赤火将军根本就不甩它,只是以手中武器不断进攻,与其嘴上喊的凶,不如敲碎对方的脑袋,赢得一方才有吹嘘的资本。
火蚁族的士兵们虽然有着较厚的外壳战甲优势,可以一定程度上抵御敌人的刀剑攻击,但奈何狗国的士兵大部分使用的都是些重武器,比方说战锤,一锤子下去,势大力沉,就算是凭借着外壳防御住了,但强大的力量还是会震伤它们,将火蚁族的优势降到了最低,即便是用刀的士兵,它们的刀也是不轻的,被刀砍死的敌人没多少,但被砸死的一大堆,尽是些骨骼破碎等的伤势,在此地战场受了伤,基本就没有治疗的必要了,因为很快人就会没了。
赤火执一杆金顶枣阳槊,杀的巴特连连后退,将心中的那口恶气好好的出了,让这些外族的崽子们素日里嚣张。
赤火一槊将巴特打倒在地,吼道:“去死吧,熔焰寂灭漩。”
一团火焰旋涡向着巴特吞噬而来,倒在地上的巴特迅速翻身趴在地上,战气自体内喷涌而出,给自己形成一个厚实的防御罩。
赤火的一击将防御罩轰碎,巴特也因此飞了出去,可碎裂的防御罩并没有消失,而是一片片的徘徊在巴特的身边。只见巴特挥动双手,这些碎片化作一根根火焰长刺。
“焚字:焰魔刺。”
赤火将军舞动兵刃,抵挡袭来的攻击,百密一疏,终究还是被一根长刺穿透了身体,所幸不是身体的要害,无大碍。倒是巴特此刻的状况不太好,嘴角的血液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看来先前的那一击确实伤到了它。
另一边,第四蚁王巴巴曼对战覆水将军,两人倒是打的有来有回的,双方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差距。
不过最难受的还属第三蚁王巴鲁,它现在已经是彻底落入下风了,要不是有亲兵的帮助 如今的它怕是已经死在了对方的凤翅鎏金镗之下了。
耀土一镗挥出,两名冲上来的蚁兵就被拦腰切断,打起这些小喽喽是毫不费力,看似随意的一击,仿佛都有着穿金裂石般的威力,巴鲁现下很清楚,自己绝不是此人的对手,若想克制对方,估计只能请本族第一蚁王出手,可如今它们这第一蚁王不知去向,从开战到如今,就攻打山阴关时现身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见其踪影,也因此让火蚁族的战况打的不太理想。
又是一群蚁兵奋不顾身的冲杀而来,怎么,想要以人海战术来围杀自己吗,痴人说梦。
“地裂隐杀阵。”
耀土将军用力将凤翅鎏金镗扎入大地之中,沿着敌人冲来的方向裂开数条缝隙,一根根土矛自其中刺处,将敌人挨个穿死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