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大蛇,出来,我知道是你,你敢抓不敢现身啊?给我滚出来,你不怕我主子剁了你七寸,扒你的皮做胡琴,用你的蛇肉煮粥,你给我出来!”
此时,姑获被绑在一间木屋里,两手被反绑吊在木屋的正中央。
她一边骂着一边用脚使劲踢前面的泥土,前方已然出现了一个小坑。
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两个蒙面的黑衣短衫的男子,其中一个一进来就恶狠狠地对着姑获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给我闭嘴,一个晚上吵吵得老子头嗡嗡的,那个相柳要是会来救你,他早过来了。”
姑获被一巴掌打得头昏脑花,但很快意识到了对方的杀气,即刻闭了嘴。
她用眼神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他们和之前的那个白衣人不同,他们是谁?为何要抓自己?
如今听他口中提到的这个相柳,会不会就是指那个大蛇。
这样看来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想到这里,姑获立刻转成另一张面孔。
她说:“确实,大哥,我和那个那个相柳,是有宿怨的,他定不会来救我。”
“你和他有宿怨?”另一个黑衣人听到来了精神,打量着姑获问道。
姑获装成一副悲伤至极的表情:“实不相瞒,小人和姐姐相依为命,四处奔波讨口饭吃,近日才来到这青云镇。在集市上做些小买卖糊口。不曾想到,有一日这蛇妖去集市,一下子就看上我姐姐,第二天趁我姐姐独自在家就想将她绑了去。姐姐誓死不从,跳入了海。我那可怜的姐姐啊......”
姑获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得真让人动容,她一边哭一边还不眯着眼睛打量对方的神情。
“好了,好了。”黑衣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你说这相柳是你仇人?”
“千真万确,我恨不能剥他皮,抽他骨,用他的蛇胆泡药酒。”姑获说得咬牙切齿,现在骂这个大蛇已经练得非常熟练了。
这话把黑衣人听得鸡皮疙瘩一身,忙打断她说:“这么说,你和他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大人,我就是一个做小买卖的生意人,被这大蛇害得家破人亡,我恨不能和他同归于尽。我看你们好像也与他有仇,我们才是一路人。”说完还和他们使了个眼色。
但黑衣人一点都没有去管她的表情如何谄媚,对另一个黑衣人说。
“这样看来,这小丫头也无甚用处,丢她进水牢喂地狼吧。”
姑获一听慌了心想,这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以前茶馆的折子本里也不是这样写的啊。“你们拿我喂地狼?你们,不能乱杀无辜啊!”她慌忙就叫起来。
她想这下糟了,原以为他们和大蛇有仇,骂他几句就放了自己。
不曾想他们比大蛇狠多了,早知道就不跑了,那个大蛇虽然看着凶,但也并不曾加害她。
如今她落入这些恶人手中,该怎么办?
虽然心中叫苦不迭,但还是想着如何自救,一边威胁他们,如果不放了她,青丘也不会放过他们。
只是这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破布又堵住了嘴巴。
只能一边还用腿蹬地,嘴中呜呜发出声响。
帝喾哥哥,你若看到我留的线索,快来救获儿啊。
正在两个黑衣人要将姑获带走时,突然屋外闪过一道白光,吊着姑获的绳子被割断了。
她一下就倒在了两个黑衣人的身上,将他们压在身下,下面的两人气得嗷嗷叫。
此时门外走进一个人,姑获睁大眼睛,嘴巴呜呜叫着不停。此时来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