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众人收到了洛州的消息反应不一,底下的动作频出,很多人都不淡定了,他们安排手底下的人开始往洛州出发。
木苍国陷入了震动中,而洛州又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周边的国家听闻这个消息,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也准备赶往洛州。
这么大的一份羹,他们不去分才傻了。
翌日早朝,木苍国的最高统治者坐在龙椅之上,他年纪五十左右,浑身的气势不怒而威,看你一眼,就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龙椅坐的圣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黄袍,黄袍前面是用五爪金龙勾勒而成,背后绣着正龙一条,那身形延长至左右两个手臂,头戴冕冠冕旒有九梳,每梳有九颗贯玉。(百度所得)再配上他那气势,压得底下的众大臣差点喘不过气。
他坐在龙椅上将他们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心中了然,这些人怕是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了吧,这到了瞒不住的时候,这才在早朝上捅了出来。
呵,这就是我木苍国的国之栋梁,这就是我那忠心的臣子们,这就是受着百姓供奉的各位。
“王尚书,既然洛州有宝藏的消息传来,你就奉命前去探查,记住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及时汇报。”
底下的王尚书一脸哭丧状,他可不想淌这趟浑水,但圣上的旨意他不能不遵从。
“是,老臣遵旨。”
很多大臣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可是知道太子殿下和希王殿下可在洛州,说不定过几天其他皇子也会去洛州。
这个时候的洛州,那可是个事故高发地,谁去谁炮灰。
陈珂脸上有些焦灼,小七还在洛州。
周皇看众大臣没有人启奏了,给了旁边的李公公一个眼神。
龙椅旁边面无白须的李公公高声喊道:“退朝。”
底下的众大臣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他们觉得今天的圣上发怒了,虽然之前圣上也是不怒自威的模样,但今天他们本能的感觉不对劲。
等到众大臣要出去的时候,那面无白须的李公公拦住了陈珂,并对陈珂说道:“陈尚书,圣上有请。”
陈珂站住了脚步,朝着那太监行了一礼,回道:“劳烦李公公了,请。”说着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的大臣看见陈珂对一个太监如此恭敬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甩袖离开,嘴中还说道:“对一个太监如此恭敬,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还未离开的大臣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刚才出声的人,他难道不知道李公公可是圣上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的情谊就连太后都比不过。
众大臣默默地离这个傻子远了点,害怕自己受牵连。
李公公听见了此人的话,他只是抬眸打量了一下此人,哦,原来是不入流的小官,在这京城如此地方,还没有学会谨言慎行,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教他做人。
陈珂听见此人的话语,脸上的褶子都没没有动一下,他知道李公公已经记住此人了。
如此看不清形势,不知道天高地厚者不足为虑。
左相李词隐晦的打量了跟着李公公走的陈珂。
两人进了宫殿后,李公公通报了一声,就让陈珂进去了,他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微臣参见圣上。”
“起来吧,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对于洛州宝藏的这个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陈珂悄咪咪的用眼角打量了一下当今圣上,他的神色晦暗难辨,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沉吟一会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微臣觉得既然此事已经传到了京城,那想必其他国家也知道了,只是让微臣奇怪的是,洛州传来的消息是只说有宝藏,却没有说宝藏是谁留下的,具体有没有藏宝图之类的,这的确是有些蹊跷。”
“正是因为如此,才喊你悄悄的去一趟,我记得你最小的那个孙子在洛州,又和沈礼等人的关系密切。”
陈珂头上的冷汗都冒下来了,他说:“小七他一向洒脱,都是随意走走停停,喜欢一个地方,不在此地待个一年两年是不会离开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一趟吧,顺路去看看他。”
“是,微臣遵旨。”
座位上上的圣上挥了挥手,等陈珂出去之后,他招了招手,进来了一个上半边脸上戴着鹰面具的男子,吩咐道:“你这就出发去洛州,看看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还有等陈珂去了之后,他严格监视他和太子还有希王几人的关系。”
“还有王尚书和陈珂之间的关系,他和几位皇子的关系,记住,还要记下看哪几位皇子也派人去了洛州。”
鹰面具男子没有说话,他恭敬的弯了弯腰,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李公公进来看到周皇,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他悄悄地给盖上了一件外袍,周皇只是抬了那懒懒的眼皮,就又闭上了。
李公公已经习惯了,他躬身退了出去。
京城这边风起云动,洛州这边现在倒是平静了很多,除了沈礼几人还在找陈皓他们。
陈皓也收到了祖父要来洛州的消息,但他祖父是奉密旨而来的, 他现在还没有脱身,等祖父来了也不好明目张胆去拜见祖父。
过了几日,七皇子终于放心的带着几人出发去洛州城,而三娘和神秘人那里也得到了黄子华几人的消息。
他们只在暗中悄悄的跟着,并没有和七皇子黄子华等人见面,可见这背后之人的小心谨慎。
沈礼等人也终于得到了陈皓几人的消息,他们顾不上许多了,直接到城门处接人。
双方一见面,顿时剑拔弩张,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最后还是太子殿下从中调和,这才避免了大战一触即发。
七皇子很是有礼貌的请众人去他府邸住,被太子殿下婉拒了,只是在陈皓几人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可亲的笑容。
陈皓几人:……
他们向七皇子行礼之后,就跟着太子殿下离开了。
七皇子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到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