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志看了一眼,没见到尚玲:“小敏,我来看看你们这的情况,怎样,实验进行到那一步了。”
秦敏嫁给了张三顺,也是唐学志的弟妹。
在唐学志面前,她也开始变得恭恭谨谨的了。
“已经实验到了最后阶段了,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个病人,用这款药治愈了,嫂子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异常就能投入生产了。”秦敏一边说着,一边点着脑袋。
“很好,期待你们能早日成功。”
唐学志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等项目完成后,你就带着孩子,去济州,找三顺,那边的军医院也需要人手。”
唐学志倒没别的意思,秦敏却俏脸变得红彤彤的,点点头,下巴都快挨着脖子了。
从实验室出来,唐学志就前往草药仓找尚玲,刚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只见一金发碧眼女人,站在药物架子前,对应这手中册子上的一些数据。
女人身材,前凸后翘,凹凸有致,洁白的裙子,露出两只白玉般的双腿,脚下踩着一双水晶色的小皮靴子。
唐学志都快流鼻血了。
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具柔软的身体。
雪莉吓了一跳,锋利的高跟往后一扬。
啪~
尖锐的鞋跟,镶入货架上木板半寸有余。
雪莉眸子一亮,捂着小嘴尖叫了出来,:“噢,唐,爸爸!怎么是你!”
脚上的鞋子,却卡在了货架上,只能光着洁白的脚丫,然后再用力的将鞋子拔下来。
尴尬的很!
“宝贝,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啊,记着,下次可别这么狠了,这里没有敌人。”唐学志上前,一把搂着芊细的腰肢,用手轻轻的在那高耸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雪莉的两片红唇却直接封住了唐学志。
哪里禁得住这种诱惑。
“噢,别,这里可是药仓!”
“她们不会进来的。”
“不,不要,你这头大灰狼!”
……
从药仓出来前,雪莉也赶紧整理了有些凌乱的金发和衣裳。
“噢,爸爸,您来看我们了。”
一群金发美女,发现了唐学志的踪影。
这些小婊砸,来大明这么久了,已经知道了爸爸两字的意思,却依旧不肯改口。
搞得唐学志被陈公赞等人教育了好多次了。
当然,对于其她人,唐学志并没有什么想法。
至于雪莉,要不要留在大明,将来也会尊重她自己的意思,如果她愿意,将来后宫中,自会有她的位置,如果不愿意的话,唐学志也不会用强。
顺其自然吧。
找了半天,没找到尚玲,后来才知道,她自己先回府了。
在一群金发美女,热辣辣的目光下,唐学志离开了军医院。
想起这些小婊砸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狼闻到了肉味一样。
如果不是雪莉在场,恐怕随时都会扑上来。
得早点将这些奶牛嫁掉才行。
直接回到府上,一群鸳鸳燕燕迎了出来,尚玲果然在家。
洗了个热水澡,直奔尚玲房间,倒头就睡了。
精气神都被奶牛吸干了。
马德,西洋女人,真是生猛。
还是东方女人看起来舒服,特别像尚玲小巧可人,羞答答的模样儿。
……
去年从济州回来时,唐学志曾今下了一道命令,让所有舰队,严查从西洋货船上的福寿膏,也慢慢的有了些结果。
自去年年底开始,邓铁雄和周礼的船队,就在许多商船上查到过福寿膏,也因此,有许多明国商人被牵连进来。
对于携带福寿膏的处罚,鱼鹰也是绝不留情的,直接连人带货,全部没收,让许多人血本无归。
随着货源紧缺,国内的福寿膏价格也随之猛涨,到了今年四月,价格已经翻了一倍了。
郭大牛将整理的信息,也开始向唐学志汇报了:“老大,您看,我们缴获的福寿膏都快大半船了,而且查获的船只越来越多,甚至还有许多人托人过来求情,让我们放行。”
“前两天,还有一艘音国船,跑到了泉州,巡抚衙门,去告状,说我们抢了他们的货,这些狗杂毛。”
“福建巡抚衙门的人,一直和咱们不对付,这两年虽然表面上,还算和睦,只怕他们背地里又要将事情捅到京城去了。”
郭大牛虽然不担心,却很气愤。
唐学志脸上波澜不惊,淡淡说道:“很好,这幕后老板终于要跳出来了,记住,不管谁来说情,也不管是谁的船,只要携带福寿膏,全部没收,绝不手软。”
“就算到了京城,皇帝老子面前,还是那句话。”
刘小刀听说有人不服,马上跳了出来:“老大,要我说,这些狗杂毛,用福寿膏残害华夏人,就该杀,只要动了刀子,看他们还有几个胆子。”
“老大,小刀说的没错,对于这些人,一定要动真格的,不然还会有人动歪心思的。”郭大牛也赞同刘小刀的意见。
唐学志很高兴,郭大牛也能想到这一层,马上点头答应:“好,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待会你们两个找四佝叔商议一下,制定适合量刑的法则,一旦触犯,决不轻饶。”
很快,鱼鹰重新制定了携带、贩卖福寿膏量刑法则,接下来,大海之上,展开了一场大清查。
所有携带这玩意儿的人,该杀头的杀头,该充作奴隶的被充作奴隶,边海,福寿膏圈子内的人,谈起此事,闻之色变。
“唐疯子,真的疯了,我们商会只从南洋带回来一百多两福寿膏,被查到后,连人带船被扣押了不说,就连船老大也被直接拉倒菜市场砍头了。可怎么办啊。”
“哎,答应给别人的货,现在交不出来,东西又被扣押了,我商会一个采办,也被杀了,而且唐疯子还将我们商会列入了红榜,可如何是好啊。”
“大家别急,听说前段时间,音国东印度公司,派了人前往泉州,找巡抚衙门理论如果巡抚能够给唐疯子压力,也许这件事情就会过去了。”
一群商人,聚集在泉州一间妓-院内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