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天不是一号,一号才能去看她。”
君钰山的话中透着无奈,知道老父亲这颗牵挂的心情。
所以,迫不及待的带着夭夭来了,想让他开心一下。
“哦哦,我给忘了。”
说着老人觉得鼻子好痒,又拿起满是泥巴的手,在鼻尖上蹭了一下,越蹭越脏。
“噗!爷爷我来帮你。”
君夭夭看着老祖的动作,忍不住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替他抹去鼻尖上的泥巴。
也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也许君夭夭对这种年纪的老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就想好好的孝敬一下他们。
“谢谢仙儿,噫,仙儿怎么变了……你是?”
突然,老人神情一凛,这不是仙儿,这和仙儿长得十万八千里呢?
虽说一样俊俏,但这气质……
“爷爷,你猜猜?”
君逸尘没想到君夭夭一点都不嫌弃爷爷身上的泥巴,还替他把鼻子上的泥巴给轻轻抹掉,这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矫作,眼里的温柔和手中的动作显而易见。
这要是仙儿,可是连碰都不碰。
不是说她不碰爷爷,而是她不碰这些泥巴,且对种植草药一点兴趣都没有。
爷爷还经常说仙儿是个怪胎,一般的炼丹师,对种植草药都是情有独钟,就如爷爷,还有姑姑……
“尘儿,这是你媳妇?你竟然瞒着爷爷偷偷成亲了?你……”
“不是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君逸尘连连摆摆手,看了眼君夭夭,脸红到耳根。
君夭夭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窘样,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风姿隽爽,湛然若神,与四师兄的气质很是相似。
此时的跳脚,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哈哈!"
君钰山也很少看到儿子有这一面,不由得也哈哈大笑。
也许是他平时管得太严,也许是君家的责任从小就压着他,让尘儿把他本性的一面,无法得到释放。
“还说不是,这么俊俏的一个姑娘,外人能进我们君家么,还想骗爷爷。”
“爷爷……”
君夭夭试着想阻扯,刚开口叫他,又被爷爷自己脑补了。
“你看你看,都叫我爷爷了,竟然不请爷爷喝喜酒,太过分了你们……”
“爹,这个是夭夭,是妹妹的女儿,您的外孙女,尘儿的表妹。”
笑也笑够了,钟钰山还是第一次这样开怀大笑。
不过,偶尔这样乐一乐的感觉,还真的很愉悦。
“都说不是了,你还不信我……”
君逸尘小声嘀咕了一句,很是不服气似的。
“夭夭?心仪的女儿???”
老祖惊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心仪怎么会有女儿?
且还这么大了?
老祖围君夭夭绕了一圈,然后看着君夭夭眼是眼,鼻是鼻的,最后再望向儿子确认。
“儿子确认过了,她手上有妹妹的药草书为信物。”
“我看看……”
迫不及待的,老祖想确认下这是不是他们君家的血脉,待他接过君夭夭的这本药草书之时,看着封面上的那棵药草,不用看,他便知道是心仪的了。
因为那棵药草就叫心仪草,是他告诉女儿,那棵草就代表着她的名字。
自那之后,心仪的手记上,都会用这棵心仪草做封面,代表着她的名字,且在这本书最后一页落款处,还有一个‘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