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初,粮价不好,再加上李连明本来就不是务农能手,李连明家的生活越来越落在别人的后面。再加上近些年大多青壮年劳动力都外出打工,以前过的很困难的人家都过上好日子,有人买了小车,有人买了三轮车,也有人买了摩托车。
李连明和杜鹃商量,孩子让父母照看着,他们两个人也出外去打工挣钱。务农只能解决吃饭温饱问题。但两个孩子要读书,儿子越来越大了,要娶媳妇,现在还流行在县城买楼房,买小车,彩礼也越来越高,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春播结束后,李连明和杜娟背上行李,乘上北上的火车,前去银川打工。
上了火车,全是大包小包的打工人。一年轻人唱了一首《流浪兄弟》,全车厢都为年轻人鼓掌喝彩。而这首歌听的李连明心都碎了。
“背起我的行装,走在那老路上,为我的前途去流浪, 去寻找我的新梦想,远方的山坡上, 一阵阵野花香,异乡的山水虽然是好,可我更爱我的故乡。哦 !流浪 !哦! 流浪!流浪的人儿天天在想,何时见到我的爹娘……”
虽然才刚出家门,乡愁早已使多愁善感的李连明黯然落泪。
真可谓是上苍眷顾好人,李连明和杜娟来到银川,再次偶遇前些年他们干过活的那个孟老板。孟老板见到他们感到也很高兴。
孟老板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小老板,现在是大老板了,开着好几个工地。
孟老板最近正好要在内蒙古的鄂托克前旗开一个工地,正缺一个做饭。这样一来,杜鹃做饭,李连明照记工,干些轻松的活。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李连明在孟老板那儿干活不光老实,还很尽责。所以孟老板很信任他,有时候还让李连明干些采购的活。但李连明从来不在账务上弄虚作假,这样一来孟老板更信任他了。
李连明和老婆一年也挣五六万元。但相对工地上那些包着干的工人来说,还是少了许多。工地上,有些夫妻两个,男的大工,女的小工,两口子包着干要挣七八万。其中有几人还是鸡窝洼李连明两口子带过的人,人家会泥水匠,算是手艺人。还有一些木工,钢筋工,都是包着干,一年都挣的很好。但是,李连明啥都不会,就会写字,记记账,挣的死工资。这样一来杜娟娟常嫌弃李连明没本事,窝囊废。杜娟常说:“人家人瞎眼瞎了一只,但她瞎了一双。”
杜鹃怎样说,李连明都是忍着,由于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李连明的直觉告诉李连明,杜鹃如此的嫌弃他,不光是他真的挣钱比别人少,好像还有些事。从工友们的议论中李连明也偷听到一些杜鹃的事。好像杜鹃和其他男人有不正常的关系。
李连明常提醒自己,“难得糊涂”。
有时候,李连明和杜娟闲聊时,李连明提醒杜鹃说:“我允许你在我之外再好一个男人,那样,我们吵架时,你也有个诉说心里话的人。但不要太多,那样我的绿帽子会压得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杜鹃说:“有喜欢的人,我无法抗拒,就如第一次和你在一起,我背着我表哥老公和你偷情,背着你和别人偷情是在所难免的。你能想通就这样过,想不通,可以离婚。”
两口子虽然都是在开玩笑,但玩笑好像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