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和崔大可去南方,那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这次也带你们去看看,以后学着点,咱现在是有钱了,你们得跟人家南方人学学怎么做阔太太?”
秦京茹听到这里笑着说道:“大茂,你真好!”
这一时期,从京城南下特区的火车要坐两天夜一天。
晚上,有站票的人早已经累得腿都发软了,再加上空气不好,一个个都昏昏欲睡。
到了晚上,那些喊着“啤酒花生方便面”的列车员也不会再推着车子到处喊着“让让”,挤来挤去。
大家就席地而坐,一个个都团成一团,或抱着膝盖,或背靠着旁边的座位,在风扇的热风下呼呼大睡。
要是有经常坐火车有经验的人呢,则是一早的就钻到那些座位底下,在那里铺张报纸,就当是硬卧了。
更有牛批点儿的,甚至都会爬上行李架在行李架上睡觉。
那些有座位的,要不是趴在小桌子上,要不是背靠着座位,因为车内氧气浓度比较低,都一个个睡得挺香。
到了半夜的时候,冯楠起来上厕所,看着这一路上的人都犯愁,然后许大茂也笑着醒了,拉着她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来到了车厢连接处的厕所。
结果没想到,厕所里头都有人。
倒不是说对方在上厕所,而是因为厕所里头不挤,在里面开着窗子把门一关,臭是稍微臭了一点,但是反而更舒服。
这要是没有坐车经验的人呢,就会在外面看着门锁着呢,等啊等啊,等的尿都快把膀胱憋坏了,都不见有人开门。
但是有经验的就会使劲敲门。
许大茂敲开了门,里面出来一个睡得迷迷瞪瞪的大哥。
冯楠刚刚进去,就看许大茂也一下子挤了进来,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许大茂笑着说道:“我这不是看你第一回坐火车不知道怎么锁这个门吗?我来教教你。”说完把门一锁。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两人才出来。
外面的大哥一脸惊讶的看着许大茂,看的许大茂都有点尴尬,因为他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咋就这么点时间?”
冯楠的脸也是红扑扑的。
许大茂还拿出一支烟递给对方笑着说道:“大哥别误会了,我们就是上个厕所,麻烦你了。”
对方接过烟,笑了一声:“明白明白,上个厕所嘛。我还寻思着你们得上半个小时呢。”
等到许大茂带着冯楠在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回去。
这来来回回就得大半个钟头的时间。
许大茂拉着冯楠去上厕所,刚离开不久,崔大可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睡觉,一把搂住秦京茹的小腰,手就钻进了她的衣服。
这把秦京茹给吓了一跳,崔大可做了一个虚声的手势,说道:“别喊,别乱动,再把别人给吵醒了。”
说完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
不一会儿秦京茹就忍不住咬着火车皮椅,不敢出声。
等许大茂和冯楠回来,她们也刚完事没多久,还都清醒着呢。
许大茂看到之后,笑着说道:“大可,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崔大可回答道:“这不是让尿给憋醒了吗?去上了趟厕所。”
他又看了一眼冯楠:“你们这是干啥去了?”
冯楠红着脸说道:“大可我去上了个厕所。”
许大茂在那里抽着烟说道:“对,嫂子要去上厕所。你看这车厢里的人,她都不知道怎么办。”
“正好那时候我醒了,也想去上厕所。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喊你,就带着嫂子一起去了。”
“这刚上完厕所回来。”
“妈的,在火车上就是不方便,人都得让尿憋死。这上趟厕所就舒坦多了。”
这话说的冯楠就更加脸红了。
然后许大茂又说道:“对了,你们上厕所怎么我怎么没遇到你?”
崔大可指着火车的另一头说道:“我们去的是那边,那边好像不太挤。”
“正好京茹也要上厕所,我们去的是另一边,还以为能遇上你们呢。”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想道:“幸好去的是另一边,没撞见。”
崔大可以拿出一根烟抽起来,笑着说道:“这火车确实是憋屈。”
“不过上趟厕所之后就舒服多了。”
“这事后再抽根烟,真是赛过活神仙。”
这话说的,秦京茹也是一阵脸红。
飞机落地之后,傻柱就傻了眼儿了,左看看右看看。
秦淮茹带他取了行礼之后,然后打了辆出租车,用一口流利的粤语跟师傅交流:“师父去半岛酒店。”
这让傻柱都吓了一跳,一脸诧异的看着秦淮茹:“你还会说这鸟语。”
秦淮茹笑着说道:“只不过是个方言而已。”
等到了酒店傻柱,被这里富丽堂皇的装饰给震惊的不轻:“我的天,在这里住一天得多少钱?”
秦淮茹说道:“你不用管多少钱?放心住你的好了。”
等放好东西,两人来到下方餐厅。
秦淮茹点了两杯咖啡,傻柱不由得问道:“你这是在等谁?”
秦淮茹回答道:“等一个老熟人。”
过了不一会儿,一位穿着打扮时尚的女人就款款而来。
傻柱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不敢确定的问道:“娄晓娥?”
对方也笑着和傻柱打招呼:“傻柱,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们能来香港。”
“一别多年,还能够见到老朋友,真是让我高兴。”
秦淮茹则是神情有点复杂的看着娄晓娥。
此时的娄晓娥,和傻柱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关系。
自从秦淮茹使用了那唯一的一张因果斩断卡之后。
系统就修改了时空,娄晓娥和傻柱的那一夜夫妻的因果关系就被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