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幺二五的排量就足够用了,体积还小,使用起来还方便。
最重要的是,买起来价格还便宜一些。
毕竟二五零明面上要一千八百多一辆,幺二五才一千两百多一辆。
要是买二五零的话,除去奖励的一千块钱,还得倒着往里头贴八百,那岂不是她们家日子在别人眼里头又要穷了。
那以后还怎么能大吃大喝?
买幺二五就挺合适,基本上奖励的钱都用来买这辆摩托车了,家里的钱没怎么往里头贴。
以后既有摩托车用,家里头还可以好吃好喝。
领了奖励之后,秦淮茹立刻向厂里请了假,理由就是想去商店看看有没有摩托车卖,把摩托车票用掉。
显然秦淮茹为厂子争光了,杨厂长也很高兴,立刻就批了她的假。
现在运动才刚开始,杨厂长还没下台呢,这人也比较好说话。
等出了厂子,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并没有去国营商场,而是一路来到了京城邮票厂。
这也是这一时期的一个国营大厂,全国的邮票都是这个厂子印刷的,厂子里七七八八也有上万职工。
门卫大爷看着秦淮茹穿着轧钢厂工人的工服,就一下把她拦了下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对方之所以这么不客气,是因为轧钢厂和邮票厂两者之间关系并不和睦。
具体是什么原因,秦淮茹也不知道,反正两个厂子之间有不小的矛盾。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原因。
秦淮茹说道:“大爷,我要去你们厂的革委会,我有重要的情况要反映?”
对方听到这话,也不敢拦着,说道:“好,你等一下,我先问一下情况。”
他打了一下内线电话,过了一会说道:“进去吧,别到处乱跑。”
很快,秦淮茹来到了邮票厂革委会的办公室,见到了对方的曲主任。
秦淮茹开门见山的说道:“曲主任,我要举报,我们轧钢厂有一个蛀虫。”
对方看着秦淮茹诧异的说道:“你们轧钢厂有蛀虫,你不到你们厂办去反映,到我这来反映干什么?”
秦淮茹说道:“我这不是有冤无处申,才找到您这来的吗?”
“我说的这个蛀虫在我们轧钢厂现在算是位高权重,后面又有后台。”
“我要是去轧钢厂反映,别说把这蛀虫给揪出来了,到时候搞不好得把我给关进小黑屋。”
听到这话,曲主任就感兴趣了。邮票厂和轧钢厂互相不对付,要是有机会弄对方一下子,他也是非常有兴趣的。
尤其是要是把轧钢厂的高层给弄了,这让他感觉到非常快意。
就问道:“你说的是谁?”
秦淮茹说道:“我说的是我们轧钢厂现在的革委会副主任:许大茂。”
“他现在是李主任的红人。”
听到这话,曲主任一拍桌子说道:“好!太好了!”
他和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李主任,这也算是老冤家了。
正是因为如此,秦淮茹才会找到这里。
也只有找到眼前这个曲主任,对方才会不留余地的帮自己。
“说说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说道:“许大茂的前妻是娄晓娥,是我们原来轧钢厂的东家娄家的大小姐。”
“轧钢厂原来的股东娄家,曲主任应该不陌生,绰号娄半城。”
“当年号称半个京城都是他们家的产业,那可是大资本家。”
曲主任感兴趣的说道:“那这么说,这个许大茂成分有问题?”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这个许大茂本身三代贫农?”
“而且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小人,相当的会见风使舵。”
“他看大事不妙,就主动揭发了自己的岳父一家人,并且亲自带人抄的家,他也是靠的这个功劳当上的副主任。”
曲主任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那这就不好办了,人家已经划清界限了。”
秦淮茹说道:“你听我说。”
“当时这许大茂抄家的时候,是和我们院的二大爷,也是当时的革委会组长两人一起干的这个事。”
“两人都是个贪婪之辈,他们借着抄家的由头贪墨了娄家大量的财产。”
“有大量的金银细软都被他们私自给昧下了。”
“后来,我们院的二大爷这件事事发了,下了台。”
“但是这个许大茂却一点事没有,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儿,曲主任你细品,细思极恐啊。”
曲主任一听,眼睛放光的说道:“你是说?”
秦淮茹回答道:“这件事情我是没有证据,但是为什么许大茂没事,很耐人寻味不是吗?”
“这其中有没有李副厂长李主任的事情?难说!”
“先不说他,但是现在这个许大茂是让我给抓到把柄了。”
“有一天晚上我起夜,无意间看到他们家有灯光,我上前一看,透过窗户我就看到那许大茂,正在灯光之下数金条呢。”
“难怪别人都抓不着他的短处,他把那些金条藏在一个小香炉里,然后在他们家床底下有块地板给挖空了,他把那个香炉埋在那个
地板里下方。”
“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块地板和别处有什么完全一样,谁也想不到他在那里藏东西。”
曲主任一听立刻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任?”
秦淮茹回答道:“我为我说的话负责!曲主任,只要你们现在带个人去抄家,保证能够人赃并获。”
“现在是我们轧钢厂正上班的时候,许大茂也不在家。我们院里头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
“他们就算是到轧钢厂里去求救,等到轧钢厂的人赶过来也都晚了,咱们早就找到赃物了。”
“为了避免轧钢厂的人事后说你们栽赃,这件事情,曲主任你最好是叫上街道的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