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来钱快的就是找个男人,从男人手上捞点。
姚洁以前不屑干这种事,现在却被逼得实在没办法。
她老早就跟杨总见过,那会儿还是跟着徐坤过去签合同,杨总多看了她两眼,趁着徐坤不在跟她说了几句暧昧的话。
她当时厌恶至极,觉得油腻,恶心,这次见面,不得不讨好他。
能跟安和合作的客户肯定是有钱的,只要迈出那一步,像他们这种男人,不会对女人太吝啬。
周南川不要跟她说太多,点到为止,“一个女人名声很重要,海城就这么大点,你也知道易敏佳的事。”
易家在海城算是很不错了,但易敏佳作风不好,传得人尽皆知,当面都喊她易总,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
她跟多少人睡过觉,长了十双手都不一定数的过来。
姚洁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只是点头,“周总,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但我觉得一个人没有办法完全站在另一个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她喝了点酒,胆子也变得有点大了,“我以前对于那些作风不好的人,我也诸多评价和看法,后来我发现,我之所以那么多评价和看法,是因为我没有设身处地经历过别人的事,没有被生活逼到那种程度。”
她笑了笑,“以前的我是这样,现在的你也是这样的。”
姚洁回到了包间,周南川彻底不管她了。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他也没有久呆,打了个招呼,坐了一圈,大家都领着女人散场了,姚洁跟着杨总一起上车
所有人跟往常一样,忙着各自的事,但今天不太一样,不属于这个场合的姚洁参与进来了,怎么看都让人有点不太舒服。
徐坤领着一个女人到了酒店,衣服脱到一半,忽然间没了兴致,不在状态。
女人凑上来,显然是老手,“徐总,怎么了,感觉没到?”
“要不先一起洗个澡。”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今天你先回去,晚点叫你。”
女人不明所以,“怎么徐总?”
以前每次都是这样的流程,怎么今天忽然变了?
徐坤满脑子都是姚洁被杨总欺负的样子,经常在一个玩的合作合伙,今天场合还算正规,不以前玩得更花……
这些人什么人品他清楚,今天和她谈吐间那么规矩,无非是看在姚洁还是个雏儿,否则早就原形毕露。
他不知道这女人在抽什么风,竟然会跟那个男的一起去酒店,难不成学艺术的女人脑子都多少不开窍?可平时姚洁一切正常,工作也认真细致,不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还没等女人说话,徐坤拿了手机就就往外跑,他衬衣都脱到一半了,出门给姚洁打电话过去,姚洁没接,他打听到了杨总爱去的酒店,找到了那间房。
敲门敲得很猛,门可算是开了,但是没有姚洁,是杨总和另外一个女人……
……
徐坤从酒店出来,心情并没有松下来多少。
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能去哪儿,海城夜生活这么丰富的地方,别被人给欺负了。
就在这时,姚洁忽然间给他打电话,徐坤心里一紧,立刻按了接听键,“徐总。”
“你人在哪?”
“车上。”
“去哪儿?”
“回家。”
“你现在下车我送你回去,海城最近晚上打车出事的新闻你没看,你还打车?”
姚洁莫名其妙,“我……”这个点,也没地铁了啊。
“下车,把地标发过来,我现在过去找你。”
姚洁只好让司机找个地方让她下车,自己在路边等着,不到十五分钟徐坤的车子停在那,地上甩出一道轮胎的痕迹。
姚洁:……
她正蹲着,看到他后站了起来,身上还是一股酒味,徐坤一看到她这副鬼样子更气了,“不能喝酒还喝,脑子有问题?”
姚洁看着他,“杨总说让我陪他喝两杯。”
“他让你陪他睡你怎么没陪他睡,跑出来做什么?”
姚洁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润的,本来她都跟杨总到了酒店门口了,但实在是太害怕了,吓得腿软。
毕竟是不熟的人,万一赌错了,自己什么资本都没有了。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徐坤。
男人低头点了一根烟,“你缺多少钱?”
她的情况他大概了解,经常听她接电话跟家里人说起钱的事,要不是缺钱,一个女人不会想到去巴结杨总那样的变态。
徐坤说着就拿出了钱包,看着她,“说话,要多少。”
姚洁本就心情差到了极点,走投无路,一看到他这样,更加难受了。
爸爸死后没人真正替她想,妈妈有了自己的家庭,更加不管她的死活。只觉得她以前念书花了家里不少钱,就一定要想办法赚钱给家里。
徐坤不知道她要多少,看她没说,直接把钱包递过去,“你要多少自己拿,当我的助理别做那么下贱的事,人家会看不起你。”
“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姚洁脾气上来了,没有要他的钱,眼泪掉得更猛了。
徐坤冷笑,“不识好歹?”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要钱我会自己去找钱。”
“他能给你多少,他不过是想玩你。”
“那也跟你没关系。”
她低头擦了擦眼泪,找回些许理智,“徐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现在不需要这些,谢谢你。”
徐坤怕她又去找别的男人,提醒她,“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稍微有点资本的不会对你动真心的。”
姚洁停下了脚步,“那你呢?”
“我?”
徐坤莫名其妙,“你想什么?”
他身边的女人就没稳定过,对他来说女人要不要都一样,只要姿色尚可,能满足他就好。
“我没想什么,我只是好奇徐总是不是也是自己口中的那种,不是个好东西的男人。”
徐坤笑意更深,“你抽什么风?”
姚洁确实是走投无路了,她回头看了徐坤一眼,“从今天开始我从安和辞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干我的下贱事,但绝不会丢了徐总的脸。”
不是他的助理就谈不上丢人了,照她现在欠的这一屁股债,在安和再干个两年也不一定还得清,只能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