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的没错,赵杰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无奈的回到了家。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害怕了。他怕一觉醒来身边的媳妇变成许大茂,喊他“山伯哥”。
“柱子,你怎么不睡觉,明天不上班了。”秦淮如问道。
“媳妇,我怕你变了。”
“变什么,没喝酒说什么胡话。”
傻柱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怎么说,秦淮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柱子,你是不是觉得何雨茂比我漂亮。”
“媳妇,晚上提他会做噩梦的,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女的了,真是太可怕了。”
“你说的也是,男人变成女人确实挺吓人。睡吧,我不会变的,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傻柱不出意外的做了噩梦,夜里惊醒了几回,这跟赵杰可没关系,系统还在升级中,盗梦技能还不能用,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第二天,秦淮如看着憔悴的傻柱有些心疼。“柱子,你昨晚没睡好,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媳妇,我没事,待在店里还安全些,我走了。”
三大爷昨天去捡废品回来,听说阎解旷回来了,一大早就到在院门口守着。
“傻柱,上班去。”三大爷问道。
傻柱哪有心思搭理他,自顾的走了。三大爷有些不满,等人走远了说道:“现在的人越来越不知道尊重长辈,见面连个招呼都不回来。”
“老头,长辈也要有个长辈样,听说你现在垃圾桶里跟野狗抢食吃,真够惨的。”
三大爷看到来人金发碧眼,脸却长的和他三儿子阎解旷一个德行,都是那么让人厌恶,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阎解旷。
“你谁啊,会不会说人话,谁家狗绳没拴好把你放出来了,我们院子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
“一身的臭味,离我远点,院子又不是你的,一个看门狗。达令,晚上睡的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阎解旷当然不是对三大爷说的,他看到许大茂出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温柔的不得了。
“甜心,你没乱搞女人吧。”许大茂说道。
“达令,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的心好痛,你给我揉揉。”
三大爷看到两人又亲又抱,把他膈应的不行,他可是知道长的像秦淮如的许大茂其实算是个男的,还好没钱吃早饭,要不然非吐出来不可。
“世风日下,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成何体统,真是够不要脸的。”
许大茂不乐意了。“解旷,你爹还是那么讨厌,他说我是男人。”
“达令,跟他一般见识不就跌份了,他早就不是我爹了,听说珍衣斋来了一批法国货,你穿了绝对好看,咱们去试衣服。”
阎解旷和许大茂要走,被三大爷拦下了,他骂道:“阎解旷你这个白眼狼,打扮的跟个洋鬼子似的,把我都骗了。今天不把你妈交出来,哪都去不了。”
“阎埠贵,好狗不当道,让开,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对我不客气,你还准备打我,都来看看啊,儿子要打老子了。”
“阎埠贵,谁打你了,不要血口喷人。你还有脸提我妈,大半夜把她撵出去,就不怕出意外,她跟你已经没关系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不管到哪里去说,她都是我媳妇,你不把她交出来,今天走不了。”
“我妈已经跟你离婚了,装不知道有意思吗,她在美国,你去找她吧。”
“离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装糊涂不是,别告诉我一年前没收到法院传票,你没去应诉,法院判我妈胜诉,你们已经离婚了。这事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睇都知道。”
三大爷确实接到过法院的传票,以为他不去法院就不用离婚,岂不知不去就败诉了。
“你妈跟我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可能跟我离婚的,都是你这个白眼狼逼的。”
“不怕告诉你,我妈已经有人了,今年刚结了婚,对象是个美国人,叫西蒙,比你高大威猛,也比你大方。”
“我不信,你骗我。碧妮不是那样的人。”
“真是怕了你,一身的臭味,离我远点,别熏坏了我的达令 。这是她的电话,你自己去问。达令,咱们走,这老头太邋遢,身上好臭啊。”
“确实臭,咱们走吧。”
阎解旷扔下一张名片拉着许大茂坐上车离开了。三大爷捡起名片去商店打电话,他要找三大妈问个明白,他拨了好几次,电话都不通,以为阎解旷骗他。
商店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阎大爷,咱们国家没这样的号码,你这电话是外国的吧,要加拨区号,这是哪国的号码。”
“美国的。”
“前面加拨0004。打国际长途可不便宜,一分钟十二块钱,确定要打吗?”
“打,你拨吧。”
阎解旷没有骗他,电话号码是真的,拨通了,接电话的是三大妈。“喂哪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碧妮,我是阎埠贵。”
“阎埠贵,你怎么会有我家的电话。”
“阎解旷给的,我错了,你回来吧。”
“我已经结婚了,在这边过的很好。”
“达令,谁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中文听着有些蹩脚。
“西蒙,我前夫的电话。”
“就是那个阎老西,他打电话干什么。”
“你吃醋了。我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三大妈年纪大了,有些耳背,开的是免提,三大爷在电话那头都听到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挂了电话,打算回家哭一场。
“阎大爷,你还没给电话费呢。”
“一共三分钟,36块。”
“才两分零八秒,最多给你二十五。”
“阎大爷,账不是那么算的,两分哪怕多一秒也是按三分钟收费 ,全国都这样,都是老街坊,我还能骗您不成。”
商店本以为阎埠贵会纠缠一番,没想到他给了钱就走了。
“这老头什么时候变大方了。”
三大爷回到家里蒙着被子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过这又能怪谁呢,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