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给父亲过完寿就带着媳妇孩子回四合院。他确实不喜欢住在父母这里,感觉不太方便。
一行人到了家里,本来打算一叙相思之苦,亲热一番。谁知道孩子们不给面子,这个哭那个闹的,有的又吃奶,有的要撒尿。一群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娄小娥也加入了哄孩子阵容,人手一个。
赵杰眼看帮不上什么忙,感觉有些闹腾,拎着两瓶酒去找傻柱了,孩子多了确实麻烦,不过又能怪谁呢。
“小杰,真是稀客,这时候不在家陪媳妇,跑我这干嘛?”
“你要是不欢迎,我可走了。”赵杰扬了扬手里的茅台。
“你是我老板,我全指着你吃饭,敢不欢迎吗?”傻柱顺势接过赵杰手中的酒。
“我看你欢迎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手中的酒,炒两个菜,咱俩喝点。”
“两个人喝多没意思,我多炒俩菜,你去叫下我爹和雨茂。”
“说的也是,我回来还没找何叔报到,这就去叫。”
“四个人两瓶可不够,你不在家这会儿都没地方蹭酒了。”
“我给你开的工资也不低,你不能自己买,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你媳妇。”
“你找她有事。”
“没事,你去炒菜,我去叫人拿酒。”
赵杰离开了傻柱家,喊了何大清和许大茂,回家拿了两瓶酒,家里还是很热闹,那些小祖宗一时半会还不会消停,跟媳妇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小杰,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拿这么好的酒。”何大清说道。
“何叔,家里就剩这一种了,雨水有些不懂事,不舍得给您拿好酒。”
“不怪雨水,我喝不惯茅台。”
赵杰明白何大清的想法,没有再说什么,转移了话题。
“何叔,您那徒弟学的怎么样了。”
何大清听赵杰提起他徒弟,就止不住夸奖。“春明是个好孩子,孝顺,悟性也好,再学个一年就能出师了,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算是处理好了 ,雨茂哥,你学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杰哥,我离开鼎香楼了,在做钢材生意。”
“做生意挺好,你确实不适合吃厨师那碗饭,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我是小打小闹,二大爷的徒弟蓝天……。”
“雨茂,过来端菜。”傻柱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柱子哥把菜炒好了,咱们过去端菜。”
赵杰和许大茂过去端菜了,何大清心安理得的坐着,他有那个资格。傻柱一共弄了六个菜,两个凉菜,四个热菜,有荤有素,生活质量确实提高了。
“柱子哥,你家那卷毛去哪了。”赵杰问道。
“易中海给他买了房,搬到城南的楼房了。”
“易中海这么大方。”
“易耿是他的孙子,马上要结婚了。”
“哪个不开眼的看上棒梗了。”
“她奶奶从乡下找的叫唐艳玲,长的挺漂亮。下月十二号结婚,你嫂子去棒梗城南的新房了。”
“我说过来这么久都没见她,你怎么没去。”
“我跟易耿又没关系,咱们喝酒。”
赵杰感觉傻柱有事瞒着他,并没有追问。“说的也是,喝酒。”
四人喝了酒聊了起来,聊了鼎香楼,聊了院里的事,也聊了许大茂的生意,他和二大爷合伙做生意。二大爷的徒弟当了厂长,走他的关系能优先拿到货,许大茂并没有麻烦赵杰的意思。
“四瓶酒喝完了,柱子哥还要上班给我赚钱,今天就到这,明天咱们接着喝。”
“行,明天我从店里带几个菜,家里的火不行,炒不出那个味。赵老板,你看行吗?”傻柱说道。
“多带一些,我批准了,何叔,要不要扶着您。”
“这才哪到哪啊,明天记得多带几瓶酒,今天没有喝尽兴。”
“没问题,还来柱子家喝。”
赵杰家现在确实不太合适,一屋子的孩子,太闹腾。他回到家里,到了休息的时候有些犯愁了,房间小了些,家里还没保姆,六个孩子都需要照顾。
“杰哥,我带着孩子去那屋睡,你们休息吧。”于莉说道,她还是那么善解人意。
“莉莉,六个孩子你照顾的过来吗,我看这样好了,雨水,小娥和京茹跟我去那屋睡,明天她们照顾孩子,你们三个陪我,轮着来,给我一个休息时间。”
赵杰安排好了带着三个媳妇去了隔壁那屋,他这样安排还不是因为那些小祖宗,于莉和秦京茹都是照顾孩子的好手必须分开,何雨水今天扔孩子把赵杰吓得够呛,可不敢叫她自己带。
赵杰看出娄小娥还没适应大被同眠,并没有进入主题,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缓和一下气氛。“雨水,你哥和秦淮如怎么了,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事。”
“杰哥哥,我哥私藏小金库被我嫂子知道了,他把钱借给何雨茂做生意了,没给棒梗买房。”
“你哥做的也没错,棒梗姓易不姓何,凭啥给棒梗买房,以前攒的钱不是让他嚯嚯光了,要是为这事就闹别扭离家出走,这媳妇不要也罢。”
“不光是小金库的事,我哥和刘岚的事被她发现了。”
“柱子哥跟刘岚搞上了,不应该啊,你哥他不是很爱秦淮如吗?”
“他俩以前的事,还没和我嫂子结婚之前的事。刘岚过生日,在店里给她庆祝,她喝多了说了些什么,正好被我嫂子听见。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以去问韩春燕吧,她在现场,也就前天发生的事。”
赵杰知道两人的故事没想到刘岚心里还有傻柱。
四人聊了一会儿,赵杰看到娄小娥适应了,该办正事了。离开这一年多的时间,天天忙的不可开交,身边就一个于海棠,根本满足不了他,他也不愿意跟没感情的女人上床,确实忍得难受。
四人的战斗激战到后半夜,赵杰情况好像不太满足,三个媳妇心满意足的睡着了。精力旺盛的他,急需找个对象发泄一下。阎埠贵在背后说他坏话来着,不给他安排一个美妙的噩梦好像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