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狸双眸开始涣散,又逃脱不了这个霸道又凶狠的吻,剧烈的挣扎着回吻他,想要夺回一点空气。
水瑬瞧着红狐狸快要晕过去的模样,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大量的空气瞬间涌入,白玉咳的头晕眼花,狠狠的瞪了一眼还略显稚嫩的美少年。
这副又狠又魅惑的颜色着实带着无尽的诱惑,在他还未缓过来时,水瑬再次吻了过去。
“唔唔……”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白玉又痛又爽,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却是极致的愉悦,这欢愉陌生,却又万分舒爽,很容易上瘾。
白玉许久才回过神时,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主动的靠近,“水瑬。”
红狐狸动情的样子实在勾人,水瑬低头看他,哑着嗓子没有再动,“白玉,别闹了。”
他越是不让,红狐狸越是反着来,大胆的抓住他,“水瑬,你真是天赋异禀。”
年纪虽小,可……却不小。
水瑬已经从方才的欲海中回过神,掰开红狐狸的手,哄道:“我年纪还有些小,你再等等好不好?”
“……”
红狐狸眸子转了转,指尖点在他喉结上,“水瑬哪里小了?明明也很想的。”
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红狐狸发起情来没个边,看样子也确实难受坏了,水瑬思索片刻,认真道:“可以。答应就给。”
“答应什么?”
“嫁我。”
红狐狸想了一下,有些期待,“可以,我要在上面。”
他心中暗暗窃喜。
水瑬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爽快的点头,“好。”
红狐狸见他答应,倒是比他还要惊讶,乐道:“那你先把缚神绫解开。”
解开?水瑬看着他手腕的缚神绫,眸光动了动,掐着他的腰的手掌又用力几分,“等会再解,你这样,我很喜欢。”
“……”
水瑬也确实没骗他,红狐狸手腕的缚神绫早已不见,他无意识的趴在乱作一团的被褥上,糯潮的狐耳软软的耷拉着,带着氤氲的水汽的尾巴故意甩动扫过肌肉性感的腹部。
反手推了推一点不显疲态的少年,嗓音嘶哑的快要说不出来话,“歇……”
水瑬捞起他,眸中满是凌乱的情欲,下意识回他,“什么……”
“歇……歇……”
总算是听清了。
水瑬圈着他的腰,倚在床头坐下。
陡然的变姿,红狐狸身子僵硬一瞬,将被子蹬的更乱,向后仰倒,靠在少年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息。
水瑬亲着乌发里的狐耳,“白玉,我还没到。”
红狐狸腿抖的不像话,可狐耳酥麻和少年温柔的嗓音快要将他化掉,他彻底坐好并接受。
他这般想着,慢吞吞回头亲在他唇角上,“水瑬,你这么没日没夜的努力,是想让我给你生只小狐狸吗?”
水瑬身子一僵,咬在那截红痕遍布的脖颈,在极致的快乐中,许久才缓过劲,无奈道:“你如何生得。”
“你就不会努力些?我给你生一窝怎么样?”
红狐狸惯会哄人。
水瑬眸中划过一丝幽暗的光芒,直接抱起红狐狸,慢慢挪下床,将他搁在高度刚好的桌案上,余光扫过什么,立刻伸手拉过红狐狸平日穿衣时用的那面巨大的灵镜。
红狐狸躺在微凉的玉石桌案,看着灵镜里亲密无间的两人,不由自主打个冷颤,可怜巴巴的狐耳轻轻抖了抖。
水瑬掐着他的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水瑬认真了。
看着美到极致因他动情的少年,本来想挣扎逃离的红狐狸继续选择躺平。
唔……
生一窝似乎也不错。
……
古荒大帝万万没想到古荒神域最近出了一件天大的喜事。
他懵懵看着手中的大红色庚帖和青丘传来的请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道:“焱玉和太荒殿下?”
神侍同样有些恍惚,赞叹道:“是的,帝君。太荒帝君和太荒帝后携炎阳神君他们已经开始动身去青丘,太荒各神域的神官神君也都去了,六十六只仙鹤为坐骑,竟还跟了六只火凤,场面大的很。”
“怎么这般着急?”
“听说……听说太荒殿下自小就准备了,就等着……”
辕溟僵硬的扭头,“那谁是上面那一个?”
“……”
神侍默了默,神色扭曲,“好像是……太荒殿下。”
“……”
真是他的好徒儿,如此顽劣脾气火爆的红狐狸竟然也有被压的一天?
想想这些年他小徒弟整日同帝俢他儿子长在一起,一百年有八十年都住在太荒,辕溟毫无负担的接受了,开始沐浴更衣,准备去青丘。
焱玉他爹娘请他做这边的媒人,听说太荒那边的媒人是柽渝神君。
太荒和古荒结亲,真乃天大的喜事。
天还未亮,狐君和青丘大大小小的狐狸都已经起了,就连蹒跚学步的小狐狸崽子也精神抖擞的从狐狸洞中钻出来帮忙做事准备迎客。
他们连着忙了好这些日,红绸早迫不及待的挂的到处都是,还有一大群小狐狸在白玉的狐狸洞前栽花。
特意寻的大红色的合吉花娇艳欲滴,小狐狸们一边刨土一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白玉叔叔要出嫁了。”
“今日是纳彩。昨日我爹说,他有一位好友是太荒的百木神君,听说啊,太荒殿下亲手做了十二大定亲信物。”
“哇,看来太荒殿下爱惨了白玉叔叔。”
“谁说不是呢?”
“那以后白玉叔叔就是未来的太荒帝后了?”
“谁说不是呢。”
白玉窝在薄被中抖了抖狐耳,听着狐狸洞外的一群狐狸崽子发出的欢声笑语,缓缓坐起身,丝毫不遮掩身上的暧昧红痕。
他的水瑬正在来的路上。
魔君化身太荒神官跟着过来。
三荒见证,三书六聘。
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
从此,
同量天地宽,共度日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