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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章离开太荒(1 / 1)


“便宜你个臭小子!”帝俢肉疼道:“你四位师兄知道可是该眼馋了。”

水明漓一听,慌忙感受一下,顿时喜笑颜开,哼哼唧唧道:“徒儿原谅师尊了。”

臭小子,合着他送两件神器还送出不对……帝俢嘴角轻抽,眼底却是宠溺。这太古本就是要给他的。

“师兄们呢?”水明漓抹把泪,这才发现座位上空空如也。

“早走了。”帝俢突然回过神,“忘记跟他们说,正好把你带走。”

闻言,水明漓气呼呼夺过酒坛,吨吨吨的灌上几大口,头一晕,直接躺在地上。大黑见状,立马将头钻进倒在一旁的酒坛子里,跟着喝了几口,随即也僵在原地不动。

“……”帝俢拎起水明漓,去了沵尔池。

“莫要乱动,洗一洗再睡。”

水明漓跨坐在他师尊腿上,头晕目眩软绵无力的趴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满道:“硌。”

“硌还趴。”

醉酒的少年更难缠,水明漓一口咬在胸前,帝俢吃痛正要掐他脖子,突然,软嫩的唇瓣隔着湿透的衣料擦着一点扫过去。

“莫动。”帝俢心中一跳,连忙去掐他的后颈。

水明漓不满的继续啃咬,“难受,难受,肚子热。”

“谁让你喝那么急。”帝俢无奈。

“难受。”水明漓低声不住的嚷嚷着,两条腿蹬的溅起水花。

帝俢只好将帕子扔到一旁,用手去给他揉揉小腹,水明漓哼哼唧唧,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揉了好一会,才老实下来。帝俢将他擦干塞进松软的被子,看着被捏上的衣袖,走也走不动,“今日可没打雷。”

“徒儿不管,徒儿今日就要同师尊睡。”水明漓紧紧拽着玄色的衣袖,眸底有水气在凝聚。

帝俢没动。心里早已投降。

“师尊。”水明漓软着嗓子喊。

“嗯。”

“师尊。”水明漓再叫。

“嗯。”

“师尊!”水明漓晕乎乎的爬起来挤进他师尊怀里。

“嗯。”帝俢低低应声,圈着他躺下去。

白嫩的手指摸上喉结,帝俢一手捉住,“再乱动为师便走了。”

对上湿漉漉的眸子,帝俢神情恍惚一瞬,原来整日挂在他身上的半大少年已经长这么大,个头窜得飞快,可无论少年再怎么长大也还是时时刻刻依赖着他,整日追在他屁股后面师尊师尊叫个不停。只是,漫漫长路,他总归是要出太荒的,就算再不舍,也得放手。

水明漓往怀里拱了又拱,哭着嗓子求道:“师尊不要走,阿漓也不想走,想日日陪着师尊。师尊,别赶我走。”

“想赖着为师?”帝俢挑挑眉。

水明漓醉醺醺的,却努力吐字清晰道:“想,想和师尊永远在一起。”

帝俢一怔,随即将少年的头按在怀里,“睡觉。”

“师尊。”

少年声音软糯,带着醉酒的懵懂,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又乖又软。可他动作却不乖,一条腿放肆的搭上劲瘦的腰。

“我热。”

水明漓难受的扯着衣袍,露出大片莹白的皮肉,却不满意的又扯开他师尊的衣袍贴上去,帝俢立刻就绷紧身子,眸底竟生出一丝茫然无措。

他沉默的看着缠在一起的黑发,过分亲密的姿态,却意外的契合。

“莫要胡闹。”帝俢抓住乱动的手指。

水明漓挣了挣,没有挣开,衣袍随着动作滑下,露出白嫩的肩头。

帝俢倒吸一口凉气,将他衣袍拢好,又干脆将他直接圈紧,防止他再乱动。

“师尊抱的太紧了。”水明漓皱眉。

帝俢只好将他松开一点,“那你老实一点。”

水明漓的手又摸上去,“阿漓走,师尊真的舍得吗”

若小五走了,他能舍得吗,能习惯吗。

沉默好一会,“为师可以去看你。”

“徒儿走了,就不能陪师尊睡觉吃饭。”

“不想你阿兄了?”

“想。可是,可是。”离不开师尊。

帝俢心中又酸涩又开心,在阿兄和师尊之间,他的小五似乎更离不开自己。他怜爱的摸着他的黑发,嗓音有些哑,带着私心,带着莫名的紧张,“为师和你阿兄,小五更喜欢谁?”

“都喜欢!”少年响亮答道。

“必须选一个。”

水明漓纠结一会,“不一样,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阿兄是兄长,师尊是,是师尊。”水明漓努力的解释着。

帝俢可不愿他糊弄,“所以呢?水明漓。”

水明漓醉眼朦胧的捏着他的衣襟,唇瓣贴了上去,“阿兄不能亲,师尊可以亲。”

“水明漓,师尊也不可以亲。”哪有师徒亲嘴的,他不得不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还是他家傻徒儿以为只要喜欢谁就可以这样表达,帝俢将心提的高高的。

“你师兄们可以亲吗?”帝俢眸光沉沉看他,生怕听见那两个字。

“不可以。”

“那大黑呢?”

“不要。” 嫌弃。

“等出去有了喜欢的玩伴呢?”

水明漓扒拉开他师尊的手,分外不解,“师尊在说什么,阿漓只想亲师尊,也只给师尊亲。”

帝俢愣住,正待细想,湿软的触感袭来,唇上一疼,呼吸陡然沉重起来,“不许亲为师。”

这种感觉太新鲜,还未来得及再贴的更密些,水明漓被掐住后颈。

“明日徒儿便亲不到了,师尊,师尊亲一亲我吧。”水明漓泪眼朦胧的哀求,活像是被扔掉的小狗一样。

帝俢心中一软,将唇瓣贴在少年额头上,谁知水明漓立马摇头,“不要这里,要这里。”

算了,他醉了,明日要离开,便由他胡闹一次吧。太荒大帝从来不想想,哪次他不是被缠的举手投降,只要他这小五撒个娇耍个泼,他便总忍不住心软。

帝俢低头凑近,湿软的唇瓣黏在一起,凌乱的白色玄色交错,两个身影几乎融为一体。

他看着睡着的少年,手仍轻轻拍着他的背。

一千六百六十二年了。初见时,他接过白色的蚌,蚌身死气萦绕,里外缠绕着浓郁的龙气和混浊的味道,若是晚来一会儿就死的透透的,谁也救不了。他将蚌放在沵尔池,每日三次为他输送神力,仔仔细细温养三百年。

那日,帝俢抱着蚌给他擦壳上的水珠,玄龟终于按耐不住凑上来舔了一口,他将它推开,“壳还要不要了?”

玄龟是喜欢这个漂亮的蚌的,它日日都趴在沵尔池。见太荒大帝又低下头认认真真擦着蚌壳,并没有注意它,它慌张的心虚的飞快朝蚌壳边缘咬了一小口。

“你!”太荒大帝眉一蹙,正要召出太荒剑去敲玄龟的壳,下一秒,腿上一沉,一个白白嫩嫩极其漂亮的少年哇的一下响亮的哭出声,“疼。”

玄龟那一口虽然很轻,可它咬到溢出蚌壳的那点娇嫩蚌肉。

也许朦朦胧胧间被咬疼醒来,他委屈的哭了一会。可过了一会,脑海清明后,他像想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泪珠一滴一滴掉个不停。

思绪浸染,帝俢将下巴搁在少年柔软的发心,眸底是化不开的痛色。少年磕了头,只想亲自手刃仇敌,他无奈应允。自醒来,他整日失魂痛苦,压抑久了,那段记忆竟自动封存。他纠结无数次,也无数次想去杀了那个混账,可又怕他突然记起,会因此成为心劫。

帝俢心中生出一种惧怕,怕他重新想起会更难过,怕他碰见后会更伤心。可是,已经不得不继续。

翌日,水明漓醒来时便已经在太荒山脚下,没有师尊,没有大黑,他难受的坐在地上嚎了一会儿,试图让他师尊心软,可周围只有风声和树叶簌簌的响声。

帝俢瞪了一眼试图撞破禁制的玄龟,“龟壳不想要了。”

大黑一僵,见少年哭的伤心,生气的又使劲撞两下。

烦死了!他也要出去!

隔着薄薄的一层禁制,太荒大帝看着他那小五呆呆的坐了老半天,终于抹干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一千多年前他被送上太荒,水明渝把族长之位传给了雁溪后便同大师兄去了沧泧,他要去沧泧找阿兄。

阿兄!阿兄!

水明漓按耐着兴奋准备给他阿兄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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