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听到动静,全都慌乱地站起来。
甘立人脸上有些不相信,“他刚刚说什么,有鬼!?”
邓子飞赶忙道:“这下怎么办?十号,五号你们两个去看看!!”
七号工匠掐着大腿着急地喊:“你们快去看看啊!”
一号冉蓉蓉:“苏绮罗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李儒说道:“人不是在外面哭着?”
忽然,所有人都愣住。
已经没有听到她的哭喊声了。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弹幕:
【卧槽,虽然是九号和十一号串通吓他们的,但他们这也太自私了,若真出事,六号岂不是要没命!?】
【虽然十一号那队有错,但更有错的是十号这队!】
【越来越喜欢莫原了,好有责任感啊,还不忘把人抗走,有点上头,想磕了。】
忽然,他们的房间门发出一道轻轻地声响,几人身体一凛,看着对方,不敢开口。
三号甘立人有些看不下去,瞥了眼齐星河和五号虚清子,“你们不去看我去,什么玄学大师、道长,我看狗屁都不是!”
甘立人有些心惊胆战地把门打开,门前没人他有些紧张地抓着门边,慢慢地探出头,四处安静,一个鬼影都没有,也没有见到苏绮罗。
他走出去,喊道:“六号?六号??在不在?”
忽然房间里传来动静。
“什么东西,这个破毛线怎么跑到这来了,TND,还缠到我脚上!?”七号工匠突然谩骂出声。
甘立人脸色一变,走回房间,看到工匠脚上的毛线,拿了匕首割开,“我们离开这里,这里有点邪门。”
邓子飞一副痛哭面具,“别啊,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休息,接下来还有晚直播呢!”
甘立人看向地上的毛线球,指着质问道:“这个毛线球第一次缠着六号,你们说是六号不小心弄上的,现在又自己滚了进来,还是意外吗,如今六号不见了,你们就不关心!?”
冉蓉蓉蹙起了眉头,“苏绮罗不见了?”
冉蓉蓉有些不相信地走到外面看了看,“苏绮罗!苏绮罗!”
她走了回来,边发信息,“人真的不见了。”
齐星河揉了揉眉心,“被十一号带走了,而且根本没有厉鬼,他们骗我们的。”
黄蒙趴在他脸上,有些不耐烦:“这群蠢货,有没有自己感受不到吗,给别人骗了都不知道。”
“你说的是真的?”李儒问道。
“我为何要骗你?”
李儒笑了笑,“也是,你们两个稳坐如山,我们还慌什么。”
“确实,她被四号带走了。”冉蓉蓉出声,把手机收好。
甘立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工匠,“在这里的东西多多少少有点不干净,弄下来吧。”
工匠接过,将缠在脚上的红色毛线全部割断,随后一脸厌恶的拿着毛线球从三楼往下扔,“滚吧,腌臜玩意!”
扔完,他拍了拍手,一脸得意。
弹幕:
【莫名讨厌七号,扔个毛线球还给你扔出优越感来了。】
【这个毛线球真的很诡异,第一次还好说,可接二连三的缠上他们的脚,特别邪性,会不会就是脏东西啊?】
【这些人,说不定这是别人的遗物,你这么做不好吧?更何况还是你们搞下来的,放回去不可以吗?】
【这个队伍真的是……一言难尽,走了走了,看隔壁十一号的去。】
【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感觉就是冲着节目组的费用去的,什么都不会,现在在直播,能不能有点积极性,就让我们看你们休息啊。】
【齐星河也是个废物,真怀疑他的粉丝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演技又尬的要死,舞台上跟不上节奏还油,如今综艺也这么尬,要吐了,还不如去看另一边的。】
此时,星晚三人站在花园里,星晚和老头并排站着,与莫原大眼瞪小眼。
莫原站他们对面,身后站着一个低着头胆小的苏绮罗。
“当时那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就把人顺手扛走了。”莫原有些窘。
老头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扛来的就扛回去呗。”
苏绮罗立马抽了抽鼻子,红着眼哭道:“不要,我不要跟他们一个队伍……”
星晚双手环抱,声音有些冷道:“我们人少,老头不用说了,精神有点问题,而我也是废物一个,而他,跟个木头一样,必要时,我们自己都护不住自己,你确定要跟着我们?”
老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星晚,“我、我、小友友,你竟然说我精神有问题?呜呜……我好伤心……”
星晚耸了一下肩膀,瞥了老头一眼,“看吧。”
弹幕:
【笑死,为了不让别人加入你们,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苏绮罗就这么不抢手吗?害,直播看她挺厉害的,真到实际的,就是一个胆小鬼。】
苏绮罗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也好过在他们那里。”
至少有危险的时候有人不会把她忘记。
“我只是有些胆小,其他不会拖后腿的,我会占卜,我可以算算安不安全。”
她摸出了一张牌对着星晚,星晚睨了一眼,死神,呵。
“你会占卜,我也会算命。”
“老头你也会,对吗?”
“对呀,啊,不是,我不会,我会算数。”老头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话了。
他气得攥紧了拳头,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我们也不是很会照顾人,你跟稳点就行。”莫原不想僵持下去,提出道。
苏绮罗点了点头,两只手抓紧了包包地袋子。
星晚看向跟拍小哥,“小哥,魏导有没有其他安排?”
跟拍小哥摇了摇头,“那我们随便走了。”
“去看看那个大合照。”星晚往回走,走到一楼和二楼楼梯转角。
星晚看着相片,一排站二十五个人左右,她按这数,找到了三十七号,三十七号脸有些圆,但笑起来很好看。星晚又扫过每一个面容,忽然注意到一个病人的脸被手挡住了,他的两只手比成OK的手势,放在眼前,像一副眼睛一样。
莫原抬起手,正要抓起相框将它取下来,却被星晚抓住了手腕。
他疑惑,“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应该不会印下来。”
星晚放在他腕上的手加了一点力度。
莫原立马明白,放下手,“你不说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