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浠万万没有想到,她来庄园是羊入虎口,她伸手推着延怀礼,伸脚踹着他,她大声呵斥他:“滚开,你太脏了,都没有洗澡。”
她越反抗,延怀礼越生气,他抓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他冷声问道:“你和黎世琛是什么关系?”
“你和欧家那个老二又是什么关系?”
不等裴沅浠回答,延怀礼冷漠的说道:“你可真能招人,你看看港城几大家族,哪一家少爷没被你撩到?”
延怀礼说的特别难听,裴沅浠受到了羞辱,向来淡定从容的她怒道:“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处去勾搭野男人。”
“我这么贱,你还逼我结婚,你不是比我更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便被延怀礼的嘴堵住。
被控制住的裴沅浠情急之下咬破了延怀礼的唇。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延怀礼看着她的目光里喷着怒火。
她趁他愣神之时,一把推开她跑下了床。
没跑几步,她便被延怀礼抓到了。
延怀礼189CM的身高,而裴沅浠身高164CM,25厘米的身高差,她在延怀礼面前跟个小鸡仔似的,他用绝对的力量控制住了她。
他单手抱着她的腰身,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裴沅浠绝望的看着自己被延怀礼抱走了。
“不是嫌我脏吗?给我洗澡。”延怀礼命令道。
裴沅浠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她站在墙角,看着有八块腹肌的延怀礼,伶牙俐齿的说道:“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又菜又爱玩”
裴沅浠这么说,延怀礼要是放过她,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那个作死的躲在墙角的小小一只,被延怀礼按在了浴室。
向来胆大的裴沅浠哭求道:“不要在浴室,去卧室。”
延怀礼心软带着她回了卧室,两个只有口嗨经验的人终于尝到了禁果。
裴沅浠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鲜艳的血,她放声大哭,延怀礼看着她家初经人事的太太大声哭着。
瞬间,他因为嫉妒她家太太和黎世琛,有某种亲密关系的怒火消失了。
裴沅浠缩在床边,裹着被子哭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而哭,也许是因为她这些年积压在心中的痛苦而哭。
总之,她此时此刻就想哭。
延怀礼看她哭,他并不慌乱,他伸手把那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你不是说我很菜吗?”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懂,还要挑衅我。”延怀礼刚刚对她有点粗暴。
裴沅浠离开延怀礼的怀抱,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她停止了哭泣。
“延怀礼,你答应过我,让延桐腾出一层楼给我办公,你说到要做到。”失了身的裴沅浠趁机谈公事。
延怀礼哭笑不得的看着刚刚和他欢爱过的太太,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直接和他谈起了公事。
此时此刻,延怀礼能拒绝吗?
见延怀礼不说话,她脸色一冷,“你不是想不认帐吧?”
裴沅浠看着延怀礼的眼神很微妙,她一副他把她吃干抹净不认帐的样子。
今天因为这个小东西和黎世琛的亲密关系,延怀礼在飞机上气的胸口疼,好不容易把她变成自己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帐了。
见他沉默不语,她松开拢着被子的手,任由胸前的被子往下滑,伸手拨拉了一下披肩长发,伸手扯着他身上的被子可怜兮兮的说道:“反正也没有领证,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她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让延怀礼的心都疼化了,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道:“我什么时侯说不认帐了。”
听到他说认帐,她刚刚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此时却笑了起来,“那你什么时侯让延桐腾地方给我?”
“不着急,总要给我点时间。”延怀礼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可裴沅浠着急的说道:“不行,一个礼拜,必需腾出一层办公楼给我。”
“这么急?”延怀礼觉得时间太紧了。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讲理的说道:“非常着急,我巴不得你明天你就把办公楼给我使用。”
“我急着注册公司,还要招聘工作人员。”裴沅浠都要急出病来了。
“下周是我们申请的领证时间,领证之前带我去见见你的家人?”延怀礼说道。
裴沅浠沉默了一会,她思考了会说道:“好!”
她原本是不打算带他去见家人的,但她现在要开公司,少不了要用到延怀礼的人脉,所以她和他的婚姻曝光对她更有利。
“这么爽快,不是说我们结婚的事情,要瞒着你家人的吗?”延怀礼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快改变主意。
裴沅浠随口扯了一个谎道:“你这么老,我是怕把你带回去,他们不同意,为难你。”
“我老吗?”延怀礼听到她说他老,他非常不高兴。
裴沅浠见延怀礼不服气,她提醒道:“我今年才二十二岁,你多大了?”
“你三十三岁了,比我大十一岁,差不多大一旬,你还说你不老?”
“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你吃的到挺欢快的,可把我这颗小嫩草害苦了。”
她那双黑眼珠一转,凑到延怀礼耳边说道:“你对我有没有补偿啊?”
“有。”延怀礼回道。
裴沅浠眯着眼笑的那叫一个高兴。
就在她等着延怀礼给她补偿的时侯,她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吓的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问道:“抱我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延怀礼抱着裴沅浠进了浴室。
不一会,累的腿软的裴沅浠被延怀礼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她躺在床上,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精力旺盛的延怀礼支着头,侧立在她身边。
他追问道:“你和黎世琛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黎世光说黎世琛追求过你?”
“没有,我和他是一个社团的,经常一起演出,所以走的近了一些。”
“有同学看我们走的近,就乱传我们是一对。”
“真没谈过?”延怀礼不放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