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她的花臂男力大无比,裴沅浠被这个男人粗暴对待后,她发现这个男人软硬不吃。
她不敢过分的挣扎,只好任由男人挟着她走。
没走多远,男人便穿过一扇门,带她来到了类似拳击场的地方。
男人放下她,便对一个穿着黑色衬衫,身材魁梧的男人说道:“大哥,我把人带来了。”
裴沅浠听到花臂男喊黑衬衫的男人叫大哥,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嘴里叼着烟,浓眉大眼,她打量男人的时候,男人也打量着她。
她在港城待了好多年,从杂志、新闻,还有私人的社交圈认识了很多港城大佬,唯独不认识面前这个道上大哥。
男人见裴沅浠打量着他,他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挟着嘴里的烟,猛吸了两口后把烟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
裴沅浠看着对面的男人用脚尖捻灭扔在地上的半截烟时,还转着圈的狠踩了一下,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像他的面相那么温和。
男人只是静静的打量着裴沅浠,而她见他不说话,她也沉默的打量着。
两个人互相打量了片刻,男人率先开口道:“你就是那个港大有名的才女?”
裴沅浠不应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既然知道她读的是港大,那他一定对她有所了解。
“请问先生尊姓大名?”裴沅浠客气的问道。
男人不回答,她又问:你认识我?
男人还是沉默不语,这下裴沅浠也不说话了。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她也以静制动。
片刻,男人像是故意装酷似的,在她面前踱着步子,踱到打拳的擂台边上。
这个一会叨着烟,一会耍酷装深沉的男人就是林轩瑞的表哥陆泰安。
他看着裴沅浠说道:“一会,我请你看一场拳赛。”
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询问句。
裴沅浠好想爆粗口,她着急要赶飞机,哪有那闲空看比赛。
但裴沅浠知道这些人把她绑来,不达目的是不会让她脱身的。
她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说道:“先生,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上个卫生间。”
“再不让我上卫生间,等不到看拳赛的那一刻,我就会因为尿撑爆膀胱而亡。”
她言语大胆,陆泰安看了她一眼,示意花臂男给她解开绳子。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她转动着手脖子,对花臂男说道:“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花臂男看向陆泰安。
陆泰安不发话,花臂男说道:“小姐,别太过分了。”
裴沅浠听到这话,知道手机暂时要不回来了,她便说道:“卫生间在哪儿?”
陆泰安还没发话,便听到花臂男说道:“静静,带她去卫生间。”
“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平底鞋的,扎着马尾的女人走过来对裴沅浠说道:“跟我来。”
裴沅浠跟在这个叫静静的女人身后走,她一边打量着前面的女人,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她跟着静静走过一个长廊,静静停下脚步,指着一个门说道:“里面就是一个卫生间。”
裴沅浠在进卫生间前对静静说道:“靓女,我大姨妈来了,你能帮我找点卫生巾吗?”
静静皱眉,那不耐烦的表情明显是嫌她事多。
静静对裴沅浠说道:“卫生间里有卫生纸,也有卫生巾。”
听到这话,裴沅浠只好把支开静静的那点小心思收起来。
她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这个卫生间真是让人无所盾形啊?
一个一个格间之间居然没有门,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看到洗手台边上有两个盒子,一个是装卫生纸的,一个是装卫生巾的,她伸手扯了点卫生纸。
她扯纸并不是想上厕所,她是想咬破手指在指上写求救信号。
她看了一眼卫生间的窗户,窗户很小,而且窗户都用铁条焊死了,她没有办法从窗户逃跑,她站在窗户口看向外面,窗户口外面不是大楼外部空间,而是内部的一个内似停车场的地方。
她先是往窗户外扔了点纸,接着她又去扯了一些卫生纸团成团往远的地方扔。
她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可惜引来的却是冷着脸的静。
静。
静静冷着脸,看着裴沅浠说道:“小姐,别白费力气了,你来到这儿,除非老大放你走,要不然你插翅也难飞。”
“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来这儿的客人都是经过我们精挑细选验明身份的,没有一个人会帮你。”
听到静静的话,裴沅浠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她转过身子去了一个格间里撒尿。
上过厕所后裴沅浠由静静带着,走楼梯上了二楼。
“靓女,这是哪儿?”裴沅浠问道。
静静凶巴巴的回道:“闭上你的嘴,跟我走。”
“别想着和我套近乎,我们这儿的人都不吃这一顿。”
“别想搞定我们这些人,有本事你去搞定老大。”
静静语气很凶,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裴沅浠三番五次的碰壁,她试途攻破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失败了。
这些人都经过特殊的训练,心理素质超级好。
裴沅浠跟在静静后面,她脚步缓慢,一副饿的走不动的样子。
静静手拿对讲机,对讲机里传出男人的声音,“静静,快点把猎物001号带到8号室。”
“马上到。”静静回道。
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磨磨蹭蹭的裴沅浠,她停下脚步。
等到裴沅浠走到她身边的时侯,她站在裴沅浠身后,伸手握着她左侧的肩膀。
“啊!”裴沅浠发出一声惨叫声。
她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像是骨头被捏碎般疼。
静静松开她的肩膀,警告道:“道上的人都称我为拆骨手。”
“我能把你全身的关节都给拆了。”
她说的凶残,裴沅浠虽然害怕,但还是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她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在社会上混,那你一定知道港城延家吧?”裴沅浠看着静静。
静静不说话,只是那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点女人的温柔与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