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河刘家庆见冷雪这会高兴,就趁此机会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部长,我们想问一下你今天给我们的符箓。"
冷雪听见他们的问题,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嗯,趁我现在高兴,你们有问题就问吧。"
张山河:"部长,那几张符箓是你画的吗?不知道你师承何人呀。"
"嗯,那确实是我画的,至于师承不便多说,怎么,是那几张符箓有问题吗?"
"不不,没问题,不但没问题还很好。"
刘家庆这时也接话道:"部长,不知道你能不能教我们画那几种符箓呀。"
冷雪闻言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你们不是专业的符箓师吗?怎么还需要我这个不专业的来教。"
刘家庆听到冷雪的调侃,顿时有些羞得一张老脸都红了。
"部长,你就别谦虚了,你这种技术要是业余的,那我们两个老头子这个专业的不就是假的吗。"
"说实话,也不怕部长笑话我们两个老头子,就我们两个目前会画的符箓,还远远赶不上部长的水平。"
"更别说,部长你给我们的符箓,还都是已经失传的类别,别说我们不会画了,之前我们更是见都没有见过。"
"不瞒部长,现在很多符箓都已经失传了,这也导致我们这些符箓师,现在只会画一些基本的符箓了。"
"以现在国家的符箓师水平,最高的符箓师也只能画三级的符箓,而且还是三级中最普通的那种,就这种现在也是一符难求。"
"就像我和张大师两人,现在也只会画一到三级的普通符箓,就这还要看符纸朱砂和符笔的等级。"
冷雪闻言皱了皱眉若有所思,根据两人的描述符箓大多数已经失传了。
就连她随手画的中等符箓,在他们眼里都已经失传很久了,那高级的符箓岂不是更不会有。
看样子,自己以后的工作任重道远呀,他本来只是想指点一下他们的符箓术,却无意间知道了大部分符箓失传的事。
想要符箓术以后不失传,她只能多拿出一些符箓类别了。
只是教他们这件事,也只能抽出一部分时间用来指点他们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画符箓的水平怎么样?希望不会是那种要学很多遍才会的,要不然自己的时间就太少了。
唉,自己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咋就突然想着指点他们呢,失算了,真的失算了。
刘家庆和张山河见冷雪在沉思也不敢打扰,只能眼巴巴的坐在下首等着答案,生怕冷雪拒绝他们的请求。
看见他们露出这种表情,一旁的沈墨寒冷飕飕的扫了他们一眼,那眼神里充满着不悦的气息。
吓得两人赶紧收起了表情严肃的坐好,看了看屋里的几人还有些不好意思。
冷雪刚回过神就看到这一幕,颇有些无奈的瞪了沈墨寒一眼。
"阿寒,咳咳,接下来的安排你都知道,就由你和他们解说一下吧,我有点事先回办公室了。"
"至于画符的事明天再说。"
话落冷雪便出了会议室回了办公室。
刘家庆和张山河见此也只能闭嘴,只是心里一时有些失落。
接下来的事,就由沈墨寒很合理的解说了一遍。
等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后,两人就直接下班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陈倩倩被冷雪派去了其他军区挑人,何志杰也被冷雪分派了其他任务。
他的任务就是教那九人练一些自保功夫。
令人意外的是,异能小队的九人全部都加入了修炼古武和粹体的队伍。
只不过在他们九人之中,只有雷晨浩程杰瑞和苏北的天赋稍微好点,其他六人的只能说勉勉强强吧。
所以,在他们淬体之前,冷雪只能根据他们每个人的个人状态,单独给他们调整了一下药包的比例。
就这,他们淬体时还是疼的哇哇乱叫,得到的就是众多古武者的各种鄙夷眼神。
结果在第二次泡药浴的时候,他们为了不那么丢脸,就硬生生的忍了很长时间下来。
一个月的药浴泡下来后,他们的体质已经改善到了最好的状态,异能修炼的更加快速了,更是每个人的异能都升了一个等级。
这让九人对冷雪很是感激,对待训练和修炼也积极了不少。
在这期间,陈倩倩又带回了十名女兵,和异能们一起训练。
冷雪也教会了九人一些新的异能招式,都是根据小术大研究出来的结果。
就连只能用来放水的水系异能,和只能用来催生控制的木系异能,都让冷雪训练出来了攻击的招式。
水系异能,冷雪根据了末世里的套路,研究出了水箭水盾凝水成冰,交给了水系异能者林锦萱和柳雅柔两人。
两人虽然还没有完全掌握,但也经过一日日的训练摸到了技巧,已经可以做到十次有一半的成功率,只差在更进一步就能百分之百成功。
除了这些,冷雪还指点了他们要怎样配合,他们的异能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力量。
比如水系异能怎样和雷系异能配合,雷系异能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比如说风系异能和火系异能配合,就能发挥出几倍的破坏力。
比如过空间系到了二级,除了储物当个移动的仓库外,还可以靠自己的领悟使用空间刃。
等级更高时,也可以领悟短距离的空间瞬移。
几人按照冷雪的指点训练了之后,发现配合之后果然威力变大了。
之后就更加的配合训练了,只希望能学会更多的技能。
因为他们也知道,只要他们学会更多的技能,在出任务时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也能更好的让自己有自保能力。
对此,他们心里很是感激冷雪,也对冷雪彻底的心服口服了。
因为不管是武力智力和领悟力,还是作为领导的管理能力,他们都是亲眼见证亲身经历了。
更别说,那一群古武者还都是她的人教出来的,一个个的对她那是一个感激加恭敬。
天知道,当他们刚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那是又酸又嫉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