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值了!”
胡尔斌从来没有如此热爱过音乐。
望着随音乐晃动身体的年轻美眉,与她们白花花的大腿,胡尔斌的内心只有感激。
感谢音乐,感谢夏天,感谢超短裙和热裤!
“差不多得了。”杨树忍不住吐槽。从演出开始到现在,这小子是一眼没往台上瞟。
虽然杨树也没什么音乐造诣,但这次音乐节办得的确不错,不仅请来的民间音乐人各显本领,作为主要卖点的斑点狗乐队也非常给力。
斑点狗乐队是一个地下摇滚乐队,虽然上不了主流音乐的台面,但的确有两把刷子。
伴随斑点狗乐队贝斯手一段强劲的Solo表演,音乐节的气氛又迈入了一个新的高,潮。
“哇!你看那个大长腿!”
“我靠,这个腰,这就是传说中的水蛇腰吗!”
“我勒个去,大大大、大大大!”
胡尔斌在旁边一惊一乍,让杨树深感丢人。
忽然,胡尔斌又开始摇头叹息。
“你叹什么气啊?”杨树好奇地问。
“很难不感慨,安然的颜值的确抗打。”胡尔斌感叹,“这里各色的美女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颜值能够得上她的,也难怪你会对她鬼迷心窍。”
杨树轻松一笑。
现在的他就算被提起安然的话题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看人不能太表面。”这句话是杨树的肺腑之言。
胡尔斌没把杨树的话放在心上。
“反正你也不追她了,就别继续守男德了吧?”胡尔斌“嘿嘿”怪笑,“今天就让我们哥俩放纵起来!”
杨树撇了撇嘴。
或许是到了倦怠期,他现在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要放纵你去放纵吧,我就算了。”
“没意思!”胡尔斌视线乱转,想寻找一个搭讪的目标。
美女太多也有坏处,那就是太容易挑花眼。
就在这个时候。
斑点狗乐队最后一首歌唱罢,身为主唱的老鬼狂嚎了几嗓子,然后带着弟兄下场。
台下的粉丝大声挽留,但也无济于事,主持人很快就宣布了下一个节目。
胡尔斌虽然不是斑点狗乐队的粉丝,但看到台下那么多女粉都露出伤心的表情,也跟着叹气。
“唉,看来只能让我来出手拯救这些失落的灵魂了!”
胡尔斌摩拳擦掌,准备朝自己的目标走过去。
踏、踏、踏。
舞台上一阵高跟鞋声响起。
杨树和胡尔斌一齐抬头,见到下一个节目的表演者后,立刻瞠目结舌。
“卧槽!还有这种攒劲的节目!主办方也太懂我了!”胡尔斌差点幸福得晕过去。
只见台上一排白丝大长腿依次列开,黑色的修女服也掩不住这些女孩的青春与丰润。
杨树同样惊呆,倒不是因为这些白丝大长腿,只因那些黑色修女服实在眼熟。
一段热舞开始。
“卧槽、卧槽、卧槽!这一趟音乐节真是来值了!”
胡尔斌只觉得眼花缭乱,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成排的白花花大腿与黑色紧身修女服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再配合动感的舞步与时不时撩起的下摆,不仅的胡尔斌,现场的男观众多是一声又一声的狼嚎与欢呼。
就在这时,修女们做两排分开,一个抱着吉他的女孩缓缓从舞台下方升起。
惊为天人!
这是胡尔斌的第一感受。
别看他平日里咋咋呼呼,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其实以老胡家的家世,胡尔斌认识的美女实在不算少。但在今天之前,他认识的所有美女一旦与十指修长、演奏钢琴的安然一做比较,全都变成了庸脂俗粉。
精雕细琢的五官与冷若冰霜的气质,在胡尔斌的认识中,安然简直就是带着女王光环降临凡间,凡夫俗子根本不够她打。
但今天过去之后,安然就有对手了。
坐在修女们中间,抱着吉他的女孩正用临海乡音弹奏着一首民谣。
来参加音乐节的有不少不是临海本地人,听不太明白她的唱词,但仍能感觉到她的声音如婉转的黄莺,又如潺潺的江流,绕着柳枝与城墙,一圈又一圈地游走。
如果是能听懂乡音的临海人,还能听到一段关于国难、义士与巾帼英雄的感人故事。
——当然,也有许多胡尔斌这种明明能听懂,但心思完全不在音乐上的人。
杨树鄙视地看他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回台上。
音乐节的另一角。
萧誉等人也注意到了那个颜值出彩众的女孩。
“简直神仙颜值,和咱们的校花安然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吧?”有个小弟感慨。
萧誉眉头皱起,他和过去的杨树一样,对安然有着很强的滤镜:“放你x的屁!当然是然然更胜一筹!”
“萧哥,那你有没有本事要到她的电话号码?”有小弟问。
萧誉白他一眼:“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真的假的!”小弟们不信。
“我跟你们说,这种女孩子都是明码标价的,我早就玩到不能再腻了!”萧誉开始吹牛。
小弟们也不是很懂,但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纷纷催促萧誉接着说下去。
萧誉骑虎难下,只好接着往下编。
见小弟们将信将疑,萧誉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一会儿我就把她拿下,你们就看好吧!”
另一边。
胡尔斌从杨树那儿得知,台上穿着修女服的女孩之中,有一个可能是他的合租对象。
“啥!?”胡尔斌惊得合不拢嘴。
他还是个学生,所以租房的生意主要是父母在经营,其实胡尔斌没有见过这位女租户。
正所谓,害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胡尔斌不得不承认,他酸了。
“完了,要被你小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杨树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
“不会是那个弹吉他的漂亮妹妹吧?”胡尔斌更绝望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杨树回答。
“靠!给我气饿了!”胡尔斌双手叉腰。
杨树无奈。
半小时后,一处铁板鱿鱼摊位前。
胡尔斌一手一串鱿鱼须,深情地凝望着舞台方向。
“别看了,油都滴你衣服上了。”杨树提醒。
胡尔斌正要收回视线,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那不是萧誉吗?”
杨树顺着胡尔斌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萧誉和他的一帮小弟,在路上拦下了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脸,但背着一把大吉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