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书记,您说陈县长是个什么样的领导?”刘有才看着陈正阳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就问道。
“领导是我们可以随意评论的吗?还有没有组织原则。”龚义夫呵斥道,“不过,陈县长还真是个好官,我有些看不透他,不为名,不为利,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副县长的。我还真有些替他担心,这事情弄的。”
“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啊。”刘有才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道。
“你想想,这次陈县长提出干部只一个月工资,不是得罪了干部吗?要是精简了基层干部,到时得罪的人更多,你说他图啥啊。”龚义夫就感叹着。
“还讲不讲理了,要不是陈县长,我们一分钱的工资都拿不到手。再说,这机构也该精简了。干部们整天的无所事事,办公室里都经常有人在打牌,我早就看不顺眼,想整整了。要总是这样下去,迟早大家一起完蛋。我看陈县长做得好,我们应该全力支持他。”刘有才就很气愤地说。
“说是这样说,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有才啊,你说得很好,咱们不能没有良心。是咱们的工作没有做好,现在让陈县长来替我们擦**,我的心不好受啊。不管怎么样,出了问题我们两要多替陈县长担着些,责任我们一起担当。我还真佩服这个年轻的领导,要是县里的领导都能象他一样,扎实地为基层办实事,我们鹦鹉县能是现在的样子吗?”龚义夫就叮嘱道。
“没说的,我听您的。”刘有才赶紧表态说。
“我还真担心陈县长干不长久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龚义夫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担心。
陈正阳骑着南方摩托车风风火火地往县城里跑,这土马路上的灰尘就是多,好几天没有下雨了,灰尘就更多了。很快,陈正阳就觉得鼻子堵得慌,身上也到处是灰尘了。看来,这路该好好修一修了。不说水泥路,柏油路还是要修一修吧。要想富,先修路啊,可问题是,这修路的钱又从哪里来啊。
好不容易来到了县城,陈正阳已经累得不行了,两个小时的摩托车驾驶还真是一个大运动量。
进了县城,陈正阳放慢了度,因为县城里的人多。
到了城关小学的时候,陈正阳现门口聚集了很多人,都在大声的议论着什么。
“这个苟二麻子,又来害人了,他会遭报应的。”
“还不是仗着他老爹是检察长,这才横行霸道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动不动就动刀子,还有没有王法啊。”
“那个学生看来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这是什么学校啊,我家的小兵我一定要把他转到乡下去读书了,这个学校太不安全了。”
“就是,我看那警察也挺悬,他们人多,又有背景。”
陈正阳听说都动刀子了,就有些着急,赶紧问旁边的一个年轻人。
“出了什么事情了,大哥。”
“苟二麻子在敲诈一个中学生,那个中学生跑了,他们就拔出刀子追了上去。刚好有个民警路过这里,也追了上去。”年轻人就回答说。
陈正阳问明了方向,就加大油门追了过去。
由于沿途都有人在指指点点,陈正阳很快就追到了这一伙人。
这是一个死胡同,一个年轻的警察挡在一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面前,手里握着一把五四手枪。枪口对着的是五个打扮得花里花哨的小青年,手里都拿着铁棍和匕,在嚣张地挥舞着。
形式非常紧张,一触即。
“兄弟们,给我上,他不敢开枪,给我砍死他。”为的哪个嚣张的家伙估计就是人们所议论的苟二麻子,手里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匕。
“啪”地一声枪响,民警手了枪响了,把正准备上前的陈正阳也吓得一愣。
陈正阳可没有敢试一下子弹的威力的胆量,一个搞不好,这个民警以为自己和这些流氓是一伙的,对着自己来这么一颗花生米,那可不好玩。
枪是对着天空放的,明显的警告。
这伙流氓也吓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个小民警还真敢开枪啊。
“他是吓我们的,只有一把破枪,兄弟们,别怕二麻子反应过来后,又开始指挥着流氓们往前冲。
民警年轻的脸上也开始冒汗,看来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死死地把身后的中学生挡住,枪口也开始放了下来,对准了苟二麻子。
陈正阳也开始放好了摩托车,走了过去。
“啪”
又是一声枪响,接着就看见苟二麻子倒在了地上。
“邹强,你***还真敢开枪啊,哎哟,我的腿,痛死我了。”苟二麻子在嚎叫着,眼泪和汗水一把一把地,很是恶心。
这时,身后响起了警车的鸣叫声音,是派出所的其他民警赶来了。
五个流氓一个都没有逃掉,还真是大快人心。
“邹强。”陈正阳喃喃自语,记住了这个刚硬的小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