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有理了,今天打破了头,明天还准备拿刀去砍人。你以为你是谁啊,黄飞鸿吗?快得过枪吗?再说,现在是法制年代,要是真把人打成了怎么样,你还能跑掉。蹲班房吧你,气死我了。还不如没有你这个儿子,省得我担心。”陈卫国越说越气愤,吹胡子瞪眼睛的,估计陈正阳一顶嘴巴掌就到嘴巴上了。
“有你这么咒儿子的吗?儿子要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陈卫国,我告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不知道管教儿子,有什么事情就推到我身上,现在出事情了你就来马后炮,这是个爷们说的话吗?”老婆一开口,一个顶两个,陈卫国就蔫了下来。
陈正阳就低下头偷着乐,陈卫国一见陈正阳这个模样,气得用手指了指陈正阳:“你现在有保护伞,有后台,行,我不理你,等你老妈走了我再收拾你。”
“你敢?我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头上还被人打成这样,流了这么多的血,你不管就算了,还要找儿子的麻烦,有你这样做爹的吗?”老婆又怒了。
“我能怎么管?你想让我怎么管?让我找上市委副书记家去找麻烦去,还是让我拉着中南机械厂的两万多职工为了儿子打架去?这次是你儿子运气好,有俄国的彼得和市委市政府交涉,有市委书记李书记帮他说话。要不然,就算派出所不拘留这小子,伍书记也不会放过他。”陈卫国没好气地说。
“那怎么办啊,你可是一家之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伍书记给咱儿子来阴的,那可很麻烦,你快想个办法啊。”刘红梅就急了。
“现在我就是一家之主了,咱家不一直是老婆大人您做主的吗?这下权利下放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尽快让儿子出院,早些回京城学校去。到那里就安全了,没有谁敢在脚下胡作非为的。”陈卫国哭笑不得地看着老婆,敢怒不敢言。
“那可不行,我的事还没有着落呢?”陈正阳就急了。
“是安全重要还是市重要,这事我做主,明天你就跟我回学校去。”刘红梅又开始行使行政权利了。
“天哪,我的钱哪。”陈正阳可真是欲哭无泪,这一架打得窝囊啊。
“钱我给你存银行,又不会跑了你的,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是不是,老公?”刘红梅想到银行里还有数不清的钱,就兴奋了起来。
“这不行,钱要给我,这里不能办了,我上京城办市去,那里更有展前途,我要把连锁市办到全国各地去。”陈正阳满腹雄心壮志。
“你先回学校,准备好了,我再去考察后才能决定办还是不办。”刘红梅的语气根本就没有可以考虑的余地。
陈正阳的头上也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流了比较多的血,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本来刘红梅是要让陈正阳住几天院观察的,现在听陈卫国一说,马上就改变了主意,毕竟儿子的人身安全第一。
现在可好,陈正阳要出院了,陈卫国也跟着吵着要出院,刘红梅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同意陈卫国也回家陪一下儿子。陈正阳这一回学校,刘红梅觉得生活又没有什么滋味了,有陈卫国在,至少可以解除寂寞。不然,人们为什么总是说什么老来伴嘛。老夫老妻的,相互之间也有了依靠。
一家人刚到家不久,秋珍就上门来看陈正阳了。
“哎哟,怎么成了伤号了啊,弟弟,谁把你给打成了这样,快告诉姐姐,姐姐让中南机械厂的爷们帮你报仇去。陈叔叔,你怎么也不管管啊。”秋珍一看陈正阳成了这个模样就心疼了,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自从前几天让陈正阳将自己的身子看了个清清楚楚,在舞会上又生那么羞人的动作和身体摩擦接触,秋珍这几天脑子里全是陈正阳的身影。秋珍知道自己是爱上陈正阳这个弟弟了,可是自己比陈正阳大三岁,还不知道陈正阳是怎么想的,另外,对陈卫国夫妇是否同意姐弟相好也心里没有底。这种感觉让秋珍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害怕,真是一种痛苦的幸福啊。
还好,彼得打电话来告诉秋珍说明天就可以签和约下订单了,秋珍就借着通报好消息为名上陈正阳家里来了,没有想到见到了这种情况。
“报仇?笑话,人家还要找他报仇呢。他这是皮肉伤,活该,他把人家五个人给放倒了,还把市委副书记的公子的脸打得肿得跟西瓜似的。”陈卫国觉得女人的思维有时候还真不可理喻,要不是秋珍这一次放弃了a号专利救了中南机械厂,估计陈卫国就要把秋珍给哄出去了。
“不会吧,陈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可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架。真没想到陈弟弟还有这么勇猛的一面,我太崇拜了。”秋珍一听吃了一惊,过后又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
“秋珍姐,是来通报好消息来的吧。我老爸老妈对我实施了法西斯专政,明天就要赶我回学校了。”陈正阳明白秋珍的来意,就是秋珍不说,自己也会很快就去找秋珍的。陈正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就是特别想和秋珍在一起。看她专注的表情,妩媚的笑容和善良的温柔。
“是彼得告诉你的吧。”秋珍一猜就中。
“走,我们去书房讨论一下。”陈正阳就提议,不想在这里看老爸的脸色了,好像欠了他钱似的。再说,自己也很想和秋珍单独待一会儿。
有了这个正当的理由,两个人就马上去了书房,其实就是陈正阳睡觉的小屋子。
“孩子他爸,你有没有觉,秋珍对咱家儿子有意思了,我家小子对秋珍也好象有意思。”刘红梅就说。
“这不太可能吧,秋珍可比咱家儿子大三岁啊,你忘了啊。”陈卫国可没有看出来。
“你懂什么啊,你没看见秋珍刚才看到陈正阳时的眼睛通红的,那不是普通的关心。咱家儿子我还不知道,准是迷上了秋珍。我看有戏,俗话说‘女大三,有金山’。这说明儿子有福气。”刘红梅就喜滋滋地说。
“就算是,咱们也得问问二师兄的意思,再说,陈正阳现在还是学生呢?这事不急。”陈卫国就说。
“咱不急,我不就是告诉你吗?怕你不知趣,去当电灯泡。”刘红梅就说。
“有我这么老的电灯泡吗?”陈卫国就小幽默了一把。
来到陈正阳睡觉的屋子里,情形就比较暧昧了。房子里一共只有一张椅子,秋珍就坐到了陈正阳的床上。为了防止老爸老妈来打搅,陈正阳还特意把门给反锁上了。就好像防贼似地,只不过这个时候也分不清哪是贼,哪是主人了。
随着门锁的声音,秋珍觉得自己在陈正阳面前已经无法逃了,成了陈正阳的俘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敢抬头看陈正阳了。
陈正阳是什么人,前世风月场上的事情经历得多了,还不知道今天有戏。
陈正阳就坐到了秋珍的旁边,抓起了秋珍的小手,很动情地说:“很多人都爱慕你年少时的美貌和青春,爱慕你心灵深处的孤独与芬芳,爱慕你善良的温柔。当时间缓缓消逝,年轮转过了一圈又一圈,却有人依然爱你洁白的灵魂,爱你脸上痛苦的皱纹。那个人就是我,一个叫做陈正阳的男人。”
多么动听的爱情宣言,秋珍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陈正阳俘虏了,陈正阳的手轻轻一拉,秋珍就蒽的一声软弱的呻吟,倒在了陈正阳的怀里。
前奏已经足够了,陈正阳又怎么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
微微闭着的双眼,轻轻颤动着的睫毛,艳丽可餐的美色,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透着红晕的脖子,衣领深处的雪白的**,微微起伏的胸部,迷人的处女芬芳,都让陈正阳情不自禁地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