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嬃如此阴阳怪气,按照樊哙以前的脾气,
那必须是要重振夫纲,
一定要把吕嬃给吊起来狠狠教育一番,
非得教育的她两眼翻白,口齿不清才行。
可现如今听了这话,樊哙却只觉得无地自容。
的确是他判断失误,做了错误的决策,
罢黜了吕后和刘盈,
这才导致现如今刘茹毅要把大汉江山拱手让人,
便宜了外人项羽。
好在樊哙终究是个英雄好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面对妻子的揶揄,
他嘿嘿一笑,拱手说道:
“夫人言之有理,”
“此时的确是我昏了头!”
“居然将吕后、盈儿这么贤明的一对母子赶出朝堂,”
“反倒把大汉的皇位,交给如意那个没骨气的怂孩子去坐!”
“我若早知道他要把大汉江山交给项羽,”
“让那个西楚霸王占了这个便宜,”
“我又怎么会扶持他当这个皇帝?”
吕嬃听完樊哙这番话,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和樊哙毕竟是夫妻,
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一日止干戈。
只要樊哙知错能改,那就还是个好男人。
想到这里,吕嬃伸出玉手,拍了拍樊哙宽阔健壮、草木丛生的胸膛,
媚笑道:
“死鬼,算你机灵!”
“这个时候悔改,倒也不算晚!”
“那刘如意就是个不学无术,成天斗蛐蛐,玩宫女的小无赖!”
“哪能当我们大汉帝国的皇帝?”
“我听说,这刘如意活到现在,还每次都要和他母亲戚夫人共同沐浴!”
“啧啧……”
“这样的儿郎,能是什么正经人?”
樊哙听了这话,不由得皱眉道:
“竟有此事?”
“没想到如意这小子还真是个荒唐之辈!”
“可是夫人,如今如意与戚夫人已经把持了朝堂,”
“若想要推翻他们,恐怕也不容易吧?”
吕嬃闻言却是冷冷一笑,
一双妩媚至极的双目之中,闪烁出一丝寒冷。
她咬牙道:
“这有什么不容易的?”
“如今大汉帝国内忧外患,不绝于耳,”
“朝堂上下,人心惶惶!”
“值此兵荒马乱之际,朝堂内发生点什么都不意外。”
“想要重新拥立盈儿,也是简单!”
樊哙听吕嬃说的轻巧,自己却是不信,
皱眉道:
“夫人,你把事情想简单了。”
“我们这刚刚废掉刘盈,立了如意,”
“再反过来废了如意,再立刘盈,”
“那不成了反复无常了吗?”
“我就怕文武百官那边,说不过去。”
吕嬃冷笑一声,阴森森说道:
“蠢货!”
“你好糊涂!”
“何必再废掉如意,改立盈儿?”
“想要重新立起盈儿,也不是只有废掉如意一条路。”
樊哙一愣,挠着耳朵道: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夫人,还有什么办法?”
吕嬃双目一寒,咬牙道:
“如意若是死了,他又没有子嗣,”
“这大汉的皇位,不就肯定又要交还给盈儿了吗?”
吕嬃这一番话说出来,
饶是樊哙平生杀人如麻,KDA数据惊人,
也被她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夫人,你要……”
“你说、你说什么??”
“你想……你想弄死如意?”
吕嬃冷冷一笑,一双看起来妩媚横波的大眼睛里却满是阴狠,
沉声说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想要保住这大汉的江山,就势必要干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盈儿才刚刚被废,”
“这个时候如果再废掉如意,重新扶起盈儿,”
“未免显得我大汉帝国也太儿戏了。”
“更何况这刘如意的老娘——戚夫人,也不是个易与之辈,”
“你认为她能心甘情愿的把这皇位再还给我姐姐?还给盈儿?”
“唯一的办法,”
“只能是牺牲一个如意,才能换取我大汉的周全!”
“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事到如今,
樊哙已经被吕嬃这老娘们给说的头皮发麻了,
他本想废掉刘茹毅,重新拥立刘盈,
可万没想到,吕嬃更狠!
居然直接动了杀心!
虽说樊哙明白,自己媳妇这个计划更加合理,成功率也更高,
可刘茹毅毕竟也是皇室的血脉!
“夫人,”
“如意他……终究是先帝的骨血啊!”
“杀他与杀先帝何异?”
“你让我如何狠心动这个手?”
吕嬃早就知道樊哙没这个胆量,
当即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你们男人常说我们妇人之仁,”
“可到了这关键时刻,你们却比我们妇人之仁的多!”
“不就是杀个孩子?”
“不用你来动手,我亲自动手便是!”
“明日替我去朝堂上,找我姐姐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我见这几天,姐姐与戚夫人、刘茹毅他们关系混得不错,”
“只要通过她的手,我便可以轻松了解了那小子的性命!”
樊哙身上的冷汗仍然没有褪去,
心里也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
可吕嬃实在太过强势,
他只能含混其词的点头道:
“知、知道了……”
说完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便想转身离开。
不料此时吕嬃却把手一伸,拽着樊哙粗壮的胳膊,
娇俏笑道:
“怎么?”
“这就想走?”
“既然来了,不好好把妾身这片干渴的农田灌溉透彻了,就别想离开!”
(突然袭击一发,嘿嘿嘿~
宝子们都在干什么?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对了,白术大家都抽没抽?
紫秋裤好不好用?我妮露队差个心海,但是带老芭草主也能通深渊12层了,有必要补个白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