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想把午饭的烤肉都一并吐出来。
此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随着开门声奉砚正往屋里走,我急忙退出直播下意识把手机熄屏。
他跑进来兴冲冲的跟我分享他今天又做了榜一,可以得到跟女主播见面的机会了。
我不由翻了他一个白眼绕过他打算拿衣服去洗澡,他从背后把我抱起薄唇轻勾:"吃醋了?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
"我吃什么醋?我有什么资格吃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真是让我好无语。
奉砚瞳孔微微一颤闪过些许心虚:"耿望舒!你还想要我怎样?"
冷冷的目光往上与他双眸对上,心平气和道:"现在嫌我烦了是吗?那你放我走啊,别缠着我!"
"你再说一遍?"奉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五个字,语气里满是威胁的口吻。
我丝毫不避讳,再次一字一句又重复说了遍。
谁知他抱着我进浴室,不知何时浴室里再次多了那个木桶,奉砚直接把我丢进去,我吓的呛了好几口水。
在水里扑腾着站不稳脚跟,忽然身下有什么东西托着我立稳,我手扒在木桶边缘猛地咳嗽。
小腿被什么东西勾住,往我腰身缠绕,我大惊失色低头朝胸口看去,一条手臂粗细的大黑蛇正在我身上游离。
之前有见到过奉砚的真身,所以我很清楚这条蛇就是奉砚,我颤抖着启唇:"你想干嘛........."
黑蛇完全不搭理我,继续向上爬行,直到我的脖颈处,我被勒的有些难受,蛇头与我视线平行蓦地朝我脸攻击而来。
眼前一黑,我害怕的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同时我也无法相信奉砚会对我攻击。
可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感,反而是身体一轻,被人抱起搂在怀里。
缓缓睁开眼,我正浑身赤裸趴在奉砚怀里,手还搭在他腹肌上,急忙缩回手。
"怎么还被吓哭了?"奉砚有些心疼的抚摸我的眼角替我擦拭泪水。
我还真没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吓哭了,差点以为自己就要交待在这了。
现在是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思维在疯狂运转,这个节骨眼上我还是好好伺候这位爷吧;
毕竟实力相差悬殊,没准哪天他不高兴张嘴就能把我给吃了,对我来说不太划算。
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蹭:"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刚刚的动作好像......是不是太过主动,这感觉像是........
"你这小狐狸,只要你想就总是有办法让我开心的。"奉砚说完眼底含笑,将我托起又缓缓放下。
腿间传来轻微的酥麻感.........他从嘴唇开始亲吻我。
水中的热气让我脸上泛红,这坏蛇.........也太会了吧。
从水中到床上,床上又到地面上,奉砚就像完全不知道累一样,如果不是我体力不支,他估计能折腾个几天几夜。
我累到睁不开眼,恍然间听到奉砚贴在我耳边告诉我明天要去跟那位女主播见面,让我好好休息,第二天要早起。
迷迷糊糊中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了。
以至于大早上被奉砚从床上抱起来站在洗脸池边上的时候我还有些懵。
"快刷牙,好好打扮打扮跟我去见可可,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妹妹知道吗。"奉砚在旁边催促我。
可可?这么快就喊人家可可?有没有搞错啊,他到底是想干嘛,还让我喊他哥哥,我可没这么老的哥哥。
腹诽到一半,额角就吃了奉砚的毛栗子:"想什么呢,你别露馅知道吗,今天你就喊我哥哥。"
"知道了.........."我吃痛微微躲开,瞬间清醒不少,开始刷牙洗脸,把昨晚在商场买的衣服拿出来挑了件露脐装换上。
从房间出来时奉砚皱眉凝视着我:"你穿这件衣服出去是要给谁看?"
我立即反驳道:"这不是昨天当着你的面买的吗?不能穿?"
"本以为你买这件衣服是追求性感想穿给我看的。"
这是什么道理,我可不相信什么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我买的所有衣服都是要穿给自己看的。
径直坐到餐桌上拿起桌上奉砚准备好的三明治。
"耿望舒!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换掉!"奉砚显然有些生气,脸都涨红了。
可我偏不听,难道我连最基本的穿衣自由都没有吗?
他见我不为所动,上来就把我抱起瞬移到房间里丢到床上,摔门出去前下最后通牒:"把你这身衣服换掉!不然你别出来,"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我穿个衣服哪里碍着他了?凭什么不让我穿!
但想到他说不让我出去,还是很诚实的换了另外一件衣服。
出去后他目光瞥到我眼里即将快要冒出火光:"你诚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这穿的什么?"
有什么不对吗,我就是穿了之前买的溜肩上衣,也不算很暴露吧,这都是有拉链可以拉上的。
奉砚气的朝房间里走去,翻找出一件非常保守,看起来就像性冷淡的衬衣搭配牛仔裤丢到我面前,命令我穿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穿就穿。
最后在我的妥协下,奉砚终于满意,吃完早餐准备后带我出门去见那位在手机屏幕里的女主播。
她们约定的地点是昨天逛的那个商场里的咖啡厅,我与奉砚刚到店内,就被店内一个穿着性感的背影吸引住了。
奉砚调整好表情,浅浅微笑着走上前,我跟在他身后转到女人的正面,她妆容精致正在照镜子补妆。
可她在看到奉砚的那瞬间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许是她也没想到她口中的舒哥哥不仅多金,而且帅到没边。
"舒哥哥,没想到您这么气度不凡。"她盯着奉砚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你好,我是望舒月。"奉砚自我介绍着。
"哦哦对,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许可儿。"说罢这才注意到我又朝奉砚问道:"不知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