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浩初哥还不放心的在这栋别墅外又加强结界。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我说起那个声音后,这俩人都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我上楼把颜菲喊下来简单煮了个泡面对付两口。
吃完后俩人坐在沙发上聊起天。
大概就是说她跟我闹着要绝交前天晚上各自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也对我的不辞而别再次道歉,希望她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
而颜菲在听到邢宇对我做的事情后很是震惊,她表示平时真看不出来班长是这样的人。
我让她先别这么惊讶,因为后面我把邢宇对穗岁做的事情告诉颜菲后,她气的紧握拳头直骂邢宇不是个东西。
其实朋友之间把事情都摊开来讲明白也就会发现根本没那么大误会,只是看对方是否愿意听你耐心解释罢了。
"望舒,今天咱们就约定好,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类似的事情,一定要听对方好好解释。"
"好,就怕你到时候闹脾气什么都听不进去。"
"才不会呢!"
埋藏在俩人之间的心结也解开了,相处起来也没那么拘束。
后来又坐在沙发上聊了许久,当然也包括我对跟奉砚这段关系的看法,我的内心总是漂泊不定,奉砚对我的态度也忽冷忽热。
颜菲听完后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依旧是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我就是想你好,就像我爸也希望我好一样,特别简单,也不为了什么。"
说到开心的时候,颜菲还从旁边酒架子上拿过红酒要和我''把酒言欢''。
可我不会喝酒啊,又不想扫兴,只得陪颜菲喝了几杯,结果这酒喝着喝着后劲很大,还没几杯就把我俩喝倒了,连奉砚和浩初哥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估摸着浩初哥把颜菲背上去的时候,颜菲还正在发酒疯。
我喝完酒虽然困的睁不开眼,但明显感觉到身下一轻,好闻的檀木香扑面而来,是奉砚回来了。
闻着味道才有些清醒过来,手勾着奉砚的脖子任由他抱着我上楼。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说的半点没错,因为奉砚要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顺势在奉砚唇角亲了一口,嘴中还喃喃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为什么我总觉得患得患失的,在你身边但又离你好远。"
奉砚俯身明显怔住了,轻轻扯下我勾住他脖子的手,起身从房间里退出去。
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总是巧妙的回避呢。
头疼到炸裂,我用被子蒙住头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今晚奉砚没有在旁边.......
清晨我是被颜菲的惊叫声吵醒的,宿醉后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睁眼看到自己没有在主卧,而是被奉砚送到了最靠里的客房。
来不及多想,我立即下床往颜菲房间跑去。
刚进到颜菲房间,她好端端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胸口,我快步走过去。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颜菲直接大叫道:"谁把我送上来的?我衣服怎么还被换好了?"
昨晚不是浩初哥把颜菲送上来的吗......难不成他给颜菲换的衣服?
浩初哥明显也是听到颜菲的尖叫,从隔壁房间慢吞吞走过来,睡眼惺忪:"大清早的你大喊大叫什么,衣服是我给你换的。"
"好啊你,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怎么能随意给我换衣服?"
"你以为我想啊,你昨天吐我一身,我还没嫌弃你呢,而且你身上都是呕吐物怎么睡啊?"浩初哥也不甘示弱。
"你!!!你说都看见什么了?"颜菲也知道自己理亏,说话气势都弱了几分。
浩初哥满脸不屑:"有什么好看的,我直接蒙眼给你换的行了吧。"
我坐在颜菲床边,大早上就吃了好大的瓜,不过我认识浩初哥这么久,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会随意轻薄别人的人,他说什么蒙眼应该就是他用法术给颜菲换的,但又不好明说。
颜菲顿时有些语塞,但也只能作罢。
这时楼梯传来脚步声,既然我们三个都在这,那应该就是奉砚下来了,我从颜菲房间朝外走向楼梯间。
可我无法想象到下一秒我的心就像被什么刺穿开始绞着疼。
因为我看到楼梯上站着一位女子,她正从三楼往下走,可她的脸.......为什么与我如此相似。
浩初哥此时也从颜菲房间出来,看到那位女子倒没有很吃惊,而是直接打起招呼:"阿鸢,你醒了,昨晚睡的还好吗?"
那名叫阿鸢的女子看到我的一瞬间也有些失神,在看到浩初哥后霎时间恢复正常,面带羞涩地朝浩初哥说道:"昨晚睡的很好,多谢白衍师兄。"
白衍?浩初哥的本名叫白衍?
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种打击,所以昨晚.....奉砚把我送到客房是因为主卧要留给这位叫阿鸢的姑娘吗?
阿鸢,是否就是她们口中的那个她,我颤抖着声音开口问道:"不是说你已经过世很久了吗?你怎么......."
"耿望舒!你别太过分!"奉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迅速打断我的话。
只见奉砚穿戴整齐的从三楼走下来,眉眼冷冽的盯着我,让我只觉得陌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奉砚吗......
我朝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转头直接朝靠里的客房跑去,锁上门。
怕哭的声音太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默默流着眼泪,连颜菲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开门。
原来浩初哥从始至终都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估计也和奉砚一样只是为了那位叫阿鸢的女子吧。
即然这样,那位他们费尽心思苦苦追寻的人已然归来,那我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就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彼此吧。
拿起手机给颜菲发消息,告诉她先收拾下行李,我们今天就搬回学校,颜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多问,只回了个好的。
振作精神,我开始收拾行李,想到我还有些东西在主卧,但我实在不想面对奉砚,我嫌恶心,大不了重新买。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个男人吗,我li拿得起放得下,以后也不用总是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