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到规则怪谈】
【本次的规则怪谈为——动物庄园】
【作为该庄园的新员工,你需要详细记下并了解该庄园的员工工作指南,并严格按照规定行动】
【规则一:庄园员工须在早晨前往水井,为庄园中的作物进行浇水和施肥】
【规则二:庄园内饲养有一只负责看家的黑狗,请在中午和晚上按时进行投喂。投喂所需食物已提前放置在员工房内】
【规则三:庄园偶尔有麋鹿在周围游荡,请切勿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规则四:庄园内的篱笆有多处损坏,请及时修补以防止外来动物进入庄园。修补工具已放置在员工住处】
【规则五:夜晚的庄园存在异常危险,非必要情况下请勿夜间外出】
【规则六:夜间在庄园行走时,请留意周围的声音。如果听到歌声,请尽快前往声音来源地】
【规则七:庄园内动物种类繁多,不能一一列举,但请与大部分动物保持适当距离】
【规则八:庄园还有另一位雇员,如有需要,可以向该雇员寻求帮助】
【规则九:乌鸦在庄园内具有特殊象征,请留意其存在】
【本次怪谈目标:渡过七天的新员工试用期,转正成为正式员工】
当陈安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规则怪谈的世界之中。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木屋的中间。
木屋大概四十来个平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除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床外,房间里还摆放着做饭用的器具,以及一堆放在角落里的农具,看上去是用来浇水施肥的。
在房间的墙上,有着一扇灰蒙蒙的窗户,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透过它看东西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影子。
在窗户旁,挂着一个老旧的时钟,不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躺着一条巨大的黑狗,双目深沉锐利,浑身黑毛柔顺亮丽,看上去颇有些英明神武的味道。
黑狗注意到了陈安的目光,抬起头上下打量了这个新来的员工一番,便低下头重新趴了回去。
“哦,这是不屑于搭理我吗?”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狗给鄙视。”
陈安看出了这狗的想法,有些哭笑不得,便直接无视了它,走到木屋的窗户前。
他拿起一边桌上的抹布,用力的擦了擦那灰蒙蒙的窗户,不一会儿,窗户便清晰了不少,虽然还是有点模糊,但至少能看清外边都有些什么东西了。
“嗯,是一块西瓜田,看样子长的还不错,应该就是员工手册里提到的那块地了。”
陈安大致扫视了一眼田地,在瓜田的边上发现水井后,微微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确认我现在的时间了。”
“现在的时间是......八点。”
“居然是在早上开始的规则怪谈?”
陈安确认了墙上钟表的时间后,便转身朝着房间角落里的那堆农具走去。
【规则一:庄园员工须在早晨前往水井,为庄园中的作物进行浇水和施肥】
既然是在早上开始,那就直接按照员工手册所说的内容开始行动就行。
陈安拿起了打水用的水桶,还有一个水瓢,便径直朝门外走去。
一推开门,一种乡野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满眼的绿色映入了陈安的眼帘。
颇有一种田园风味。
“有点意思。”
......
“嗯,第一步是要去那个水井打水,然后给西瓜地浇水。”
枫叶国的天选者亚历山大仔细的看完了手中的员工手册后,便直接拎起房间角落里的水桶和水瓢,快步跑出房门。
瓜田和水井离天选者所在的木屋并不远,也就大约两百步的距离。
亚历山大很轻松的就走到了水井边,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或者可怕的事情。
“呼,第一次参加规则怪谈,看来这个难度也不是很大嘛。”
亚历山大嘴中嘟哝了几声,便探头看向水井。
井是一口老井,又狭小又长,里面长满了湿滑的青苔,看大小大致只比一个成年人的身形大一点。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见此情形,亚历山大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放松了下来,他将手中的水桶倒着丢进了井内,然后抓住桶上的绳子,用力的甩了一下,便让水桶缓缓的沉入了水中。
待到水桶里灌满水后,亚历山大便用力抓住绳子,缓缓的将水桶朝上拉去。
“呼...呼......”
“该死的,怎么回事?!这水桶怎么这么重?!”
亚历山大一点点的将绳子往回收,但收到一半的时候,绳子就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再也拉不动了。
任凭亚历克斯如何用力,那水桶依旧没有丝毫要移动的样子。
“法克!搞什么?!”
亚历克斯骂了一声,探头朝水井内看去。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水井内看不见任何的异常。
没有他想象中的尸体,或者是水鬼,亦或是其他什么恐怖的东西。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水桶飘在水面上。
“嗯?没有异常?”
“怎么会没有异常?规则怪谈会这么好心?”
亚历山大又试探性的拉了拉水桶,依旧拉不动。
“法克!这样子我怎么浇水!?”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亚历山大的心中刚萌生出冒险的想法,就迅速被他自己否定了。
如此狭小的水井,若是贸然进去,背后突然冒出点什么来,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这一定是规则怪谈的阴谋!就是为了让我冒险,然后再把我干掉!”
“哼,还想害我?真当我是那些蠢货天选者?”
亚历山大冷笑了两声,然后脸上迅速挂上了一副愁容。
他可以不下去,但是,水桶也上不来啊?
要知道,现在是八点,他必须在早上把瓜田的水给浇完才行。
要是超时的话......
亚历山大不知道后果,也不想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