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来找我拿午饭?”
爸爸看着陈安,嘴角渐渐划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看着那几乎要咧到耳朵根的恐怖笑容,陈安不由得想到了樱花国的某个怪谈生物。
不过那个叫做裂口女的生物和面前的爸爸相比,明显不是一个层面上的生物。
看着爸爸那恐怖而诡异的笑容,陈安点了点头,内心没有丝毫的发怵。
“不错,是妈妈让我来的,妹妹可以作证。”
说着,陈安就伸出手把躲在自己背后的妹妹抓了出来,然后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那在陈安手中不断扭动试图逃离的妹妹,爸爸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
“好!很好!”
“就连妹妹都跟你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把午饭给你了!”
说着,爸爸就后退了两步,身影没入黑暗之中。
“啊?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战斗呢。”
“对啊,照规则怪谈的尿性来说,不应该这么简单的吧?”
龙国的观众们看着爸爸消失的身影,一时间有些茫然。
但很快,他们的脸色就变得惊惧了起来。
只因为黑暗之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
那种吼叫声像是虎豹的混合体,其中又夹杂着一丝恐怖的哀怨,宛若数个亡魂的凝聚体一般,让人听到后忍不住头晕目眩了起来。
“前面的! 你真是乌鸦嘴!这回真的来了!!!”
“我靠!这不会就是爸爸说的午饭吧?!”
“这玩意,把陈安当成午饭还差不多吧?!”
漆黑的黑暗中,走出一个浑身漆黑,散发着浓郁污染的怪物,它有着虎豹一般的身形,那猩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陈安,口角不断的涎液滴落,散发出一阵腥臭的气味。
在这怪物的身后,爸爸笑吟吟的看向了陈安:“午饭就在你的面前,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了。”
话音刚落,那只漆黑的恶兽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咆哮,然后如同疾风一般,猛地扑向了陈安。
“吼!!!”
恶兽挥动自己巴掌大的前爪,猛地朝着陈安扇去,那股强烈的劲力,甚至拍出了呼啸的风声。
但陈安面对如此的险境,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不急不慢的侧身一躲,闲庭信步般的躲过了这次袭击。
“吼!!!”
一击不成,那恶兽再度发出一声怒吼,调转身子,扑向了陈安的后背。
但陈安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兔起鹳落间再度躲过了这一次的扑咬。
连续两次袭击失败,恶兽也像是察觉到了陈安的不同寻常。
它不再急于进攻,而是选择像现实中的野兽一般,围绕着陈安开始转圈,试图找到他的破绽。
“真是怀念啊。”
陈安看着那只恶兽,露出了一抹癫狂的笑容,就连他的眼底深处也似乎冒出一抹猩红色的光芒。
“不过,也该到此为止了。”
陈安背过手,拔出了爸爸插在案板上的那柄菜刀,然后在手中舞动了几下,猛地向前踏步而出。
速度之快,甚至连一旁的爸爸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而那只恶兽,更是没有反应过来,陈安就已经欺近到了它的身侧。
陈安左手猛地抓住那只恶兽的脖颈,霎时间,一股浓郁的黑气喷射而出,试图污染陈安。
但在陈安天赋的作用下,这股浓郁的污染反而将他那已经强大到可怕的肉体强度再度推进了一个等级。
只听得一声恐怖的呼啸,那恶兽竟硬生生的被陈安抓着举了起来,然后猛地摔在了地上!
咚!!!
一声恐怖的震撼在厨房内传出,连带着那个昏黄的吊灯也开始了剧烈的摇晃。
而那震撼的最中心点——恶兽,此刻也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时间失去了对自己的四肢的控制。
见此情形,陈安眼底的猩红之色又重了几分,他左手猛地勒住了那恶兽的脖颈,将它的咽喉强行暴露了出来,然后右手的菜刀猛地从那部位一划而过。
噗嗤~
随着轻轻的一声脆响,数不尽的黑色液体就如同石油一般从恶兽脖子上的伤口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陈安的裤子。
而那恶兽的身体更是开始疯狂的痉挛,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从它的身躯上爆发而出。
但片刻之后,随着鲜血的不断流逝,那恶兽也失去了最后的一分力气,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陈安见状,也松开了勒住它的胳膊,缓缓的站起身子,将那把菜刀重新插回了案板之上。
在他身后,妹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急速完成的战斗,嘴巴大的能塞下两个鸡蛋。
不远处阴影的边界处,爸爸的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郁。
而在他看不到的外边,龙国的观众更是一个个都陷入了疯狂。
“卧槽!我没看错把?!陈安把这个怪异手撕了?!”
“牛逼牛逼!牛逼暴了!我何德何能能看到这一幕啊!!!”
“我曾以为武松打虎是传说来的,直到我有朝一日看到陈安手撕怪异,一刀封喉。”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我靠!陈安!太吊了!虽然我是男孩子,但我也爱上你了!!!”
“前面的,滚粗,陈安是我的!!!”
瞬间,陈安就多出一大帮的迷弟和迷妹,龙国的观众更是陷入了欢庆的海洋。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陈安这么厉害,但是管那么多干什么?!
陈安牛逼就是龙国牛逼!
欢呼就完事了!
看着龙国观众们欢呼雀跃的样子,泡菜国欧巴的迷妹们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尽管她们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和陈安比起来,她们的偶像天选者朴昌南,似乎和个小丑一样。
别说是手撕怪异了,他现在虽然靠着惊人的毅力止住了伤口上的鲜血,但却连活动都困难的处境,只能靠着两只胳膊扒在地上前进。
活像个蠕动的蛆。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泡菜妹的心灵此刻就宛若碎掉的玻璃渣一样,哗啦啦的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