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喜去上学后,布笙的日子清闲下来,她每天正常上班,和自己的几个“前夫”开会,应付他们在会议桌下的动手动脚。
布笙以前看过自己的大学室友喜欢浏览的一个网站,叫茉莉,里面经常写一些鲜美可口,肉香四溢的文。
其中,有部分职场文,两个主角经常不分场合地开始鼓掌,发出声音也不会被发现。
布笙当时就觉得不合理,这么大的声音怎么可能没人注意呢,而且有时候还有人,还在开会。
不过,布笙垂眼,谢晨旭跪在地上,他跪着,一双眼睛溢满了痴迷眷恋。
会议室的桌子被换过,除了头等位其他地方桌下都有遮挡,谢晨旭这样倒不至于被人看见。
只不过,布笙用鞋尖轻轻踢了踢谢晨旭的肩膀,让他安生一点,过了一会,膝盖处传来濡湿黏腻的触感。
布笙微微皱眉,她能感觉到谢晨旭手指游走,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笙笙,你在想什么?”江予初单手撑着脸看过来,他敏感地捕捉到布笙的游离。
“没什么,会议可以加快速度。”布笙一脚踩在谢晨旭的腹部,她面上没有任何异常,脚底如同踩在一块柔软的棉花上。
只不过棉花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硬块,布笙听见一声极其微弱的闷哼声,她恶劣地更加用力。
“笙笙,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江予初完全没有在乎还有自己的助理在,他握住布笙的手,手指在她虎口处摩擦。
江予初捂住嘴,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不止。
“今天有点累,不过不影响开会。”
布笙笑了笑,她的笑意官方刻意不达眼底,江予初虽然心里困惑,但是示意助理继续讲。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结束的时候,助理已经喝了三瓶矿泉水。
布笙清楚的记得,助理喝了几次水,一开始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喝了一次,自己脚底下传来一丝震动。
后面又过了十几分钟,助理喝了第二次,这次虽然间隔时间短,但是他喝了很多,非常多。
后面越来越快,喝的也越来越多,矿泉水瓶被越来越用力地挤压。
“结束吧,我请你们吃饭。”布笙看了一眼手表,她和江予初离开会议室,贴心地关好了门。
谢晨旭需要一点时间缓缓。
饭店订在一个酒店的包房里,布笙本来打算把江予初助理拉上,但是助理拒绝了,他可不敢顶着自家老板那吃人的眼神去吃这顿饭。
江予初比起谢晨旭稍微有点羞耻心,但不多,所以当他把奶油挤在布笙手指上然后仔细吃干净的时候,布笙就明白了,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吃饭。
普通的吃饭为什么不是刀叉,而是眼罩项圈皮鞭三件套。
布笙口中的食物都以一种不可思议地方式进了嘴,她觉得餐盘简直多余,因为江予初才是那个“餐盘”。
他似乎还在介意布笙不把他当成食物,不停展示自己的美味,可惜满屋的抹茶味没有人能闻见。
这个cake的所有情欲只有他自己知道,布笙不知道,她只知道东西很好吃,可惜“餐盘”弄脏了好几盘菜。
饭后,布笙把江予初清洗干净,她很少做这样的事,但是她喜欢吃完饭后马上清洗餐盘,不管是哪种“餐盘”。
下午的时间就给了简琛,他在布笙心里一直是一个非常懂得进退,虽然没什么道德但是在合作对象里一向是最正常的那个。
开会时候,布笙再次确认了会议桌下没有人后,才让简琛进来。
“你助理呢?”布笙问。
“不需要,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简琛回答。
真的够吗?会有老板自己做会议纪要?
会议开始后,布笙总算知道了,简琛为什么没有带助理,以及他真的会做会议纪要。
“嗯……这个好像有点大了,别……别再塞了,笙笙。”
“喜欢这个颜色的吗?笙笙,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粉色。”
“笙笙,你的手指好舒服啊……唔……三根也可以,要不你试试四……”
简琛用实际行动告诉布笙,一个合格的老板一定要会做一手漂亮的会议纪要。
她在下班前收到了简琛的邮件,关于这一次会议上展示的各种玩具都有详细的体验记录以及优缺点,包括改良的想法和意见。
甚至还有颜色分类,图片展示。
“你不怕被标记成黄色邮件?”布笙给简琛发了消息,“如果我举报的话,肯定会成功。”
“笙笙,这是私人邮箱不是工作邮箱。”简琛那边秒回,“如果笙笙喜欢,下次我会带上我的模特展示图。”
“不用,我怕你进局子。”
布笙仔细算算,自己活了加起来也得有几十年了,这种生活会让她有一瞬间觉得不真实。
有钱,有闲又有颜。
不得不说,布笙挺满意夏维周的安排,她对那个王后的位置一点兴趣也没有,回去还得处理那些夏维周收的后宫。
回到家里,意外地没有见到人,平常这个时候,布笙家里已经来了一堆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膈应。
心里有一丝不习惯,布笙把包放在旁边的衣帽柜上,然后手摸到客厅灯的开关处准备摁下。
“啪!”
烛光亮起,青垚和燕青两个捧着一个蛋糕,他们两个人轻声哼起生日歌,身后站着一堆人。
“布笙,生日快乐。”时喜伸出手抱住布笙,“就知道你不记得自己生日,每年都忘。”
“今天不是周二吗?你怎么从学校回家了。”布笙露出一个微笑。
“前几天我就回来了,只不过一直在和他们搞惊喜,所以才没回家住。”时喜见布笙露出笑容,她心里也美滋滋的,“那个顾浅析现在在我们学校可火了,偏要和我一起回来,搞得我被问了一路。”
“还以为今天你们都不来了。”布笙真不记得这个生日,不过是孤儿院院长按照每个孩子来院里的日子写的,严格意义上不是真正的生日。
布笙具体的出生日期,她不知道,所幸她也不在乎,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只有时喜给她过生日,今年应该是最热闹的一年。
“陈总,你怎么也在?”布笙看见站在后面拿着荧光棒,头上戴着猫耳朵的陈淮安,她记得陈淮安不认识她。
“恰好路过。”陈淮安摸了摸鼻子,“生……生日快乐。”
真是好福气啊,布笙。陈淮安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不来这次生日会,他还不知道布笙有这么多“前夫”。
“谢谢。”布笙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望,然后吹灭蜡烛。
“所以,你许了什么愿望呢,布笙。”
夏维周看着画面里,布笙被抹上奶油后,露出的一抹微笑。
他皱眉,有一丝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