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正在想一个非常狠毒的计划:太府井投毒。
他要派几个间谍去太子府,在太子府的井里投下毒药,以毒死李弘。
但是武则天深知开封不会允许长安人进城,就派了几个洛阳人,因为如果从长安去的,非常可能被李弘的门卫发现破绽。
于是武则天找来几个洛阳城的间谍,就让他们次日卯时出发开封,然后其中两个走正门,剩下的人就翻墙进入,因为如果走正门的被抓,那么翻墙的就可以很容易地进入太子府,然后找到太子府中的水井,投下毒药。
武则天觉得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因为李弘绝对想不到,有两波间谍。
而太子府中的人,还在载歌载舞,完全想不到危险即将来临。
“李弘!看看卫府军这些兵,听说要给他们新盔甲一个个美的跟王八蛋似的!哈哈哈哈。”仁承开玩笑地说。
“那是!你有新衣服你不高兴!?”李弘笑着说。
“嗨!那肯定高兴!不过在我们那个年代得看品牌。”仁承对李弘说。
“什么品牌?什么意思!?”李弘不解。
“简单来说就是谁的是真的谁就被高看,真的也贵,就跟你们大唐的农民,光着膀子和穿着长衫能一样吗?”仁承说。
“哦哦哦,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李弘笑笑道。
这两天太子府没什么事,府中的人都很悠闲,不过,这种悠闲坚持不了多久了。
很快到了间谍出发的时间了,他们也很有排面,武则天给他们准备了两辆马车,出发开封。
间谍一共四个(张子慈、张子浣、李玉罕、刘沐),这四个人,其中张子慈和张子浣是亲兄弟,剩下两个是发小,他们关系很好,所以都争着走正门。
不知道争了多久之后,就决定张子慈和刘沐走正门,李玉罕和张子浣翻墙。
他们这干的也不是特别危险的事情,但是怕见不到对方最后一面,就打算吃一顿好饭。
于是他们就凑了几百文钱到了一家酒馆点了一桌子好菜,和几两酒,就吃吃喝喝几个时辰,吃饱喝足之后,几人就舒舒服服地回到车里睡觉了。
而太子府这边,李弘思来想去,不是想什么大事,而是想明天去哪玩,因为这是少有的宁静,所以他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玩一玩。
但李弘和仁承以及太子府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少有的宁静很快就会被武则天的投毒计划打破。
而武则天也有了些许的担忧,因为上次堪称万无一失的强攻计划就失败了,就连主将都自杀了,副将带着几千残兵投降太子府了,因此武则天一直想除掉刘玉龙(原先武则天打开封的副将),这次在井里投毒,武则天觉得刘玉龙多半活不了了,也正好毒死太子,一举两得的事情。
而间谍四人,因为除了投毒,还得探一下府中的情报,和太子打到一片,才可以投毒,因为太子府里的水井很严格,除了和李弘关系很好的,别人进入都得由刘玉龙,马启然,和黄仁三人看着,所以在水井里投毒,需要和李弘搞好关系,这说难也不难,因为对李弘好的和他都很好相处,只要经过时间的磨合,别说下毒,就连刺杀李弘都很容易。
而且几人都是抱着必胜的心态出发的,这种事情越自信成功几率越大,而且他们心里也有一种太子府的人们都在放松的感觉,因为自从卫府之战胜利后,太子府和武则天没有过什么冲突,一直在和平发展,而且他们不知道,太子府这些天一直在给他们的军队弄盔甲,而且李弘搬来太子府后,就专心管太子府的环境以及实力,要是武则天也和李弘一样这么发展,而且她在皇宫里,何愁天下而不得呢?
武则天说白了就是野心太大了,想要尽早称帝,但又不能那么早杀了李治,因为如果杀了李治,大唐的宫廷内斗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变成分裂政府的大分裂。
说到李治,他现在又在和几个忠臣们诉说自己的苦衷...
“现在弘儿走了!去开封了!武则天称帝的欲望愈演愈烈!这不就是天下分裂的前兆吗!”李治很生气。
“皇上,息怒啊!”一个大臣说道。
“息怒?怎么息怒!?明(炀)帝杨广跟文帝杨坚平南陈才几十年?秦王李渊收复中原才几十年?他们现在就在天上...就在天上...就在天上看着你们呐!!!”李治越说越生气。
“皇上!您别生气!您如果急出点病...”一个大臣劝告李治。
“我早他娘该死!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答应弘儿去开封!?天下是我们李家的啊!我亲爷爷李渊打下来的啊!我爹在位时,多好的盛世啊!忆昔贞观太平年,转眼母子不当初啊...”李治既感慨又不甘地说。
李治就这么骂了一个多时辰后,就休息去了,李治其实也想过,要不要去开封投奔李弘,但又觉得这个想法不限时,因为他知道李弘肯定认为他和武则天是一派的,但按照史实来说,这的确不是错的,但现在,李治和武则天的关系,早就从恩爱变成仇视了,如果他去了太子府的话,那么李弘可能会二话不说杀了他。
所以李治的结局除了被刺杀,就是因为此事郁闷而死。
话题转回来,那几个要投毒的杀士兼间谍也到了开封,太子府派的侍卫也查不出来什么,就放他们进去了,张子慈和刘沐就从正门进去了,剩下二人就去翻墙了,结果不出所料,翻墙的二人被拦住了,侍卫就叫李弘去了,当然,仁承也来凑热闹了。
“什么人?”李弘问。
“太子啊,我们没钱吃饭了,您就让我们进去混口饭吧。。。”刘沐装惨道。
“你们都能干什么?”李弘问。
“我们从小习武,能给太子您当带刀侍卫。”张子慈说。
“那...好吧”李弘就这么放他俩进去了,这是二人怎么也没想到的。
而仁承早就对二人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