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者说完就洋洋洒洒的走了,一副奈我何的表情。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老者。
我心想怎么有人可以这样啊。
我委屈着看着傅言,表情在说,怎么能有这么死皮赖脸地人啊,况且还是一个这么年长的人。
傅言也无奈撇撇嘴。
“世界上就是这样的,唯利是尊,谁都是,我也是”
“可我不觉得你是啊”我看傅言说。
“每个人都是多面的,也不用太依赖一个人,最熟悉你的人才会有最致命的武器来对付你,放在每一行都适用”
“哎,也是啊”
我又继续问傅言:“那我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不如送他进去吃公家饭”
我一脸震惊。
“他是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吧”
傅言点头示意,确实是,得想个办法让他自己承认。
我一头雾水,我问傅言,你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
傅言说:“是苏半仙出事之后”
我尴尬的扣了扣脑壳,平时没太注意,原来身边存在这么多有意义的事情。
“我万万没想到,尤老者前期看起来慈眉善目,也为孙子的事情左右打理,竟可以做出这边般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时之间脑袋响的不行,实在很难联想到,杀人这件事和尤老者挂钩。
“他做得事情可不止这一些,不过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证据可以指明是他干的”
我沉浸在人心难测,自己身边是人是鬼无从知晓,目前来看,傅言至少是我不冷不淡,也谈不上说要加害于我。
见识到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么人心叵测,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渡完余生!
“要是有人想要加害于我估计易如反掌吧”我打趣道。
“所以啊,练武功吧”傅言也打趣我。
我从小气血比较亏,跑个步都能跑岔气,别说练武功,这么费体力的事情了,完全不适用于我。
“你可拉倒吧,我就想变得美美哒,显然现在我已经和常人无异了,下一步必须苦练打胭脂了,变成十几亿男同胞的女神指日可待”
傅言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我们怎么讨论出话题了,回归尤老者那件事吧”我正襟危坐说。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又说。
“所以,我们得想个瓮中捉鳖的戏码”
“我感觉好刺激啊,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有头脑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好好笑。
我和傅言一个是没头脑,一个不开心。
“那还不得请县长大人来坐后庭,我们在前面慢慢的套尤老者得话”
我觉得有可行性,毕竟尤老者觉得我们只是抓住了他一小小把柄,他现在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每天过得很滋润。
“可以试一试,不知道县长这一关好过不,万一觉得咱们张口就来,没有可信的语言就完蛋了”我说道。
“投其所好,会有办法的,他也只是一个地方官员”
傅言说这是个好办法。
于是连夜打探了县长的喜好。
如果有人想要省去击鼓鸣冤开庭这些步骤,就必须在棋盘上赢他一局。
政治上的官员大部分喜欢下棋,会慢慢养成一种纵观大局的意识。
人下意识就会选择离自己利益最近的一步棋,但往往会操之过急,不可选。
想要练就不能只看眼前利益的坏习惯,就得慢慢的形成大局意识,不要轻易舍弃一颗棋子,而有些就应该当断则断。
我和傅言当然不想击鼓鸣冤,只能选择第二种办法。
一是,我们只是单纯打抱不平。
二是,这些死去人与我们都没有关联。
我们很快来到了县长大人家,他家看起来是一座雅居,府里的每一处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完全融合在宅子的格调。
整体色调就是一种儒家气息,感觉府里上上下下的都是那种喜欢看书的。包括扫地的。之优雅。
我们很快见到了县长大人。
看得出县长大人在自己家穿的很舒闲,笑呵呵的又自信大方的给我们打了招呼。
不是亲朋好友,自然是有事相求。
“所谓何事啊”县长大人在打量我们,即使我没有抬起头起来看,那种眼神在自己身上看的感觉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