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照承若去找尤老者,今天这个血看来是必滴的。
放血我倒是无所谓,希望能有成效吧。
我们才走到门口,尤老者仿佛能预知我们来似的,早早的就在门口迎接我们了。
“尤老者下午好啊”我一副打量的眼神,不过不明显,只有我才知道自己的营养怪气。
“早就料想你们会来的,我自己研发的药有哪几次不行过,几乎零差评”
“那你就一定笃定我们会来”傅言反问道。
“当然”
一个当然搞得我一头雾水,不过我和傅言面相一看就是好人。
“那我们现在准备什么吗”我问尤老者。
“什么都不用准备,安安全全的带个人来就行了”尤老者捋着胡子笑呵呵的。
这个笑容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一会儿就消散了。
等到了时间我和傅言准时到达祠堂。
此时,镇里也聚集了很多来看做法的人。
和平时无异,不过此时多了一份紧张,小小透明现在被这么多人聚焦来看,放谁身上都有点难受,何况第一次摘下面纱视人。
不知道还以为我前期是什么世外高人,如今再下面纱,大展身手了。
想想都可怕。
“紧张吗”我用唇语问傅言。
傅言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还好身边有傅言,不然我真的找个地缝转下去。
我看来看去感觉就是和平常无异。
时辰到了,和其他做法的无异,先是杀鸡,嘴里碎碎念,念一堆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是喝一口酒喷回去。
接下来该我出马。
我感觉我与这场法事格格不入,我穿的就是那种比较白净的衣服,看起来就有点别扭。
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就完了。
我看着风水大师拿起我的手,速度之快,血就已经进碗里面去了,我都没有知觉。
我看着血慢慢在碗里散开了,慢慢变成一碗血水,跟往常一样啊。
反正我看不出,我便离开了。
看的出镇上人异样的目光,干这一行哪有女生,除非巫婆。
我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操之过急了,该把头纱带上的。
在村里面,感觉社交圈太小了,每个人都要扒两句。
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今天做完这样法事儿,又要被议论。
好像没有什么很诡异的事儿发生安安稳稳的到了第二天。
尽管做法了,镇上还是有部分人不愿意上山,觉得还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和傅言不是一般人,毕竟有我们的参与,肯定是要见证事情的结果的。
我们跟顺尤老者和几个力夫上山了。
上山路上还好有力夫在路上叽叽喳喳,不然,死寂沉沉的。
虽然说的话题很简单,但在那种时刻确实很舒心的。
就谈论了一些“能不能顺利完成”、“想赶快弄完回去钓鱼”、“回去劈材”、“可能一辈子也不想上山”之类的话。
反正就是一些砍树的猜想,以及中途会不会害怕的。
反正我不怕,就我一个柔女子,不可能抛下我不管吧?
越想越害怕,毕竟人性不可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