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你要去哪里。”
我一边追着一边喊着,不一会儿米米就在哥哥手上了。
哥哥脸上露出我讨厌得表情:“和米米说再见吧”然后把米米丢在悬崖下面。
我拼了命的跳下去“米米,米米,我的米米,米米”
我在快接触到地面时抓住了米米,然后砰得一声。
良久,我缓慢的睁开眼睛,我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的米米,我!居然没事。
死后劫生的感觉我爱怜的用脸蹭着我的米米。
一道白金色的光由远及近照射过来,我本能的抬头看是小女孩!!!
小女孩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身边,恍若隔世,没有鄙视,没有偏见。
更像我眼中的朋友一样跟我说了起很多事情,说了好多有用的事儿。
半夜我醒了,我不悦的说了一句“王艺礼怎么在梦中还是那么讨厌啊!”
在床上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快速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个小女孩似乎跟我说一个叫芙蓉镇的地方有一个人叫我去找他!
我将信将疑,很奇怪的梦
但我想不起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那个人精通调试胡粉,用于涂面,有磨皮的效果,对于我脸上坑坑洼洼是对口的哇我领悟到。
一般的胡粉随着时间,会慢慢渗透到皮肤里面去,使之变黄,衰老。
但梦里给我说,只要找到那个人,他调配的胡粉,不仅有磨皮效果更有保养之效!!!
等我回过神来,鸡都开始打鸣。
不一会儿母亲就叫我起了床。我给母亲说了我的想法,我说我想去找那个老者。
我想要变美。
她似乎也不在意我只是说,随你的便。
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开心是我能自由去了,不开心是母亲对我似有非有。
母亲的态度反正就是随我,对我也没有多大的想法。
我把饭菜准备好了,站在屋后大声喊着父亲吃饭了。
在饭桌前我把我的想法给父亲说了
父亲也并没有阻拦说;“你天生至阴体质,容易招惹邪祟,只能看天意了哦,我看不清你的命格,得自己靠自己了”
哥哥接嘴说:“快去吧,去了我眼前清净点”
我也不再说什么,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我早已心灰意冷反正就没人愿意和我多交谈几句我知道我面相丑陋。
父母亲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不是吗,身体上也常常保持距离。
我好像从来就不是他们孩子,像他们圈养的怪物。
他们和哥哥时常相谈甚欢我都知道,我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我把一切尽收眼底,不让眼泪流下来。
“娣笙,我可以给你指引一条路,就是以我家为起点,向东南方向行走,会途径芙蓉镇,在芙蓉镇往西北方向前行,会看到绿如翡翠的湖面,叫鸭屎香。那个擅长医治疑难杂症的老者是我的故人兴许能帮你治好你脸上的麻坑,你这样我也是不愿看的,这是我欠你的,为父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好疑惑???
怎么梦里有的芙蓉镇会出现在父亲嘴里。
父亲是算命的估计也说不准这种奇妙的巧合。
遵从内心吧,我想去芙蓉镇的,我也不想思考太多这其中的原有。
一切来的太顺利,我喜出望外,真好一举两得。我打算我下月初六就出门了。
十六岁的我压抑已久的我想远离这个家。
是的我已经十六岁了,无比难熬。
戴着怪物的身份和他们相处这么久我也该说声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