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尤莉娅等人告别了艾米丽长老,离开了精灵村落。
潘达显得意犹未尽,昨天晚上,他跟卡丹身边可是各围了好几个漂亮的女精灵。虽然长相身材跟圣女殿下差远了,但对于他一个纯洁的兽人而言,简直是太美妙了。
卡丹倒是一脸淡然,他背负着自己的使命,自然不会在这里停下脚步。
吟游诗人的未来永远是未知,即使他也不清楚会在哪里。
凯顿再次握住了尤莉娅的手,这次少女并没有想着挣脱。虽然理智和信仰都告诉她,再如何也应该在退位之后,不过看看凯顿略显高兴的样子,她只能任由他去了。
离开精灵村落之后,尤莉娅原本以为还可能会遇到那些堕落精灵,不过却意外的什么都没发现。其实在凯顿以雷霆之势斩杀大蜈蚣时,本打算来看精灵村落乐子的某些种族,全部都被吓到了,随后凯顿那白发巨剑的特征传遍了这片森林。
更有甚者,因为跟凯顿王国接触的很多,认出了他是刚上任的狂狮军团团长,所以导致他们后面的路程一路绿灯,没有哪个找死的敢过来。
在经历一周左右的时间后,一行人终于成功走出了森林。
望着逐渐升起的人烟,尤莉娅终于放松了一点。尽管晚上都是三个男人轮流守夜,以防不测,但她的心总是提着的,生怕遇到突发状况。
四人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里,简单的吃过饭菜后,潘达忍不住问道。
“老大,这里去诺顿王国的首都还要多久?”
“快了。”
凯顿拿出了一个奇怪的乐器,随后从身上涌现出了黑暗气息。接着,那些气息全部钻入到了乐器当中,一股苍老且悠扬的声音传了出去。
他示意几人在这里等着,自己则拉着尤莉娅的小手,看向远方。
就在少女等的有些不耐烦,想问问他是什么情况时,从远处传来一声鹰啼,接着一头体型巨大的老鹰盘旋在上空。在老鹰飞过来几分钟后,一支全副武装的骑士小队,带着两辆豪华马车跑到了这边。
这些马匹清一色都是玄色,而那些骑士的盔甲则是银色与黑色相间。
“凯顿大人!陛下已经在等着您了。”
“行,替我先行谢过教皇陛下。”凯顿牵过其中一辆马车,让尤莉娅钻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潘达和卡丹刚想跟进去时,被骑士拦住了,随后他带着二人进了另外一辆马车内。
尤莉娅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双手微微散发出光明气息,来中和周围浓郁的黑暗气息。
凯顿看见后,连忙探出身子,有些不满道:“这里不是战场,把你们的气势给我收回去!”
骑士们一听,立马点头,那些煞气和黑暗气息也降了下去。
尤莉娅慢慢散去了手里的魔法,冲凯顿露出了得体的笑容:“谢谢你了,凯顿。”
凯顿一挑眉,直接将她拉到了怀里,看着那张随着自己脸贴近而越来越慌乱的俏脸,他轻笑道:“这样才对,跟我单独相处还端什么架子。”
“外面还有人……”尤莉娅面红耳赤的,指了指外面驾车的骑士。
“那都是我的手下,不碍事。”
少女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幽幽道:“所以,到了你的地盘,你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连装都不装了?”
“我装?我装什么了?”
“还在装,在外面你都敢给我下药,是不是到了你这里,就不让我下床了?”
凯顿坐直了身子,望着尤莉娅那分明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神,知道再不解释,少女恐怕要记一辈子,只能摩挲了下戒指:“索尔,出来澄清下。”
“你小子自己做的好事,还让我澄清什么?”
“你个老……”
“我睡了哈,到了喊我。”
索尔难得主动屏蔽了戒指,还是他没学过的魔法,让凯顿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哼,还想联合索尔大人骗我是吗?没想到索尔大人根本不搭理你吧!”尤莉娅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眼他,随后转过头,“没担当的男人。”
凯顿这下是彻底毛了,他直接将手从少女的裙子里伸了进去,让她打了个哆嗦。
“凯顿,住手!”
尤莉娅连忙看向外面,见没人注意到马车里面后,匆忙向后躲去,可却被凯顿的蛮力死死锁着,动弹不得。
“尤莉娅……”
凯顿将头埋在了少女的脖子里,轻轻吻着,让少女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凯顿,不要……不要在这里。”
感受到他作怪的大手,尤莉娅再如何使力也没法挣脱,只能低着声儿恳求他。
“你真的不相信我吗……这一切,都是艾米丽长老的谋划,我是直到被骗去河边才清楚的。”凯顿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我说过的,绝对不会强迫你。”
“那她图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凯顿是真不清楚,只能归结于索尔想让自己跟尤莉娅的感情更好?
“好了,我信你了,你也可以松手了吧?”
凯顿抽出手后,还是将她紧紧环抱着。
尤莉娅也慢慢把头靠了过去,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骑士小队向着诺顿王国的首都飞驰而去。
不知不觉中,尤莉娅居然都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他身上,而凯顿则是看着外面的景色,微微出神。
“凯顿,到哪里了?”
“马上到安迪市,我们在这里修整一晚,让马儿休息下,后天下午大概就能到首都了。”
“挺快的呀!”
诺顿王国的领土要比诺贝拉大不少,两天的时间居然就能抵达王都,确实跑挺快。
“这样的马儿,放在全大陆也没有多少匹,只有执行特殊的任务,或者迎接重要的宾客才会启用。”凯顿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明天,潘达和卡丹会被安排去休息,你跟我一起面见教皇陛下。”
尤莉娅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毕竟是一个强大国度的君主,她心里终究有点发虚。
尤其,这个君主跟自己之前的教派关系很暧昧,既友善又对立。
“阿尔德陛下虽然看起来很冷,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外面的某些传言并不属实。”
尤莉娅把头歪在他的胸膛,双手放在小腹前,轻声道:“凯顿,其实我前几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什么噩梦?”
“我梦到,我们俩分开了,分的很远很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分开,好像是我自愿为之,而且梦里空落落的,似乎就连信仰都散了……”
“梦只是梦。”凯顿用右手抓住了她两只小手,“我们,应该更注重现实,对吗?”
尤莉娅轻声嗯了一声,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