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就听闻过,李大小姐的名声,今日终于见识到大小姐在商道上的天赋异禀,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李章之捋捋胡子,笑道。
王冕也是附和点头,“我们一同参观这些厂房,却都没意识到白酒才是重中之重,果然还是术业有专攻,这基地的生产与生意交给李姑娘你,我们放心了!”
李梦莲被夸得脸颊微红,急忙回应,“二位大人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与李公子有约定在先,受人之托必然要忠人之事的,没让大人们失望,就是小女子最大的愿望了!”说着,还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李天。
李章之二人闻言,也觉得很有道理,目光齐刷刷看向李天,欣慰得很。
对啊,多亏李天想的周全。
知晓他们几个毕竟都有官职在身,政务繁忙,必然无法抽身全心全意管理这里的生意。
便及时将这李梦莲李大小姐请了过来,否则时间长了,基地的生意无人管理,定然会出岔子。
而说起这一点来,李章之二人不禁有些惭愧。
要说舞文弄墨,他们自然擅长。
可真是干起实在事儿来,说难听点,以他们二位平常里那“居庙堂之高”的经验的话,恐怕也只能“纸上谈兵”了。
还真就比不得,李天这般的顾虑周全与先见之明!
也是因为这,搞得这科举与建造书院的筹钱大任下来后,几乎前前后后就都是李天在把持、在跑腿。
他们两个的存在感则是弱得可怜啊……
想到这里,李章之有些愧疚的一拱手,“这筹钱的差事,明明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但实际上,却几乎是靠小天你在操持打理,若不是你才能出众,做事又是周全无可挑剔,那光以我们二人的能力,别说干出这么一番事业来,恐怕现在就只能相望哀叹!”
“小天,辛苦了,也真的很谢谢你!”
说罢,诚心诚意对着李天躬身感谢,身旁,王冕也是神色真诚的躬身一礼。
李天没想到两人突然这么客气,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嘿嘿笑道,“李老,王大人,你们说这话就有些生分了,各有所长,自然做的事也不一样,中间也亏你们帮了很多忙,否则,白糖卖不起来,也没有后面的事情不是?”
“我们都是为了交差嘛。”
这话,让李章之二人不禁心中好受一些。
这时,李梦莲道,“既然,大家都认同小女子的提议,那接下来,小女子定会重视白酒的经营,不过,方才我注意到,虽说咱们的白酒产业已经储备了不少,但却还没有一个名字呢,总不能就叫蒸馏酒吧?”
李章之王冕闻言,也觉得有道理。
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天。
李天沉吟片刻后,笑着道,“咱们的酒比市面上的都更加烈,回味也更加醇厚,不如就叫神仙醉吧!”
“神仙喝了都要醉!这个名字好!”李梦莲眼睛一亮!附和道。
李老二人也点头道,“言简意赅,让人听到就想要尝上一尝,不错不错!”
……
上朝之前,赢舜看着递过来的书信,完上面的文字,神情却越加凝重起来。
看罢,直接将书信捏成了纸团,银牙轻咬呢喃道,“他们竟敢这样对待夜莺!简直也没将朕放在眼里!哼,若是他们背后没有别人,朕不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般无视朕!”
“此事有蹊跷,朕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这时,门外传来老太监的声音,“陛下,该上朝了!”
大殿之中,赢舜兴致缺缺,摆摆手对群臣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平日里,若是碰上这么难得的休息机会,大概群臣们也该心中窃喜,随即齐齐万岁,急忙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可今日却出了一些小插曲。
突然群臣中一道声音响起,“禀陛下,臣礼部侍郎昌舟子有要事要奏!此事重大,有关民生疾苦,望陛下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大臣齐齐看向人群中的一名中年。
眼神有疑惑,有哀怨,似是责怪此人多事,毁了他们休息的大好时光。
赢舜闻言皱眉,虽说他烦事在心,但怎么说也是个负责任的皇帝。
听到事关民生疾苦,也不由得强打精神。
“昌舟子,你有什么要事,这么严重?到前面来说。”
昌舟子领命,随即来到众人之前,对赢舜恭恭敬敬一拱手。
接着,满脸都是苦闷哀愁的说道。
“陛下,就在前不久,微臣发现就在皇城,竟有人敢以雇佣的理由聚集众多百姓,实际却对这些百姓囚禁虐待!!受难的人,多达近千人啊!!”
“什么?”赢舜听罢,神情突然变得冰冷。
皇城中?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虐待百姓?简直是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赢舜冷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
昌舟子见皇帝神情大变,暗道有望。
神情更加愤恨,继续控诉道。
“陛下,据微臣收集的情报!此人,将近千快要饿死的流民全部雇佣,看似行善施德,实际上却是居心叵测,以为流民无人在意,便先以高工钱将众多流民哄骗聚集起来,再对他们胡作非为!以实现自身的恶图!”
“在下派人查到!此人心肠歹毒至极!动则便对这些流民打骂,不允许流民们有任何反抗忤逆!更是强迫这些流民们,日夜不休,如猪狗一般不停的工作!在身心两方面折磨摧残这些百姓,简直是天怒人怨!”
说到这里,昌舟子自然是满腔怒火,怒不可遏。
而周围的大臣百官们,也不由得露出惊疑之色。
这天子脚下,怎么还有这般狗胆包天的人?他们好像也没听说啊!
赢舜听罢,更是忍不住一掌拍在皇案之上。
神情恼火,“就算是流民,只要在我大秦的国土之内,那都是我大秦的子民,就不能受到任何的欺压与凌辱!更不要说,此事该发生在皇城之内!此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昌舟子,你且放心说来,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敢如此任意妄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朕都一定让他脱一层皮!”
说着,赢舜的目光在下方的百官身上扫来扫去,目光不善。
既然事情发生在皇城之内,而且犯事儿的,还是能够雇佣得了近千人的,定然不会是简单货色。
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些百官中某人的亲属,狐假虎威为非作歹!甚至就是在座中的哪一个,也说不准。
赢舜就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有了方才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