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假叔叔离去的声音在二人听来格外清晰。
“发了一笔横财,咱们去红叶大道的赌场里玩玩儿。”
“好啊。”
两人走远,朝暮欢和段承祚睁开眼睛,周围的乞丐都被两人吓了一跳,朝暮欢揪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的衣领问:“红叶大道的赌场在哪儿。”
那乞丐哆哆嗦嗦指了一个地方,话都说不全。
朝暮欢和段承祚顺着乞丐指的方向找到了红叶大道,整个大道最显眼的便是赌场,来来往往有许多人,还有穿着皮裙的金发女郎在门口。
朝暮欢和段承祚到了赌场被拦下:“两位客人手里可有钱,没有钱可是不能进的哦。”
朝暮欢道:“我们来找我们的叔叔,他手里有钱。”
美艳的女郎依旧拦着两人,红艳艳的嘴唇吐出一口轻烟:“没有钱是不能进的哦。”
段承祚闻言从鞋底取出两颗金豆子来,高挑的金发女郎便放两人进了门。
“两位客人玩儿的尽兴哦。”
朝暮欢冷声道:“我们会的。”
一进门两人便看到那个假叔叔和老板,一人占了一个赌桌,周围围着许多人。两人分开,朝暮欢走到那个假叔叔背后拍了拍肩膀。
假叔叔玩儿的正是兴头上,被朝暮欢这么打搅不耐烦的问道:“是谁打扰你爷爷。”
朝暮欢笑语盈盈:“叔叔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要是我爷爷,你父亲又是谁?”
假叔叔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就是一激灵,片刻后喊道:“老板,这家伙是来砸场子的,我明明拿着自己的钱来赌,她偏说是她的。”
楼上便传出声音来:“什么人敢在我杰克的地盘砸场子。”
那人外罩着黑色的披风,里面是棕色的大衣,中长的金发落在肩头。手上皮质的手套按在手枪上。
“哼。”朝暮欢冷哼一声,像是鬼影一般窜上二楼,移形换影间杰克的手枪已经到了朝暮欢的手里,朝暮欢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没想到芬塔的火器已经这么厉害。
朝暮欢缓缓举起枪,微微侧头瞄准震惊的杰克。
“把枪放下。”杰克强自镇定道。
朝暮欢弯唇一笑道:“好啊,我和那人的事情呢?”
“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请你们出去解决,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杰克命都在别人的手里还是要求道。
看着杰克不染纤尘的皮靴,朝暮欢姑且放过了他,顺手将手枪收在了自己的衣袖里。杰克眼睁睁看着话也不敢说。
朝暮欢便径自下了楼走到假叔叔的跟前笑道:“叔叔——我们该回家了。”
那假叔叔没了指望只能跟着朝暮欢出了赌场,段承祚也彬彬有礼向酒馆老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酒馆老板老老实实走在段承祚前面跟着朝暮欢出了赌场,四人离开,赌场才又热闹起来,杰克不甘道:“那两人到底什么来路。”
周围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杰克便咬牙切齿道:“以后少惹他们,看到了都给我离远点。”
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点头。
这边朝暮欢和段承祚早已把假叔叔和酒馆老板带到了偏僻的地方。
“说吧,这件事你们想怎么解决。”朝暮欢威胁道。
假叔叔和酒馆老板识趣的把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放在地上,朝暮欢看着零零散散的金币问:“就这些了?”
假叔叔和酒馆老板只能把外衣帽子皮靴都脱掉,看着朝暮欢不慎满意正准备接着脱却被段承祚一声厉喝打断:“够了,给我蹲下。”
假叔叔和酒馆老板吓得蹲在地上,朝暮欢从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值钱的全都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段承祚见状道:“行了,把衣服都穿上吧。”
两人才哆哆嗦嗦穿上了衣服,小心翼翼问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
朝暮欢道:“叔叔不是给我们准备了酒宴吗?走吧。”
假叔叔和酒馆老板对视一眼,酒馆老板还想挣扎挣扎,却听得朝暮欢接着道:“不过叔叔这会儿应该是没钱了,还是要麻烦老板您了啊。”
老板擦着汗道:“哪里哪里,欢迎你们来。”
几人又跟着酒馆老板回到了酒馆,现在已是深夜,酒馆里早就没什么人。老板把自己的酒和一些肉全都拿了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朝暮欢和段承祚吃饱喝足后才问道:“现在城里做什么事容易赚钱。”
酒馆老板道:“城东有一座角斗场,里面都是些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你们要是能赢一场得到的金币能装满一屋子。”
假叔叔道:“城中的侦探们也很是赚钱,给贵族们搜集另一半的罪证赚的钱能装满半屋子,风险也要比角斗场小。”
朝暮欢饶有兴致道:“哦?侦探,那是什么?”
假叔叔道:“侦探可以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丢失的物品,找到杀人犯。”
“那您觉得我们应该去做什么?”
假叔叔和老板两个人都想让朝暮欢和段承祚死无全尸,异口同声道:“以小姐您这么厉害的身手自然更适合角斗场了。”
朝暮欢满意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做侦探吧。”
假叔叔和老板有口难言,还被朝暮欢指使:“我们两个在城里也没有落脚的地方,还要麻烦老板您借我们一个地方了。”
酒馆老板欲哭无泪,瞪着那假叔叔恨不得把他当场打死。面上只能兴高采烈道:“好啊,您们能长时间住在这里,真是令人高兴。”
“以后便要住在一起了,我们认识一下吧。我是战场上下来的步兵,名叫阿让。”
段承祚凤眸微眯道:“我们是兄弟,我是他的哥哥,皮亚。”
假叔叔道:“我是一个浪子,名叫汉斯。”
酒馆老板道:“我是格里索。”
酒馆老板将朝暮欢和段承祚带到后院住的地方,便和汉斯离开了这里。
朝暮欢和段承祚有了身份还有了住的地方很是满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格里索和汉斯两个骗子可却不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