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就这样搅乱了公主的加冕礼,短暂的谈判过后便开始用大军威胁国王。王子带着大军,全场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国王跟前。
手中的长剑寒光凛凛,国王再也撑不住看着凌夜道:“凌夜,抓住他,我恕你无罪。”
王子一惊下意识便要逃跑,可是在人体的速度上,王子如何也逃脱不了拥有内力的凌夜。凌夜轻而易举便抓住了王子,大军也下意识便要冲向前方。
却被凌夜一声大吼止住了:“我看谁敢。”
凌夜是这些人的老上司了,一下子还真拦住了这些人,奇亚见状却恐吓道:“现在王子已被抓住,你们现在的行为可是叛国。”
“跟我一起,救出王子还能活下来。”
军队的人再次被动摇,国王见势不妙连忙道:“现在放下武器的我不追究你们任何责任,若是接着捣乱的最后被抓住,可就要连累自己家里人了。”
奇亚带着的人闻言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奇亚见状便要跑,被一旁观礼的朝暮欢截了下来。
奇亚看着制住自己的朝暮欢悲愤道:“我便不该将你们带进军队,如今却是害了我自己。”
朝暮欢不置可否道:“奇亚将军若不是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错事,我又怎能抓住你呢?”
奇亚和王子被近卫兵带了下去关在了皇宫里的监牢里,公主的加冕礼便接着进行。国王亲自给公主戴上王冠,祭司则为公主撒上圣水赐福。
此后,曜日国便有了一位新的女王。
女王继位后的第一条政令便是洗清了凌夜的罪名,为凌夜颁下终生有效的免罪令,凌夜的爵位已是升无可升,便将布曼提前封为:“公爵夫人。”
接下来便是段承祚,被加封了公爵赐下一座庄园古堡。
之后是坎迪,被封为了伯爵,成为了一个新贵族。
朝暮欢笑着看着自己的朋友接受封赏,谁知最后又轮到了自己。
女王拿着沉重的权杖在高台上宣布:“封朝暮欢为公爵,任曜日国摄政王。”
朝暮欢一惊,看着女王拒绝道:“我并非曜日国臣民,怎么能接受这么重要的职位。”
女王看着朝暮欢戴在手上的帝国之心道:“帝国之心在帝国犹如见到国王,乃是历任国王赠给王后的,我母亲死后帝国之心便传到了我手里。”
“阁下不想成为摄政王却已经有了摄政王的权利,再推脱又是何必。”
朝暮欢这才接下了摄政王的权杖,至此封赏完毕,大家都很满意。当天夜里凌夜便信守承诺带着军队赶往了前线。
女王上位后对追随王子的士兵一如先王所说没有追究,只是所积攒的军功全部清了零。士兵们能留下一条命本就是万幸,灰溜溜的又前往了前线。
朝暮欢和段承祚也跟着凌夜离开了国都,只是听说先王曾经深夜进入监牢意欲放走王子被看守的士兵发现。
朝暮欢和段承祚没有等到此事的处理结果便离开了国都。
布曼也跟着几人一起赶赴前线,敌军这时已经拿下了大半个曜日国,朝暮欢几人便兵分三路应战。
这次三人也不讲究什么锻炼士兵之类的事了,能用内力解决的统统用内力解决,不能解决的就深夜烧粮草,给敌军投毒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不择手段的迎战效果是巨大的,几人很快便带领军队又拿回了一半自己的东西。营地里又回到了从前屡战屡胜,经常举行庆功宴的样子。
两个月后,三人终于又将边境线推到了原先的地方,敌军看到凌夜被放回来了也失去了进攻的勇气,几人便及时收了手给自己的国家留出休养生息的空间。
眼看着边境稳定,朝暮欢几人便回到国都上报战况,顺便将凌夜与布曼的婚礼提上日程,这对多灾多难的有情人也终成眷属。
女王照旧论功行赏以后,便是布曼与凌夜的婚礼。凌夜倒是入乡随俗,所有的习俗都跟随曜日国来走。
私下里想起那段被诬陷的日子还是深感愤怒:“你看,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曜日国人,还被这样怀疑。”
朝暮欢看着喝闷酒的凌夜劝慰道:“这怎能是你的错,是那些人是非不分罢了。”
凌夜狠狠灌下一口酒,想到明天就是与布曼的婚礼才高兴起来。
第二日,白色的神殿里,在众人的见证下,凌夜和布曼正式结为夫妻从此夫妇一体。
布曼的父母还是舍不得她前往那样偏远的边境,可是布曼自己很愿意,凌夜对布曼也很好,多少的话便说不出口。
女王看着两人成婚后,赠与布曼一顶公主皇冠,也算是一种认可。
曜日国之事便这样告一段落。
朝暮欢和段承祚则在考虑离开曜日国的事,只是离开之前,朝暮欢还有些事要做。
凌夜在婚礼后的第二日便要离开国都,得知了朝暮欢和段承祚的打算便提前宴请两人为两人送行。
一夜宴饮过后,凌夜便离开了国都前往前线驻扎。
朝暮欢又回到了可鲁斯帕学院,坎迪如今在这里不止跟着图卡丹学习还和被朝暮欢带回来的那个人一起在可鲁斯帕学院执教。
坎迪身为一个新贵族深受国王的信任,一些老牌贵族也不敢招惹坎迪,就算是妄图取代坎迪的那个小少爷也被自己的父亲带着给坎迪赔礼道歉。
时隔多日再看到坎迪,朝暮欢不禁感慨:“你与从前真是不大一样了。”
坎迪微微欠身道:“这都要要感谢阁下的帮助,若不是您我只怕已经变成了一具枯骨。”
朝暮欢道:“臭小子,如今竟然跟我也疏远了?”
坎迪连忙慌乱摆手:“暮欢姐姐,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如今贵为摄政王我——”
朝暮欢摸着坎迪的头道:“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只是我你明白吗?”
坎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暮欢姐姐。”
正说着,远处传来呼叫坎迪的声音,近前来却是一个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