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话落以后,公武和秦成玉架起朝暮欢就向楼下走去,太子在背后叮嘱:“照顾好朝画师,不要让韩幕僚在家里等急了。”
秦成玉和公武满口答应着:“放心吧太子殿下,不会让韩幕僚担心的,我们怎么带他来的,怎么带他回去。”
太子打开折扇,看着远去的三人,自回了东宫。
秦成玉两人把朝暮欢架上马车,哄道:“兄弟你趁着还未成婚哥哥带你好好见识见识,成婚之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朝暮欢不知道两人要把自己带去哪里,挣扎道:“好哥哥,你要把我带哪儿去,汝青在家等久了会着急的。”
秦成玉神神秘秘道:“好地方,兄弟你就看好吧。”
马车噔噔磴跑得越来越快,良久停在了有名的烟花柳巷,秦良玉和公武拉下朝暮欢来,朝暮欢一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灯笼晃花了眼。
熟悉的香粉涌入鼻腔,老鸨迎了上来,两只眼睛盯着三人的衣着配饰直放光,尖细的声音招呼着:“几位大爷快来,姑娘们都等着急了。”
公武和秦成玉把朝暮欢架进去,这时的朝暮欢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公武放开朝暮欢拉着老鸨走到一边,秦成玉仍旧拉着朝暮欢。
公武同老鸨嘀咕一阵,老鸨点点头,叫了龟公来把三人带到了包厢。
朝暮欢昏昏沉沉的被带了上去,推进了包厢,包厢里早有一个美艳的女子迎了上来,秦成玉递出一枚银锭,那女子点点头把朝暮欢扶了进去。
秦成玉和公武顺势进了紧挨着包厢的另一间屋子,仔细听着房里的动静。
“这女子就是玉腰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啊。”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么一个小画师。”秦良玉疑问道。
公武听着动静道:“太子殿下让咱们怎么做咱们怎么做就行了,他就算是个乞丐能得太子看重也不得了。”
秦成玉点点头不再说话。
那边厢,玉腰上前解着朝暮欢的衣服,朝暮欢攥紧自己的外衣,躲着玉腰。两人你追我赶在包厢里玩起了捉迷藏。
玉腰无语,还得配合着朝暮欢叫着:“大爷,来抓我啊。”
包厢里听墙角的秦良玉和公武啧啧感叹:“这人还真是道貌岸然,在太子殿下面前装着一副对未婚妻情根深种的样子,在这里又玩儿的这么花,”
玉腰自导自演了一会儿实在累的不行,凑在朝暮欢的耳边轻声道:“朝画师,我是大皇子殿下的人,你配合一点。”
朝暮欢闻言才放松了下来,配合着玉腰,玩些你追我赶的小游戏。
两人玩儿累了,玉腰上前解着朝暮欢的衣服,并没有全部解开,只是松松衣服做做样子,
不一会儿,屋子里闹出一些动静来,床咯吱咯吱的响起来,间或两人倒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震得另一边包厢的秦成玉和公武都捂紧了耳朵,这下朝暮欢是男是女不用再怀疑了。只是公武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忍着不适到包厢门口把窗户纸捅了一个窟窿,凑在窟窿跟前仔细观察着。
见着朝暮欢和那玉腰叠在一起难舍难分,公武放下了心,叫了秦成玉回东宫复命了。
暮欢耳聪目明,只是装着喝醉了酒,听着公武和秦成玉远去的脚步声,才放松了一些,只是朝暮欢和玉腰两人不能就此分开,难保花楼里其他人也是太子的耳目。
玉腰和朝暮欢两人配合着以假乱真,直闹了大半夜才睡下。第二天晨起,朝暮欢看着玉腰还演了一出戏。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朝暮欢质问着玉腰,玉腰只能配合着把这出戏演完了。
“大爷,您忘了,昨天您拉着我不让我走,今天怎么又这样。”玉腰哭哭啼啼的哭诉着,像是面对着负心汉。
朝暮欢撂下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敢说出去别怪我不客气。”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老鸨看着急匆匆的朝暮欢,招呼着:“大爷,玉腰伺候的可好,下次再来玩儿啊。”朝暮欢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实则凑近老鸨身边悄悄道:“玉腰伺候的好,下次我还来。”
老鸨一副“我懂”得表情,送朝暮欢出了花楼。
朝暮欢回到朝宅时,韩汝青照旧等在门口,扶着朝暮欢,闻着朝暮欢身上的酒味就嫌弃,其中还有刺鼻的浓郁香粉味,更是怒不可遏。
“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身上的味道那么重。”
朝暮欢想着试探自己的事,这个韩汝青肯定知情,我便是说出来又如何:“汝青?汝青你不知道,万花楼的玉腰姑娘真是美。”
韩汝青闻言却不似想象中那么高兴,忍着怒意把朝暮欢扶了进去,扔在床上,吩咐小厮丫鬟伺候朝暮欢梳洗就径自离开了。
韩汝青进了东宫,长驱直入,到太子的大殿时,秦成玉和公武也在,三个人正说起昨晚的事。
“这朝画师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在花楼闹出好大的动静。”秦成玉说着还有些鄙夷“这朝画师想必只是一个普通色鬼罢了。”
“是啊,之前还同浮云子混在一起。”公武也附和着。
三人正说着,韩汝青冷着脸进来。太子见状,命人送秦成玉和公武出去。秦成玉两人不明所以出了东宫,今日又无事,想着不如去看看昨天那小画师。
东宫大殿内,太子看着韩汝青这副样子,问道:“教主这是怎么了。”
韩汝青卸下了所有伪装,质问太子:“太子上次只说言语试探,怎么还带着朝翰墨去了万花楼。”
太子亲自倒茶推向韩汝青的方向,示意她坐下说话。韩汝青冷着脸坐下,又是魔教教主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太子问道:“自你上次擒获朝暮欢之后,就对这个人极为在意,现在连一个与她相像的人,你都如此执着,这是为什么。”
韩汝青闻言平静了下来,想着与朝暮欢有所交集的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