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 「惊」"
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血腥玛丽当即神色一变整个人一僵,下意识的想回头看但又不敢轻举妄动。而身后的人儿似乎比她还没有耐心,完全不打算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就冷冷的抛来了一句质问。
雪树(染柒):" (冷)说,会场里的炸弹是怎么回事?"
血腥玛丽:" 「愣」"
雪树(染柒):" 你就真的那么自信,认为我不会来检查,是吗?"
没想对方是提前过来踩点检查发现了自己的计划,她一时无话解释只得选择强行装傻,声称自己对炸弹的事不知情。
血腥玛丽:" 什…什么炸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雪树(染柒):" (冷)安装炸弹是你的工作,你敢说你不知道么?"
血腥玛丽:" 雪树酱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是在怀疑我故意在会场安装炸弹想致你于危险吗?"
雪树(染柒):" (冷)难道不是吗?"
但雪树(染柒)很明显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步步紧逼的对她的话再次发来反问,血腥玛丽无奈,只得把话题带向动机。
血腥玛丽:"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干嘛要做这种事呢…!"
血腥玛丽:" 我和你只是被组织组织安排到一起的临时搭档,泛泛之交,我有什么理由要置你于死地呢?"
雪树(染柒):" 说到这个我到还想问你。"
血腥玛丽:" 「愣」"
雪树(染柒):" (冷)貌似你在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有意见,所以我就在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只是现在表面上的泛泛之交这么简单吧。"
血腥玛丽:" (讪笑)不不雪树酱,你真的误会了。"
血腥玛丽:" 当时我只是因为对你的突然回归感到惊讶,因为上面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我们通知,只说会有一个新成员加入。"
血腥玛丽:" 而且那个时候不止是我,你也看到了,琴酒和伏特也都很惊讶,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料到回来的人会是你。"
雪树(染柒):" (皱眉)真的是这样吗?"
血腥玛丽:" 当然,要不然还能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呢?"
因为受药物影响,雪树的大脑中残存的四年前在组织里的回忆几乎都被洗尽,只能隐约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一丝熟悉但不记得和她有过任何交情,所以当血腥玛丽提起她“下手”的动机时女孩一时也找不出理由可以反驳。
雪树(染柒):" (沉默)"
于是乎在沉默着思考一瞬后,雪树干脆是跳过了这个话题,随之再次将左手上的贝雷塔手枪不轻不重的抵上她的后脑,一边伸出大拇指推了下弹夹上方的保险杠,后再次冷下声音警告道。
雪树(染柒):" (冷)不管怎样,今天你给我听好了。"
雪树(染柒):" 你和我曾经有过纠纷也好,没有也罢,毕竟都是陈年旧事我现在也无意去深究。"
雪树(染柒):"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作罢,但若是你下次再敢妄动干戈做出对我不利的事被我发现的话,我的手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听话了。"
雪树(染柒):" (冷)(扣住扳机)你听懂了吗?"
血腥玛丽:" 是…这是当然的…!"
雪树(染柒):" 哼…!"
话落,见她愿意服软雪树也就不再较真的挪开枪口放下了胳膊,后掀起自己的露肩礼服裙把手枪放进自己事先绑好的大腿枪套里,转身拉开身侧的车门(组织给配的车),给了血腥玛丽一个警告的眼神最后丢下一句话。
雪树(染柒):" 回去告诉琴酒,这次的任务被我单方面宣布取消了,叫他找别人来吧。"
血腥玛丽:" 哦,好…"
雪树(染柒):" (发车)"
Bloody mary“的”字还未脱口,雪树就先一步关上了门插上车钥匙打火发车,后一打方向盘直接调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