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账户上一共快达到了一万亿美刀,但是由于秦川公司的性质,所以做什么事情是需要先将款项打入规定账户,然后对方一部分一部分的扣款。
没办法谁让鬼面是一家军火公司,加上公司没有后台,所以很多大规模合作都是这种方式。
现在,鬼面账户上有三百亿军票,五百亿红票,和两百亿美刀。
这要是对别的公司来说这就是巨款,但是这对于鬼面这个跨国公司来说,这都是小钱,更何况军票国际上不承认的。
秦川伸了伸懒腰,“别着急,慢慢的钱就会回来了。”
是的,虽然花掉不少钱购置了很多军火,但是转化成财富就是不少钱。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应该安静一点,这有个问题必须解决,那就是将投资在法兰西的资金撤回。
因为谁投资都是为了赚钱,结果五大流氓中其他四家都赚钱,就他赔钱,很明显有人针对。
既然对方不想好,那就撤回来好了。
羽落说道,“法兰西那边已经开始撤资,两百亿美刀是回不来了,但是一百八十多亿还是没问题的,当然如果给点时间还是能小赚一笔。”
秦川摇头,“没必要,将钱撤回来吧。”
本来这些钱就是为了搞好关系扔进去的,赚了更好,赔了也不在乎,但是对方既然撕下脸,自然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这样就有三百八十亿美刀了。
这些应该够解决突发事件应急了。
四月初,鬼面在爱丽丝的带领下再次前往巴黎参加两年一度的军展会。
虽然鬼面得到了邀请函,第一天还好,第二天如同上次一样直接以更换进场方式为由,将鬼面人员拒之门外。
爱丽丝脸上带着愤怒,但是在对方警察的监视下也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
等上了车,爱丽丝愤怒的脸上瞬间收了起来,换成了淡淡的挑衅表情,“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一旁露娜好奇,“还用上次那种办法吗?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黄金运走。”
爱丽丝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鬼面肯定不会用同一种办法做一件事。”
“抢劫。”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
“将他们的手机等电器给我收起来。”
“混蛋,把钱都给我装箱,一毛都别给我剩。”
“该死的,都给我温柔点,尤其是对待女士。”
法兰西国际银行,在开门的时候突然迎来一场抢劫,只是进来的人有点生疏,所以现场有些混乱。
“打碎监控器,给我让他们打开金库。”
“不打开?不打开就用刑,这不都是你们拿手的吗?”
“什么,打开了?很好,立刻将所有人质集中起来,安装炸弹。”
他这样说,让整个银行更加混乱,劫匪不停的怒吼,殴打,将戴着头套的人员驱赶。
“你们几个笨蛋,人质位置反了把人质,赶到另一边去。”
人员刚被赶到另一边,结果又有人咒骂,“混蛋,影响我们搬运财富了,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一趟两趟,三趟,人质快崩溃了,甚至监视人质的劫匪也快崩溃了。
“该死的,要不你们来监视,我去装钱!”
“你会装钱?你会个屁。”
“砰砰砰……啊啊啊……”
连续开枪,紧跟着几个惨叫声。
法兰西国际银行被抢劫,立刻联系了附近的警察。
警察立刻呼叫附近的同僚支援。
接下来一辆辆警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
“砰,”一声撞击声,即将货运重卡直接在十字路口将一辆疾驰的警车撞飞,人员基本上死定了。
而后面跟来的警车刹不住车,直接撞在了卡车上,车毁人亡。
后面的紧急停车,他们才松了口气,就看着卡车上侧翼箱门打开,无数拿着ak47的暴徒对着四周的警车开枪。
一些暴徒跳下卡车冲进了一旁的金店,抢劫里面的黄金。
同时以法兰西国际银行为中心,向外辐射五公里,所有的道路都受到了暴徒的袭击,银行和金店全部被抢。
法兰西警察反应很快,更多的警车向着事发地出动,只是他们到了外围也只能和暴徒对射。
没办法,他们只能呼叫那些外籍军团,和其他附近的驻守部队。
等部队过来,警察们才松了口气。
只是跳下来的不是援军,而是一个个将枪口对准他们胸口的暴徒。
“砰砰砰,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反差直接让这座豪华城市彻底瘫痪,同时警察损失惨重。
而在西方多种族混居,出现这种情况,第一个跳出来的永远是黑人零元购。
有他们的加入,整个城市更加混乱。
更何况这些暴徒出来第一时间就破坏了公路上为数不多的监控器。
而中心法兰西国际银行内部,内部枪声不停,更多的是争吵不停的争吵。
直到下午,正式军队进入城市,黑人零元购者被抓,甚至直接被击毙。
随着他们一点点清理,暴徒开始收缩控制区,而士兵也不着急,缓慢推进防止有漏网之鱼。
等到夜晚来临,他们将所有暴徒全都压制在法兰西国际银行。
这时上面给出指示:这次恐怖行动,城市损失已经够多,可以杀进去,清理一切暴徒。
当特种部队冲进银行的时候直接摔倒,而里面除了一些蒙着脑袋的人质,地上只有一大堆黄豆。
“报告,没有暴徒。”
“继续搜索。”
特种兵向着金库走了过去,只是到了金库门口,大量装着赃物的袋子放在原地,“小心炸弹。”
“还是难道他们都在金库里面,那里面有多大,有多少人?”
“谁清楚呢?”
“排爆尖兵过去拆除炸弹。”
两名排爆手跑过去慢慢打开拉链,只是里面除了黄豆什么也没有,甚至一人将袋子里面的豆子都翻了出来,结果都一样。
“报告,算是豆子。”
这时队长预感到不妙,“即可进入。”
扛着盾牌的战士进入后,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而之前放着货币的地方都盖上了白布。
其中一人看向另一人,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去掀开白布,我来警戒。
这时一人点头,立刻伸手拉开白布。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