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圈团队安排，又想起武汉的事……
“还不一定能够恢复比赛。”
许言叹了叹，立即拨通一个电话：“喂，柚子？”
姚梓悠还是头一回接到许言的电话，声音有些惊喜：“队长？”
“丹丹去国外了，年底才回。”许言开门见山，“我本想和芊芊搭档指挥，但还有很多场外的事情要做……”
“你跟芊芊、丹丹打了那么久，对‘战斗记录’的那一套，应该有所了解。”
“听说你在家里的物流公司，也是做记录的？”
……
姚梓悠哪还听不明白，这是要让自己和白芊芊，形成第二组指挥搭档！
……
“队长，我……我试试！”姚梓悠惊喜万分。
时间很紧，许言直接布置任务：“只有三天时间，我把统计表发给你，你找比赛录像先做练习。”
“录像的节奏比实战稍快，训练效果还算不错。”
“我通知白芊芊，明天带你磨合，打队内训练赛。”
——
交代完毕，又把决定告知白芊芊。
主播妹子感到可惜，却理解许言的做法。
罗锋、赵颖处于失联状态，情况肯定不乐观，许言不可能坐视不管。
……
恰好，罗锋的朋友传回了不好的消息。
夫妻俩连着半岁的孩子被隔离，杳无音信。家里长辈急火攻心，老头子病倒，这两天虽已出院回家，但也令人揪心。
几个武汉朋友都要上班，各自拖家带口，可能照应不来。
更可怕的是，通过某些渠道得知，类似的病例，正在快速增加！
——
“苏苏，顶号，我出去办点事。”
许言了解到情况，二话不说，立即出动。
驾驶那辆黑色的AMG GT Bck Series，来到海淀区的一座写字楼前。
停好车，看见大楼前金光闪闪的四字招牌，心里猛的一抽。
……
丹言律所。
……
嗯，很好。
——
许言穿的是秋季休闲装，工牌揣在兜里，有些好奇的进入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前台似有争执，他不凑热闹的坐在侧边的休息区。
顺手拿起企业宣传册，挑着眉毛细细。
看起来就像一个寻求法律帮助的年轻客户。
……
两个前台妹子本想过来招呼，奈何面前杵着个极品货色，逮着人吵架呢：
“哎，我跟丹丹是同学，怎么，见一面都不行？”
“我好不容易打听到，她有这么一家律所，我都找到这儿了，你们偏说她出差？”
“怎么，瞧不起？”
那是个油头粉面，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说话的时候表情狰狞，像个心虚装强的小西八。
……
前台妹子都无语了：“潘先生您误会了，刚刚替您打了电话，黄总确实不在北京。您可以留下联系方式，等黄总回来，再安排时间与您见面。”
说到这儿，令一个前台妹子暗翻白眼：真是同学，怎么连黄总的电话都没有？十有八九是来攀关系的！
嘁！
——
小西八几次要求无果，状态十分烦躁，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喂喂喂，你们律所是很大，也别看不起人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里是京城，胡同里随便拎个人，你们都得罪不起！”
——
他说话的内容，也是愈加离谱。
都哪跟哪呢？
一次见不着，预约不就完事了？
在大厅里吵吵闹闹，不是自贬身价？
——
许言本想置之事外，可是……
他坐得不远，可以清楚的观察到，两位前台妹子，已然打电话请示了上级。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并无丹言律所的第三人出现。
似乎把眼前的难题，全都甩给了前台妹子？
——
正觉着不对，小西八忽然冷笑，倨傲的扬起下巴：“本想用同学的身份相处，看起来是我单纯了。现在开始，我代表亨达地产，约见贵所的黄丹丹，黄董，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摸出名片两指一弹，摆在了台面。
前台妹子搭眼一瞧，看清“副总经理”的字样，顿时觉得不妙——亨达地产是龙头企业，无论是体量还是影响力，都远远超过丹言律所。
其法务外包，向来交给大成。
不过丹言律所越做越好，拿到亨达地产的法务外包，恰恰是丹言律所的目标之一！
如果因为今天的事情，影响了双方合作……
……
小西八闹出的动静，对丹言律所确实造成了影响。
这不，大厅里刚来的一个“客人”，似乎因为前台没招待，而离开了大厅。
“嘁……”
小西八心里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你们律所很有实力，但是待客之道嘛，还是差了点儿。”
“原本我还想看在同学情谊，找黄董聊聊法务外包的事……”
“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
正和前台小妹装逼呢，忽有一个稍显紧凑的脚步声靠近。
小西八偏头一看，正是刚才离去的“客人”。
也就是许言。
许言路过前台，看了眼其中一个前台小妹，语调不容置疑：“你，跟我来一下。”
呃？
前台小妹愣了愣——丹言律所的前台，那可不是普通“小妹”，都经过专业培训，搞不好还有律师资格证呢。
她向来过目不忘，仔细看了几眼许言，愣没想起是谁。
奇怪的是……
第一次出现在丹言律所的家伙，走到员工电梯，取出一张员工卡。
滴！
电梯居然……
开了？
……
许言按着电梯上行键，保持电梯门的开启状态，偏头看向前台——视线里透出几分不耐烦，那位妹子心里一机灵，连忙走了过来。
趁着间隙，许言朝柜台里的另一位妹子交代说：“黄董出差这段时间，有超过总经理职级的事情，都联系我的助理，我会酌情安排。”
“……”
前台里的妹子下意识点头，应了一声：“是。”
……
电梯门关闭，穿着迎宾制服的妹子前凸后翘，恰到好处的妆容，看起来十分舒服。
她自问见过不少大场面，现在却忐忑不安，两只手不知放哪。心里似有小鹿乱撞，咚咚的跳个不停。
身边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有公司的员工卡？
……
恰在电梯上行的一瞬。
稍显霸道的年轻声音，却提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我的办公室在哪？”
2016，Lion-cycle的创业年代，凌晨3点还在公司写策划案
前面写扣篮，其实还写得保守了，十几年前许言是篮球队兼街舞队长，托马斯大回环全都小意思
写个书还要发自己老婆照片，唉，这是莫语第一次去许言家，在客厅的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