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说三师兄能领悟出来什么东西?”
张灵玉看向边上的张之维问道。
我踏马也想知道!
被张灵玉问起,张之维顿时给了他一个白眼。
自己要是知道,自己还会傻愣的站在这里?
而且,自己也很想知道,梁有易能从这一次的顿悟之中领悟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能顿悟出什么来,也只有梁有易本人知道了,其他人从外面也看不出来什么。
“能顿悟出什么东西为师也不知道,不过,从你三师兄现在周身的金光咒来看,他在金光咒上的造诣已经不弱于为师了。”
张之维道,道出了梁有易现在的金光咒境界。
说老实话,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才出神入化,结果三弟子梁有易如此短的时间就到了和自己一般的境界,还是有些不平衡的。
不过,想到梁有易是自己的弟子,这种感觉也就荡然无存了。
弟子强大,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也与有荣焉。
而且,梁有易现在的金光咒已经不弱于自己了,甚至还在顿悟之中。
也就是说,出神入化境界的金光咒不是他的极限,他还在领悟更厉害的东西。
能顿悟出什么,就看梁有易自己的造化了。
哪怕是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旁,张灵玉在听到张之维的话,脸上的表情更加震惊了。
无他,只因师父都亲口确认了,三师兄的金光咒已经到了不弱于他的程度。
要知道,在整个龙虎山之上,论金光咒,师父可是最强的,没有之一。
结果三师兄现在的金光咒竟然比师父的还要厉害,这如何能不让张灵玉震惊。
金光咒修炼之难,可不比其他武学,能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天赋毅力缺一不可。
可三师兄拖着重病之躯,还能有如此迅速的提升,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最关键的是,现在三师兄还在顿悟之中。
“出神入化境界的金光咒,再加上如今还在顿悟,三师兄这是要逆天了,要超越师父不成!”
“想不到这才多久没见三师兄,三师兄竟然变得如此强大了。”
“而且,三师兄不是还在重病吗,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师兄的身上有发生了什么!”
张灵玉心道,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一切靠猜测的猜不出来的,就只能从三师兄身上得到答案了。
与此同时,梁有易这边。
熟悉的提示音再度在脑海中响起。
【你修炼金光咒,将金光咒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你心有所感,你顿悟了!】
【在顿悟的过程中,你看到了炁在人体的走向,参悟了炁与人体与自然之间的联系,金光咒升华,你领悟出了炁体源流!】
机械化的提升音响起,将梁有易这一次顿悟的所得点了出来。
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梁有易差点就坐不住了。
“炁体源流,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炁体源流!”
梁有易在心中呐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是有人问自己:什么东西在一人世界中最出名?
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三个字:八奇技!
而炁体源流,正是八奇技之一!
在前世一人之下的剧情中,炁体源流乃是最神秘的八奇技之一,领悟者为龙虎山的张怀义。
炁体源流,号称术之尽头。
光从这个称号就能听出来炁体源流的牛逼之处,远不是寻常武学可以比拟的。
“在前世搞不懂炁体源流的能力,这一次领悟了炁体源流,正好看看炁体源流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没有丝毫迟疑,梁有易便运转炁体源流,开始感受炁体源流的能力。
随着炁体源流的运转,梁有易感受到自己四面八方有着无数如同水流一般的东西,正在随意游走。
而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地之间一般,与周围的环境,与天地融为一体。
自己能感受到,自己周身那些如水流一般的东西,便是游走在天地之间的炁。
自己可以随意引动这些炁,将其纳入体内,化作自己本身的炁。
“我去,炁体源流果然逆天!”
“这个能力不就相当于我有了无限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炁。”
“天地之间的炁几乎无穷无尽,我只要在天地之中,便可以随心所欲的吸收周围的炁!”
梁有易心中惊叹,对炁体源流的逆天能力震惊不已。
要知道,修炼最重要的便是炁,而炁的作用,对任何一个异人修士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
炁,可以让人能使出各种武学,亦是能通过炁在体内游走,修复体内的伤势。
而自己有了炁体源流,便能随时随地的吸收周围的炁,用以恢复自身的伤势。
便等同于拥有了随身携带,且用不完的血泉,想什么时候补血就可以补血。
在战斗的时候,人家都是越大越虚,自己却是能打上三天三夜都不带喘气的。
不仅如此,人家拼死拼活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恢复,这几乎是等同于立于不败之地了。
“打不死,耗不过,炁体源流果然逆天!”
“有了炁体源流,我不管和谁打架,只要秒不掉我,我就是耗着,拖,硬拖,我都能把敌人拖死,耗光他的炁。”
“没了炁,哪怕是比自己厉害的异人,也就等同于待宰的羔羊,自己也能将其弄死!”
梁有易感慨,炁体源流不愧是八奇技之一,能力果然逆天!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龙虎山的一个师叔:张怀义。
难怪张怀义会被人追杀,有这样的神技,谁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不管是强大的门派,还是那些无门无派的异人,肯定都想得到这个逆天的能力。
有了炁体源流,无疑能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实力。
“能领悟出炁体源流,张怀义也是少有的天才。”
梁有易心道,缓缓从顿悟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一睁眼,便发现站在门口的张之维,还有一脸震惊的张灵玉。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自己,看得自己浑身发毛。
“师父,小师弟,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