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口道:“这种事确实不少,要是没认识人,被骗还是好的,就怕被杀人越货,到时候就被报失踪!
不过我姐夫是做什么的你忘了,他有认识人!”
魏大红配合的点了点头,道:“也对,鹏哥当这么长时间的警察,应该有些认识的人!”
“有鹏哥罩着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以后这生意做成会被人骗,现在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魏大红还做出一副放心的模样,而一旁的杨俊脸色也是几次变化。
最后才下定决心一般,道:“对,跟着两位老大走,啥都是安全的!”
薛成刚也接了几句,几人便没有再说话。
虽然面对利益背叛是常有的事,不过发生在自己身上,薛成刚还是有些伤心,同时对杨俊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没多久到胡彩霞家里头,胡彩霞的父亲胡二和母亲刘胡娟,看到自己女儿回来,立马高兴的把一行人迎接进去。
知道来的是贵客,胡二还把准备过年吃的鸡,鸭,鱼,都拿出来缓上。
做好这些以后,胡二和刘胡娟才坐下,看着过得越来越好的闺女,夫妻二人都有些骄傲。
毕竟把女儿嫁给做生意的,这让他家在村里地位都提高不少,特别是闺女每次回来,都带着不少东西,更是让邻居之间羡慕不已。
不过当着杨俊的面,他们还是嘱咐自己女儿,不要回来太多,要在婆家有点眼界架,毕竟不是在家里。
虽然他们知道杨俊父母的事很少,不过自己闺女嫁过去也是外人,所以该说的还要说。
“爸,妈,这不过年了,我父母担心您二老想闺女,就让我们过来一趟!”杨俊出声,道:“而且,我这位朋友,也是在大学里头学历史的,听说咱们这历史悠久,所以想过来看看,您二老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说完还指了指魏大红,表明自己说的是他。
胡二和刘胡娟听后,都挠了挠头说道:“这……没啥好说的!要说起来,村里以前就有一家地主,姓张!其他的就要去问问村长了,他知道的多一些。”
“地主!讲讲这个也行,近代史也是历史!”薛成刚出声说道。
胡二一愣,挠了挠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张地主家有一个儿子,还有童养媳!哦,对了,童养媳好像还是你家那头的吧?”
最后一句胡二是对刘胡娟说的。
刘胡娟点了点头,道:“嗯,是我的远房表妹,当时家里穷,过不下去了,我表妹长得好看就送到张地主家做童养媳,不过张地主夫妻人挺好,从来没有难为过谁!”
“还听我表妹说过,他的小丈夫写字特别好看,还有文化,差点就能留洋……”
刘胡娟像是打开话匣子,一口气说了一个小时,直到要做午饭才不舍的停下来。
吃过午饭,薛成刚打算去拜访一下,胡二口中的老张家。
因为一些原因,很早之前老张家就破败了!
刘胡娟的表妹,和她表妹的小丈夫也早就死了。
家里只剩下五个孩子,三男一女,都是上过大学的人!
其中大儿子,早就成家去油田工作,二儿子也是当过村里的小领导。
其他三个并没有听到什么说法,只是知道他们最小的妹妹也在年前结婚。
到张家门口,杨俊敲响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中年人看了一眼杨俊,微笑道:“杨俊啊,有什么事吗?”
“我和媳妇过年回家,给各位乡亲送点礼!”
说完还把手中红色纸袋递过去,里头倒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只是一些糖果。
中年男人赶紧把几人迎进去,随后就去烧水。
屋子很大,有三个房间,可要是住五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小。
在屋子里头还坐着一个年轻人,面上带有阴郁的表情,眼眶也是红红的。
杨俊看到后,喊了一声:“立威!”
张立威看到后,立马道:“杨俊兄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陪媳妇过来看看!”杨俊笑嘻嘻说道,显然他和张立威很熟悉。
“啊,这两位看着面生的是?”张立威出声问道。
“我朋友!”杨俊介绍道:“薛成刚,魏大红!”
几人互相问好以后,张立威招待几人坐下。
“咋没看到二哥呢!”杨俊问道。
“二哥有工作,今年就我和三哥在家过!”张立威回答道。
几人聊了一会儿家常,期间杨俊很隐晦的问了问以前的事。
只不过每次都能被张立威给挡回去。
只是在几人觉得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中年男人出声,道:“你们到底想问啥就直接说吧,人都来都去很没意思!”
被戳穿心思的杨俊,有些挂不住脸,干笑一声,道:“没有!就是我朋友开厂子的,需要一些高学历人才,所以想要考察一下!”
张立威听后心头一动,就在今天,他所在的厂子分东西,可就是没有他的。
气不过的张立威只能回家伤心,却不敢有任何行动。
而中年人,听后低头思索一下,便开口道:“张立晨!”
见自己三哥自我介绍,张立威都愣住了。
自己这三个哥哥里头,就三哥最难接触,平时也不说什么话,只是家里出什么事,都是他出头解决。
就是打仗也是冲在最前头,不过很多的时候,就是默默付出的性格。
可以说家里最穷的时候,吃喝都是自己三哥赚来的。
“你好,我叫薛成刚,这是魏大红!”薛成刚开口说道。
“腾云市场!”张立晨立马大声道。
薛成刚一愣,反问道:“你知道?”
张立晨意识到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道:“听说过也去你那里应聘过,只是没应聘上!”
“你去应聘过?什么时候的事?”薛成刚问道。
对于高学历人才,他一直都是想要招聘的,可是有时候可遇不可求。
可作为七十年代就上过大学的人,到自己那里应聘,自己竟然不知道,这事可有些说不过去。